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佑介小队在经历了一番激烈的战斗和紧张的搜寻后,终于成功来到了三楼。
然而,与他们预想的激烈抵抗不同,三楼异常安静,仿佛一片死寂。
这种静谧反而让队员们感到更加不安,仿佛有更大的危险在暗中潜伏。
土御门真弘皱眉看着四周,疑惑地问道:“那支从屋顶进攻的小队呢?怎么不见了?”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中回荡,显得有些突兀。
白佑介神色凝重地回应道:“小心,情况不对。我们可能已经被发现了,或者他们遇到了什么麻烦。”
他的目光在走廊两端来回巡视,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敌人。
真弘却不以为意地“哼”了一声,说道:“怕什么,不管他们了,我们直接走!”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和果断。
白佑介无声地叹了口气,知道此人的性格决定了他不会轻易改变主意。
于是,他选择了跟随,同时提醒队员们保持警惕。
随着真弘一马当先地走在前面,小队开始逐一探索三楼的房间。
他们动作迅速且小心,时刻准备着应对可能出现的敌人。
很快,他们就探索完了大部分房间,只剩下最后一间。
白佑介和神山冴对视一眼,默契地点了点头。
然后,他们猛地踹开了房门,一股冷风从房间内扑面而来。
他们迅速进入房间,目光警惕地扫视着每一个角落。然而,房间内却空无一人,只有一些杂乱的家具。
白佑介、神山冴以及剩余的队员们皱眉看着这个空无一人的房间,心中充满了困惑和疑惑。
他们互相对视,试图从彼此的眼神中寻找答案。
难道他们来晚了一步,让白鸟诚一郎有机会逃脱?
还是从一开始,他们的计划就出现了漏洞,被人提前识破?
土御门真弘愤怒地骂道:“该死,白跑一趟!”他转身冲向一楼,急于寻找更多的线索。
当他们来到一楼门口时,战斗已经结束,地上躺着三具邪道阴阳师的尸体。
白佑介等人走到正门口的小队面前,只见对方也是一脸困惑。
正门口小队的人问道:“白鸟诚一郎呢?”
土御门真弘怒声回答道:“消失了!或者说他根本不在那里!你们到底是怎么打探的情报?废物!”
正门口小队的脸色一变,立刻回怼道:“你算什么东西?”
眼看双方就要吵起来,白佑介立刻出面制止:
“停!现在白鸟诚一郎到底在哪并不是唯一的问题!屋顶小队也消失不见了,到底是他们一伙的,还是说屋顶小队出了什么意外?”
他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确实,屋顶小队的消失同样是一个巨大的谜团。
他们是否与白鸟诚一郎有关联?还是真的遭遇了意外?这些问题让原本就复杂的局势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白佑介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现在的情况非常不利。他们不仅没能找到白鸟诚一郎,还损失了屋顶小队的联系。
正门口小队的成员面色凝重,他急促地说道:“现在得立刻回去,报告情况,不能耽搁时间!”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紧迫感和焦虑,仿佛每一刻的延误都可能导致不可预知的后果。
说罢,正门口小队成员们迅速行动起来,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拖延。
他们迅速撤离现场,土御门真弘嘴里还不停地低声咒骂着,显然对于这次行动的失败感到极度不满和愤怒。
然而,尽管心中充满了不满和失望,土御门真弘还是迅速坐上了来时的专车,准备撤离。
他知道,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最重要的是尽快将情况上报给阴阳寮,让上层做出决策和应对。
众人很快离开了这片富人区,重新回到了阴阳寮的基地。
一回到阴阳寮,所有人立刻将所了解到的情况全部上报给上级,他们详细地描述了家中的混乱景象、白鸟诚一郎和屋顶小队的失踪以及他们自己的遭遇。
阴阳寮的上级高度重视这次事件,他们立刻组织人员汇总和整理情报,试图找出事件的真相和背后的原因。
同时,他们也加强了对白鸟诚一郎和屋顶小队的搜索力度。
夜幕低垂,会议大厅内的灯光却明亮如昼。
众人经过白天的搜寻与挫败,本已疲惫不堪,但突如其来的消息让他们瞬间精神一振。
“找到了!白鸟诚一郎在大阪的最高建筑,阿倍野!”
这个消息如同电流般迅速传遍大厅,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土御门真弘更是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他猛地站起,浑身散发出一股强烈的决心和杀意。
“这一次,我势要将白鸟诚一郎抓住!”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和决绝。
白佑介五人紧随其后,他们迅速集结,准备再次出发。
专车在夜幕中疾驰,很快就将六人送到了阿倍野的楼下。
此时,楼下已经聚集了许多阴阳师,他们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座高耸入云的建筑上。
突然,一声巨响打破了寂静的夜空。众人抬头望去,只见一个黑影从阿倍野的楼顶疾速落下。
那一刻,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每个人的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
“砰!”重物落地的声音震耳欲聋,地面上的尘土和碎片瞬间被溅起。
当众人回过神来时,只见地面上已经血肉横飞,一个人被狠狠地摔成了碎块。
这一幕的冲击力极强,所有人都被深深地震撼了。
白鸟诚一郎的残忍和疯狂再次得到了印证,而他的下一个目标是谁?谁又会成为他下一个无辜的牺牲品?
土御门真弘毫不犹豫地带领着队伍冲进了阿倍野大楼。
刚开始,他们的前进并未遇到任何阻碍,宽敞的走廊和明亮的灯光让他们以为能够顺利到达目的地。
然而,很快,他们的步伐就被一群挡路的人所阻挡。
这些人身穿黑色的阴阳师服饰,面容阴森,眼中闪烁着狠戾的光芒。
他们显然是白鸟诚一郎的手下,准备在这里阻止土御门真弘等人前进。
面对这些阻挡者,土御门真弘等人并未退缩,他们迅速组成战斗队形,与后来的队伍一起,齐心协力扫清了这些阻碍。
很快,他们就接近了阿倍野的屋顶。
然而,就在这时,五个强大的邪道阴阳师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这五人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异常强大,他们的眼神中透露着狡猾和残忍。
显然,他们是白鸟诚一郎精心挑选的手下,负责在这里守护最后的防线。
面对这五个强大的敌人,土御门真弘等人并未退缩。
他们迅速展开了一场更加激烈的战斗。阴阳术在走廊上四处飞舞,每一次攻击都充满了力量与危险。
战斗持续了很长时间,双方都付出了巨大的努力。
然而,在土御门真弘等人的进攻下,这五个邪道阴阳师逐渐显得力不从心。
最终,在一次激烈的交锋中,土御门真弘等人成功地将这五个敌人击败。
他们终于扫清了通往阿倍野屋顶的所有阻碍。然而,胜利的喜悦却被惨痛的伤亡所冲淡。
己方人员在战斗中不幸受到了伤害,土御门真弘更是伤势严重,倒在了血泊之中。
他的脸色苍白,气息微弱,显然已经力不从心。
白佑介看着倒在地上的真弘,迅速指挥其余人员照顾真弘,自己则毅然决然地继续前进。
白佑介和神山冴并肩作战,身后还跟随着三名勇敢的阴阳师。
当他们终于来到屋顶的边缘时,白佑介和神山冴对视一眼,默契地点了点头。
他们知道,接下来的战斗将是一场生死较量,但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
五人终于来到了屋顶,眼前的景象让他们瞬间紧绷起了神经。
只见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中年男子,背影显得异常恭敬,正跪拜在一尊石像前。
那石像面目狰狞,双眼仿佛燃烧着火焰,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充满了邪恶与恐怖,显然是一尊妖魔的石像。
在石像的周围,五个被捆得严严实实的人站立在屋顶的边缘,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恐惧与无助。
他们的衣服破损,身上布满了伤痕,显然遭受了非人的虐待。
看到这一幕,白佑介等人的心中充满了愤怒。
更重要的是,白佑介的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白鸟理纱和管家正宗身上。
他们两人站在白鸟诚一郎的身旁,脸上写满了焦急与担忧。
白鸟理纱双手紧握,眼中闪烁着泪光,显然是在竭力劝阻着她的父亲。
白佑介紧握着手中的黑弓,箭头直指白鸟诚一郎的心脏。
然而,他的手却在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心中的挣扎。
他不愿在理纱面前射杀她的父亲,这种矛盾的情感让他的手指紧紧扣住弓弦,却迟迟不愿松开。
突然,白鸟诚一郎缓缓站起身,他的动作虽然缓慢,但却充满了力量。
他转身看向了白佑介几人,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微笑,然后缓缓开口,声音沙哑而低沉:“你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