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你们两个似乎对总部抱有敌意,能否与老夫讲讲,这是为何?”面前的周盈脸色很难看,秦老察觉对方似乎被打击到了,适时的抛出自己的疑问。
良久,周盈才恢复平静说道:“小阳说过,目前总部无人可以信任。秦爷爷,您是否可以告诉我,这是为何?”
秦老摇摇头,浑浊的眼神中夹杂着几许复杂的情绪。半晌才缓缓说道:“老夫很想帮他,奈何分身乏术。有些事,还需要他自己去判断。如今局势混乱,暗流涌动,老夫会留在总部坚守。你们好自为之吧!”
周盈蹙眉,有心想再问些,秦老头已经消失不见。这一刻,他清清楚楚的感觉到自己成为局外人。张子阳的话,似乎是对的,毕竟秦老并未否认。只是秦老的言语中,不仅透露着无奈,甚至还带着一丝丝诀别,让他有些惊惧。
秦老的强大毋庸置疑,周盈虽不惧却也没有言胜的信心。但是刚刚那个祖父的熟人,带给他的确是难以抵抗的压力。同为驭诡者,对方强大的实力让他深深惊惧。那一刻,他清晰的感知到对方的强大。
“必须尽快完成戒尺的任务。”周盈并未因此受到打击,反而一扫往日生活迷茫的悠闲,重新激发了他的斗志,找到了新的目标。
未知古宅!
张子阳毫无反抗之力被对方直接带到了未知的房间内。正因他深知对方的强大实力,才会表现的相当乖巧。面对如此存在,傻子才会选择硬抗。
“小子,为何一再拒绝前往大津市!”老者坐在椅子上,语气虽然平和,配上那副不怒自威的表情,让张子阳丝毫不敢有逾越的想法。
“前辈,小子认为大津市已成龙潭虎穴,贸然前往只怕有死无生。”张子阳低眉顺目,老老实实作答。
“你小子如此推诿,肯定另有缘由。速速道来,莫让老夫动手!”
“前辈,并非小子推诿,实在是那里已成各方角逐之地。小子一介贫民,如何敢轻易介入其中。小子当真不知有何德何能,劳您看重。您就高抬贵手,放过小子吧。”
“哦?那你仔细说说,若有理老夫便绕过你这遭。你既然知晓老夫名号,当知老夫从无妄言。若敢存心欺瞒,后果自负!”
“张爷爷,您看咱们都是本家人,小子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哄骗于您啊。小子自幼失怙,说不得您还是小子长辈呢!”张子阳完全是一副唯唯诺诺的表情,可话里话外居然主动攀起了亲戚。
“打住!”张洞嘴角一阵抽搐,深怕自己一不小心多出个亲人,断然阻止这小子继续胡言乱语。眼神威严,语气严肃的沉声喝到:“老头可没这么大福气,你小子赶紧说,再废话别怪老朽以大欺小!”
“不敢,不敢!”张子阳似乎被吓到了,有些害怕的说道:“爷爷想听,那是小子的荣幸。只是一时间,小子却不知从何说起啊,不如您给小子提个醒。”
“收起你的小伎俩!”张洞脸一黑,忍不住怒喝出声。没想到几句话过去,自己就平白多了一个孙子。仔细想想以这小子的模样,倒也附和他一家人的优良基因。只可惜自家儿子似乎完全没有成家立业的打算,让他着实无奈啊。
“行了,摆出这么一副委屈的模样给谁看!”张洞没好气的说道:“你小子似乎发现了了不得的情况,此地安静,大可直言不讳。再装傻,别怪老头子动手修理你!”
“您老息怒,小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您老想知道什么,小子绝不敢欺瞒!”张子阳不动声色的偷瞄了一眼对方的神态,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弧度。
“到底说不说!”张洞终于发怒了,“啪”的一声,怒拍桌子起身。干枯的手掌轻扬,大有一副直接开干的架势,吓得张子阳一激灵,委屈的说道:“您到底想知道什么,您这样小子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说啊。”
“你小子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老头子我。。。”话音未落,身体陡然一僵,双脚已经被张子阳直接抱住,开始痛哭流涕。哭声之惨烈,当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张洞嘴角抽搐,扬起的手掌,一时间竟然无处安放。如此无赖的举止,生平仅见,当真让他大开眼界。
“砰”随着声音响动,张子阳的身体直接被踹出几米以外。翻滚的过程中,张洞清晰的看到对方哭声如此惨烈,竟然没有一滴泪水掉落。
与此同时,不待张洞发怒,张子阳已经非常迅速的起身行礼:“张爷爷,小子张子阳给您见礼!”
俗话说得好:“伸手打不笑脸人!”
张洞冷哼一声,重新回到座位,继而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只是眼神中闪烁的那股子威胁,只看得张子阳暗暗咋舌。
张子阳舔着脸凑到张洞身边坐下,开口说道:“您老莫怪,小子如此做也是迫不得已。您大人有大量,必然不会与小子一般见识。”
“小子认为诡画事件,仅仅只是一个引子。”张子阳临危正坐,终于开始解释:“对方的目的应该就在小子身上,这也是小子再三推辞的原因之一。”
“你小子这么肯定?”张洞不为所动,语气平淡中隐隐带着一丝赞赏。
“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吗!”张子阳暗自腹诽,表面上却是一本正经的说道:“张爷爷,您能否告诉小子,在您纵横天下的那个年代是否有过与您对立,甚至是敌对的驭诡者存在。”
“不遭人嫉是庸才,你小子怎么会问如此愚蠢的问题!”张洞随口说道。
“那小子再问您,以您如今的状态,这几十年内您是否可以从容的离开此地?不可否认您当年可以镇压一切存在!您想过没有这百年的时间,是否还会有与您同一时代的驭诡者存活至今?您的状态还能坚持多久?小子认为大津市不仅仅是针对小子一人,也是在对您这一代的驭诡者进行试探。您老这一批顶尖的驭诡者,且不说如今还有几人存活。若当真有与您同一时代的驭诡者存活至今,您老是否想过他们的目的为何?与您老同时代的驭诡者当中可有姓宋的强大驭诡者?”
“你小子怎么搞起这一套阴谋论调?”张洞眉头一皱,不满的同时,也在仔细琢磨对方的言语。
良久,张洞才说道:“老夫的记忆中并无宋氏驭诡者存在。你小子为何对这个姓氏如此关注?”
“小子之前曾去过一次总部,在哪里遇到一位非常强大的驭诡者。小子虽见识浅薄,也可以察觉对方的恐怖程度完全不弱于当世任何绝顶!”张子阳想到总部之行所遭遇的事件,再次解释道:“对方以一种小子迄今都难以理解的方式突然现身,随后又从容离开。我们相遇的地点,就在总部认为非常安全的地方。那里是完全隔绝灵异力量的地点,却成为对方来去自如的游乐场。”
张洞平淡的表情也逐渐变得凝重,总部能够隔绝灵异的地点,他又岂能不知。虽然他也可以轻易做到这些,并不代表这样的人很多。
相反,那里完全可以被称之为驭诡者的禁区。这世上能够在那里动用灵异力量的,都是绝对顶尖的驭诡者。这样的人,他想不出会是谁。也难怪这小子,刚刚会特意问讯自己。想必那位突显的驭诡者就是姓宋了。
“不仅如此,在小子随后探索大昌市民国古宅的时候,被总部通缉的赵开明居然找到小子,对方想与小子交易周正体内的饿死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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