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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秀芝听闻女儿要跟陈天学武,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娥子,你这是要闹哪样啊?”

“谁说这是胡闹了?”娄晓娥嘟起嘴反驳,“我就是对武术感兴趣,想要学习,不行吗?”

“一个女孩子,整天想着舞刀弄剑,像什么样子。”白秀芝责备地捏了捏娄晓娥的胳膊,“你就不能学点女孩子该学的东西?烹饪、绣花之类的。别忘了,你可是快结婚的人了。”

“哦?”陈天佯装吃惊地挑起眉,“娄小姐要结婚了?那学武可能确实不太适合了,我看这事还是算了吧。”

“不!”

娄晓娥立刻反对,她好不容易才求得陈天同意教她武术,眼看就要踏上武林高手之路,怎能因结婚而放弃?

“婚可以晚结,但武术我必须得学。”

“真是胡闹!”

娄铁生眼睛一瞪,对着娄晓娥呵斥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妈为了你的婚事费了多少心思,你说不结就不结了?这让别人怎么看我们家!”

“我不管!”娄晓娥坚持要学武术,“大不了我晚几年结婚嘛,反正我还没到二十岁,你们就这么急着让我嫁人?”

“唉!”娄铁生叹了口气,无奈地看着白秀芝,“看你把她宠成什么样了。”

一家三口因此争吵起来,陈天和白日对视一眼,只能露出苦笑。

俗话说得好,清官难断家务事,他们俩也不便插手别人的家事。

随着争吵的升级,娄晓娥的情绪也越来越激动。

“我又不喜欢那个许大茂!为什么非要我嫁给他?”看到父母极力反对自己学武,娄晓娥气急败坏地说出了心里话。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一个小丫头有什么资格反对?”

娄铁生猛地一拍桌子,双眼怒视着娄晓娥。

“虽然你爸我有些老糊涂了,但这话没错。”白秀芝也希望女儿能尽快出嫁,“许大茂有什么不好的?你们年纪也相当。”

“我就是觉得他太丑了,那张脸长得跟鞋拔子似的,我看着就难受。”娄晓娥现在是铁了心不想嫁人,只想学武。

赵丽萍端着盘子,脸色略显阴沉地走了进来,内心充满了不安。她原以为儿子已经成功赢得了娄家大小姐的芳心,但现在看来,这只是她儿子单方面的想法。

“赵姨!”娄晓娥主动喊住了赵丽萍,语气严肃,“许大茂是经由您介绍的,所以还得麻烦您去跟他说一声,在我二十五岁之前,我并不想结婚。”

“如果他愿意等待,那就让他等几年;如果不愿,也请他自便。”

赵丽萍被这突如其来的要求打得措手不及,一时语塞。

白秀芝急忙解围道:“赵姐,这孩子的话你别当真。婚姻大事岂能由她说了算。”她转向娄晓娥,眼中闪过一丝严厉,“你想学武我不反对,但若是以此为借口逃避婚姻,那就别怪妈妈真的生气了!”

“你试试看!”娄晓娥倔强地抬起头,她深知母亲的底线,并不真的担心会挨打。

白秀芝的手确实扬了起来,但在即将落下的瞬间又软软地垂下,她终究还是舍不得打自己的女儿。

这时,陈天插话问道:“娄小姐,你打算何时成婚啊?我们也算有缘相识,你也可说是我半个弟子了。如今听闻这喜讯,我怎么着也得送上一份贺礼。”

“到时候还要劳烦娄夫人告知我一声,我好让小白将礼物送来。”陈天向白日使了个眼色。

白日心领神会,接口道:“放心,这事儿交给我来办。”他转向白秀芝,笑着说:“阿姨,我师父虽然只是肉联厂的一个车间主任,但他送礼可从来都不小气哦。”

“之前我们车间有个小伙子喜结连理,我师父直接送了他一款崭新的手表,作为新婚贺礼。”白日笑着分享。

“是吗?”娄铁生略显惊讶,他对陈天的慷慨表示赞叹。目光落在陈天的手腕上,他发现那里空无一物,不禁好奇地问道:“陈师傅,你的收入应该也相当可观,怎么没见你佩戴手表呢?”

陈天淡然一笑,解释道:“我们工作的环境比较特殊,时常会接触到水,而手表一旦进水就很容易损坏。再加上我本身就不喜欢被物品束缚,所以一直都没有买手表。”

事实上,经过多年的积累和签到奖励,陈天的储藏中不仅包含了珍贵的手表票,还有数款精致的手表。

然而,他深知“财不外露”的道理,手表并非日常生活的必需品,与自行车等实用物品不同,因此他并不希望在外人面前炫耀自己的财富。

……

丰盛的晚餐已经准备就绪,虽然新鲜的牛肉来不及准备,但娄家的餐桌上依然摆满了令人垂涎的佳肴。

在这个物资紧张的时代,对于普通人来说,吃肉都是一种奢侈,然而娄家的晚餐中却出现了珍贵的大闸蟹。

这些螃蟹体型庞大,每一只的重量都超过了四两。

在这个年代,野生的螃蟹能达到如此大的尺寸实属罕见,这也从侧面反映了娄家优越的生活品质。

虽已入春,但螃蟹的鲜美已不复秋冬时节的巅峰,然而对于大多数人而言,它依旧是令人垂涎的美食。

燕京地区因水资源有限,并不产蟹。

最近的螃蟹供应地是毗邻的津海市,那里的河流汇入大海,所产的螃蟹在北方颇有名气。

尽管如此,受限于当时的物流条件,将新鲜的螃蟹从津海送到燕京仍是一项挑战。

“来,动筷子吧!”白日站起来,轻巧地开启桌上的名酒,依次为娄铁生和白秀芝斟酒,随后也给自己和陈天倒上。

他提议:“关于表妹的终身大事,你们一家可以饭后慢慢商量。现在,咱们先享受这顿美餐如何?我都快饿得不行了。”

“我也要喝点酒!”娄晓娥不满自己被排除在饮酒的行列之外。

“女孩子喝什么酒,不合适!”白秀芝不赞同地看了女儿一眼,递给她一瓶果汁。

“爹爹!”娄晓娥转向父亲,眼中闪烁着期待。

“唉,真拿你没办法。”娄铁生对女儿的撒娇无可奈何,“说好了,只准喝一点点。”

白秀芝见状,只能摇头叹息,“这孩子,都是被我们俩给宠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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