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行渐远的老妇人乞丐,当走到一个偏僻的民屋建筑的拐角处时,便出现了蓝带束发,长发及腰,身穿蓝色长袍和手执折扇,且纪律素质高的两女六男的八位战士。
一位领队的女战士先走在最前面,并来到老妇人乞丐的面前,然后左手握扇,右手平直搭放在左手上,接着带着战士的意志抱拳道:
“战阵阁下,您好!
今时已是7月9号,您历时2年的行乞流放早已结束,我等又前来迎接。
刚刚怠慢之处,还请大人海涵。”
“哎呦,又是你们这几位大人呀,又再一次吓我一大跳。
我不是已经说了很多遍了么?我并不是你们口中所说的那位战阵大人啦。
老朽只是个老乞丐、孤身寡人罢了,要是我真的是你们口中所说的那位大人的话,我早就去享清福了,哪还用得着过着有这顿、没那顿的生活。
我呀!真的只是从北大方而来的一名无名乞丐。
仔细想想的话。看来。。。以前一定是我贪心跟你们要龙肉吃了,所以怠慢了你们这几位大人。
在这还请各位大人,大人有大量,多多海涵才是,我这个小老婆子真的不是故意的。
”老妇人乞丐一边用左手摇摆——表示不是的意思,又一边愁眉苦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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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战阵,你男扮女装,也是够了喔!
还扮得那么老、装得那么像!
难怪我的部下三次都被你骗了,但事不过三,这次就由我亲自来接你了。”在八个战士的后面,突然又走出一名17岁的少女,并带着气意说道。
“这位姑娘。您说笑了!
我真的、真的没骗你的部下呀!”老妇人乞丐低声哀诉道。
老妇人乞丐刚说完,17岁的少女突然上前并抓住老妇人的左手,指着老妇人左手上的母指,接着说道:“小时候,你教我砍柴,然而被我砍到了左手拇指,你看你拇指上留着的疤痕,这正是我砍的。
你还想继续装不是?
要不要我也把你另一个右手拇指也留一个疤痕,以后好相认?”
“别来真、别来真,我认输!
真的是骗得了‘人家’,骗不了‘自家’。”还扮着老妇人乞丐的形象的傅战阵先右手腾出几根手指打了一下坏事的左手拇指,接着端起右手握着的水杯,并淡定地喝了一口冷水,而后尝试着改回原来的声音说道。
“承认你是我哥本人就好!
对了哥,你行乞流放的时间早就过了,干嘛不跟着迎接你的人,也就是我的部下一起回家呢?”17岁的少女说道。
“干哪行,爱哪行嘛。
其实,说起来也没什么。
一来是以前在家除了修炼和研习,还是修炼和研习,活了两百年多年的孤寂无聊,确实没行乞流放这两年活的甘苦有趣。
尝过百家饭,也喝过百家粥,饮过百家水,倒也是一段不错的旅行经历。
在认识了很多好人的同时,也认识了很多坏人;在深入和了解他们的同时,也在对自己的过去进行对比。
由此,也磨去了许多我以前很多不好的菱角。
至于干嘛不准时回去,大概是觉得是家里太无聊了吧,而且家里束缚又多。
也可能是经历了这两年,有点喜欢自由的缘故吧。。。
二来是因为啥装备都没有,要是被人骗去卖身了怎么办。奴隶买卖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乞丐也会被人抓去卖的,所以为了安全起见,还是等你亲自过来接我好点,靠一把砍柴刀这点信物有什么用,万一是你已经丢进垃圾桶的东西,接着被人拿过来骗我了怎么办,那可就亏大发了。”依旧扮着老妇人乞丐的形象的傅战阵感慨并调侃地说道。
“砍柴刀这个信物怎么了,世上珍物千百般,我特意随时带着这把别人都懒得理的锈迹斑斑的砍柴刀。还已经丢进垃圾桶了?这么没良心。
不过哥,你别说笑了,奴隶买卖确实是要注重的地方,不过我们治理的很严,每个进城的奴隶都会进行信息确认;而且为了确保无辜的人免于被卖,每一位奴隶都会由城主直接审查确认,再交由我们进行情报收集、调查分析后才成为的,所以老哥你要是被卖之前,还是要回家的嘛。
不过,要是在他国的话,那就不好说了,毕竟每个国家的政策都不一样。
话说,家里无聊吗?是你以前自己过得太无聊了,好吧?
怨谁?
我倒是觉得家里很自由啊,没你说的那么多的束缚吧。”17岁的少女说道。
“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好不?
你是家里的老宝贝,家里的宝,都爱你都来不及,哪有可能像我一般地要求你。
没听说过家人是最疼爱最小的孩子么?所以怎么可能把你怎么的。
我现在好好想想,感觉我的童年生活真的好灰暗,都没怎么去逛过和玩过。
哎,命苦呀。。。
”依然扮着老妇人乞丐的形象的傅战阵吃醋并最后摇头地说道。
“你童年还灰暗?别跟我说笑了,开元陆的第一天才,怎么的受欢迎不说,多少大事都能参与,已经赢得两百多年的名誉,多少瓜为此而悲愤。
灰暗个毛线!!
父母都拿你作为我的标杆了,老是对我指指点点,真的醉了,我都懒得理嘞,其实有老哥你在就够了。
不过话说回来,以你为标准的话,那实在是太可怕了。还好置之不理,不然我就真的没有童年了。
哈哈哈~~~”17岁的少女说道,最后夸张并庆幸地笑了起来。
“这么嘲笑我,等我回去,别怪我向父母添油加醋。
我的话可是很有分量的!
话说,你怎么还不把我交给你保管的东西给我,没衣裳可换!我可懒得变回去。”仍旧扮着老妇人乞丐的形象的傅战阵左手半握,拇指在食指中间弹了一下和眨了左半边眼说道。
“你还添油加醋,我现在好歹也是掌管开元大陆20多个城的人,能不能给点面子!”17岁的少女一边埋汰说道,一边单手递给傅战阵一个储物令牌。
“嗯,确实是我的储物令牌。谢啦!星诺老妹,大老远地送过来。”傅战阵对着妹妹傅星诺谢声道。
“谢就不用了,毕竟也两年没见了,顺便出来走走也不错。
对了哥,你的储物令牌的密令是什么?这两年替你保管储物令牌,却不知道令牌的密令。
真是空有宝库,却寻得无方,想偷你东西都不行嘞。”傅星诺眼睛微微着渴望的光说道。
“就不告诉你,你都想偷了!
而且偷也是不对的!即使你被偷到了,你也不好意思拿出来用吧。
其实,我的储物令牌里也没什么啦,都是我一些私人的东西,真的真的没必要惦记我那点东西啦。
你要什么东西的话,其实直接跟老爸老妈要就可以了嘛,真的看得起我的腰包。”傅战阵打趣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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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战阵说话间,就把储物令牌搭在左手手腕再下一点的手背上,接着隐秘地解开了储物令牌的密锁,储物令牌解锁后,在底部便延伸出一圈金属将手背套住,接着傅战阵右手搭了一下储物令牌之后,令牌便快速地释放出一个大圆盾和四个带有一定弧度的大方盾,先是四个大方盾着地,并围成一个圆,接着圆盾盖在四个大方盾的上面。
由此,五个盾形成了一个暂时的换衣场所,花了两分钟换了衣服和停止伪装术之后,傅战阵便把五面盾牌收回储物令牌里面。
收完盾牌之后,在原来换衣场所的空地处,出现了一个身高1.68米,手执纸扇,脚着银色鞋子,身穿白色内裳和白色下裤,且外着宽松且无纽扣的黑色纱裳的青年。青年黑色的长发并用白色的布绸束发,且披在肩上,眉心处是'V'字型的眉毛,与两目上的眉毛形成一字连眉,并带着些许成熟且帅气的脸。
在坚定双眸之下,衬托出青年具有非凡之处。
出现手执纸扇的青年,正是被誉为开元大陆的天才第一人——傅战阵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