“夫君,其他的都想放一放,我特别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突破封锁过来的?这个你能告诉人家嘛?”李婉清问道
“这个,这个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是我也不知道,可能和我准备的护道之物有关吧,你知道种煞养邪棺嘛?”朱赫道
“种煞养邪棺?我知道,我知道,这是大梵天殿下,为麾下大军准备的,据说只有将领级别的才有。”李婉清道
“原来是这样吗?看来蜀山那个老头子,还真不是一般人啊,好了,你继续问吧,你还想知道什么?”朱赫道
李婉清听了这话后,心里隐约有种猜测,不过他还是问道“夫君,人家都把身份告诉你了,那你的身份呢?是不是也该告诉人家啊?”
“呵呵,这没什么不能说的,我家老祖是净坛使者菩萨,不过我却不算是佛门中人。”朱赫道
“净坛使者菩萨?原来夫君竟然是这般来历吗?难怪夫君你会佛门欢喜一脉的嫡传法门。”
“奴家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夫君,你打算怎么处置奴家?”李婉清道
“怎么处置?那当然是带着你,时刻执行家法了?你以为还能是什么啊?实不相瞒,其实有你真的挺不错的。”
“我之前那些个女人啊,身子骨都不太行,远不是我的对手,每次我都不能尽兴,你跟她们都不一样,我对你还是很满意的。”
“所以啊,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介意帮你寻找一些部下,对了,我这一世是兵家修士,这气运飞升最后是去何处?”朱赫道
“夫君,兵家一脉的修士,都是天生的将才,尤其是能够在此界凭借气运飞升的,那都非同一般。”
“这些人飞升后,一般都是进入我血海各位将军麾下,负责统领兵马,起点比其他法脉的修士要高很多。”李婉清道
“原来如此吗?有意思,真有意思,好了夫人,时间过去很久了,我们再不出去的话,外边该等着急了。”朱赫道
“好啊,不过郎君你刚才太厉害了,人家,人家现在起不来了怎么办?”李婉清趁机撒娇道
“这个好办,我抱你去不就行了?”朱赫听后直接笑着道
“哎呀,这个可不行,那多难为情啊,人家还是自己起来吧。不过,人家要郎君帮人家穿衣服。”李婉清妩媚的道
“好好好,夫人说的是,夫人说的是,我帮你穿,我这就帮你穿。”朱赫说完后,就直接上手了。
等到一个时辰后,他们才穿戴整齐的出了房间,看着一旁一脸温婉端庄的李婉清,朱赫就不禁想起昨晚的床笫之事。
他的内心就忍不住有些激动,见到他们两人过来,雷允良有些责怪的道“好你个臭小子,这才刚成婚,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一些?”
“义父,我这不是,这不是一时忍不住嘛,谁让我家夫人这么好呢?说起来还要拜谢义父,给孩儿找了这么一门好亲事。”朱赫笑着道
“哈哈哈,好了好了,既然你来了,那我就直接和你说了吧,你的官职下来了,西京路昌州步军都指挥使。”
“你可别小瞧了这个位置,那里是军州,一切都是你说了算,知州也得听你的。”雷允良大笑道
“真的吗?那可太好了,孩儿叩谢义父大恩。”朱赫躬身道
“嗯,起来吧,再给你几日时间,等你带夫人回门后,就赶快上任去吧。”雷允良摆了摆手道
夫妻二人恭敬地行了一礼,然背后就退出了花厅,随后就出了肃宁伯府,在回去的马车上,李婉清向朱赫介绍了一下昌州的情况。
“夫人,也就是说,昌州地界还有一个土皇帝,成国公府是嘛?他们的实力如何?你知道多少?”朱赫问道
“夫君,这成国公府的实力奴家并不知道多少,不过对于太和关外的情况,我倒是知道的不少。”
“当初那梅山七怪手下的妖怪们,都被我们赶到了偏远之地,其中大部分,都在如今北魏的地界上。”
“在大梁地界上的,就只有太和关外那些了,而它们则是破碎星君吴龙,和刀砧星君常昊的妖子妖孙。”
“这俩位星君的部众,不管哪一个都不好对付,成国公府,能把他们拦在太和关外这么多年,实力不容小觑啊。”李婉清道
“嗯,这么看来,到了之后,咱们还要低调一段时间了,不过无妨,义子都当了,就是再做一次又有何妨?”朱赫笑着道
李婉清听后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话,不过在回到府中后,朱赫也没有放过她,而是再一次开始修行起来。
在回门之后,朱赫就带着自己几十个兄弟,押运着物资离开了京城,大摇大摆的走在官道上,向着昌州进发。
而就在他们出发的时候,朱赫的消息也传到了昌州。
“二总管,您说这朱赫来了,下官该怎么办啊?”昌州知州魏源道
“怎么办?以前怎么办,以后自然也怎么办,不过区区一个山匪罢了,难不成还能反了天去?”二总管道
“是是是,二总管说的是,说的是,不过二总管,他毕竟是肃宁伯的义子,咱们之前的那套方法,怕是不成啊。”魏源道
“这个我当然知道了,不过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一个山匪能有多大眼界?随便打发他一点也就是了。”
“他若是识相的话,那还能够给他留条活路,要是不识相,那就送他去见他前面那几个!”
“肃宁伯又能如何?这些年死了的天命将主多了,也不差这一个了,他雷家的手再长,也伸不到我成国公府来!”二总管沉声道
魏源恭敬的送走了二总管后。他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消失了,换上了一脸苦相,他这小身板,不管是哪一家都得罪不起。
他现在只希望,这新来的都指挥使,能够活得长一点,能给他留些时间想退路。
而此时的朱赫,对于昌州发生的事情,还一无所知,经过了一段时间的长途跋涉之后,他终于是看到了昌州的界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