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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妃虽然心不怎么好,可是人长得倒是不错。

朱标拉进房间一番云雨之后,她衣衫不整,乖乖坐在一旁,不敢说话。

朱标享受了一番,心情也好了许多。

他拨开吕妃被香汗浸湿的头发,看着她漂亮可人的脸蛋。

假装深情地说道:“爱妃,如此大好年华,带朱允熥让你憔悴了许多,本宫过意不去啊。

要是常妃还在,你也不至于如此。

说吧,想要什么,本宫都准!”

吕妃先前一直浑浑噩噩,即便是和朱标云雨,也都心里担忧。

生怕朱标问罪。

“听他言语,刚才自己骂朱允熥的话,他应该是听到了。

可是现在的意思,他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

还说自己辛苦,能不苦吗?

这偌大的东宫,忙里忙外就我一人操持。

不过,只要太子看在眼里,我也就心里满足了,至于奖赏的事情,可千万不能要。

父亲以前就告诫过我,千万不要被小恩小惠冲昏了头脑。”

于是,吕妃掩面哭泣,半推半就地说着。

“臣妾哪里敢要什么奖赏,能够为太子操持家事,都是臣妾莫大的福分了。

臣妾不敢奢望过多。”

朱标知道她在作,也不拆穿,将她搂着身边。

“爱妃这么能干,可曾考虑过当太子妃。”

“臣妾福薄,哪里敢妄自僭越,太子妃关系重大,臣妾想都不敢想!”

其实她心里听到这话,不知道有多高兴。

朱标也只是逗逗她,他知道这些古人说话,向来喜欢谦虚往来,不说实话。

他也就故意说着。

“既然如此,本宫禀告父皇明年开春选秀女进宫,看谁德行好,能担当太子妃吧!”

吕妃刚才还在高兴,却没有想到太子居然这样说,她升上九重天的心情,一下子又落在了九层幽冥了。

“全怪自己,干嘛要那样说。

直接说想为太子分忧不就行了。

我这个臭嘴啊。”

吕妃在心里暗骂自己,朱标则在心里暗暗高兴。

不仅是因为他戏耍作精有趣,还因此获得了系统奖励增寿一个月。

虽然增的不多,但可以积少成多嘛。

朱标知道了系统的特性,也就对自己的做人处事有了许多不一样的认识了。

不过,因为朱标这一次的挑逗下,吕妃在东宫的表现可是好了许多。

她要做出来给朱标看,希望在下一次朱标再问起的时候,她可以有底气说自己可以胜任太子妃这个位置。

只可惜她不知道的是,这种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就再也没有了。

......

胡惟庸相府。

作为中书省丞相,接受着来着各方的官员消息。

每日下朝之后,他都要将六部九卿,大都督府,以及国子监,鸿胪寺等各衙门的主要负责人再次聚集。

作为第二朝廷一般,再次解读圣意。

当然,这不是正式开会的形式,而是大家聚在一起商量通气。

胡惟庸当然是拥有绝对的话语权了。

他站在台阶之上,看着下面诸位官员,心中有一种莫名的自豪。

就仿佛这些人都是他的臣子一样。

随着他轻咳一声,下面的官员也都停止了讨论。

“诸位大人,战事在即,我等更应该将事情办好,尤其是涉及到前线的粮草情报等事,一律优先处理。

兵部要做到每日一报,无论是死伤还是捷报,都要第一时间送回朝中。

其余各部门也不能有冗余的事务,一切事物不得积压,均需当日办完。”

听到这话,好多官员就不愿意了。

“胡相,这个真的办不到啊,当天的事情当天根本就办不完。”

“是啊,人手也不够,事情还很多。”

“本来就忙不过来,现在还增加一些战时的任务,这实在是做不到!”

“胡相,我们也一样。”

胡惟庸袖子一挥,用毫无商量的语气严肃地道:“没得商量,要是认为自己做不了的,可以主动请辞。

诸位以前办公的态度,我也看在眼里。

部门之间正常的流程交接,本可以交了签印就走,却非要看茶闲坐聊上几句。

你们要知道,你们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领着朝廷的俸禄,如此怠慢,怎么对得起陛下天恩。

大敌当前,战士们在前线流血送命,你们在职能范围做事,还能怠慢吗?

此事没得商量,都散了吧!”

这些官员一个个垂头丧气地离开了胡惟庸相府。

他们刚走不久,管家就来通报,说蓝玉,陆仲亨,费聚等淮西武将前来拜会。

本来武将和文臣走得近,向来就是帝王的大忌。

可胡惟庸却没有把这个当回事,他反而认为这是一个好机会,一个收买人心的好机会。

于是,他亲自接待了这些人,并用好酒好肉招待着。

几碗酒下肚,这些人放下戒备,开始述说心里不服了。

蓝玉他们是武人,说话就比较直接了。

一上来,就直接开始抱怨。

“胡相,兄弟们这就要出征了,可是咱们心里委屈啊!”

“就是,刘伯温这个老贼,居然敢如此整我们,老子真后悔没有在他回程的路上杀了他。”

“现在说这个已经晚了,陛下都知道了,要不是太子殿下,咱们现在已经人头落地了。”

“要我说还是咱们这个上位不够义气,兄弟们出生入死打下的江山,难道不该享点福吗?

要是没有蓝将军在鄱阳湖水军拼死杀敌,现在的天下还不知道是姓朱还是姓什么呢!”

说到这里,蓝玉站起身,将碗狠狠往桌上一敲。

“兄弟说得好,这天下也没有说一定得姓什么,胡相,今天来你这里,就是想请胡相帮个忙!”

胡惟庸笑呵呵地问道:“什么忙?”

“胡相,咱们这些兄弟最恨的就是刘伯温了,虽然他被罢免了,可只要不死,早晚会有用他的一天。

请胡相想办法除掉刘伯温,我蓝玉及众弟兄,以后就是胡相的人了。”

胡惟庸本来也恨刘伯温,他也大概能猜到蓝玉等人会请他帮这个忙。

因为只要刘伯温一死,那么之前弹劾他们的那些罪状就好说了,死无对证嘛,就可以完全往刘伯温身上推。

朱元璋那边,定会念及他们的功劳,放他们一马。

胡惟庸点了点头,答应了蓝玉他们。

蓝玉等人单膝下跪,谢谢胡惟庸,敬了他一碗酒。

胡惟庸则扶起蓝玉,问道:“蓝将军,这种事,你们有没有对韩国公说?”

蓝玉哼了一声。

“李善长他老了,都准备退隐了,未来是我们年轻人的,胡相如此年轻干练,前途不可限量!”

“对对对,前途不可限量,来干!”

一帮人喝的酩酊大醉,直接睡在了相府。

而这一切的事情,均被新成立的锦衣卫掌握。

信息量太大,刘伯温不敢擅专,也不知道该不该直接汇报给朱元璋。

因此,他悄悄离开家,亲自来到了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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