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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觉得自己把自己的血继限界想简单了。

不过现在不是多想的时候,先驯服再说。

如何“驯服”?

触发条件也简单,只要眼睛看到目标,查克拉触碰到目标,然后想着驯服,就能沟通精神。

血继限界,对拥有者来说,也算是某种特殊的本能了。

驯服发动后,青木的精神仿佛链接到了一个漏洞百出、支离破碎的孱弱精神体。

这样的精神状态,反映到生物外在,应该是濒死之相。

而这白绝的身体却生机勃勃。

青木已经记不清白绝到底是怎么来的,只记得好像与十尾有关,估计也只有十尾能创造出这奇特的生命了。

既然白绝精神力量微弱,青木也就不需要细致耐心的劝说和如沐春风的感化,直接以强横的精神压服完事。

契约瞬间而成。

青木解除忍术,看着从树内走出来摸着脑袋懵懵懂懂的白绝,怎么看怎么可爱,嘴角也止不住的上扬。

第三只忍兽到手!

地上被遗忘的带土,重新获得自由后,立马跳了起来,心虚的叫道:“这次算你赢了!我刚才被你那奇怪的造型吓了一跳,下次我绝对不会犯同样的错误!而且你的招数已经被我看穿,我的绝招伱还没见识过!”

“下次对战,我一定赢你!”

青木敷衍的嗯嗯几声,表示知道了,大部分精神在试图和白绝进行精神交流。

只是没什么收获。

白绝的精神力孱弱又没有凝聚力,很难直接从精神层面进行复杂的沟通。

只能语言交流了。

青木准备离开,对凑过来的带土说道:“我还有事,先走一步,等有时间,再和你玩。”

玩!?

谁稀罕跟你玩?

懂不懂忍者对战的严肃性!

带土在心中把青木训斥一通,手上动作一点不慢,拉住青木做了和解之印,然后才指着白绝问道:“这个是什么东西?样子好怪啊。就这样放着他不管吗?”

青木看了眼带土,回道:“这是什么东西,我也说不清楚,我已经把他驯服,正要带走。”

作为“宿敌”,带土对青木特有的血继限界有所耳闻,所以听完并不意外,只是心里还有点怪怪的感觉,好像忽略了什么细节。

青木却等不了了,直接一个瞬身术,带着三个忍兽走了。

带土挠了挠头,唉声叹气的捡起整场战斗唯一一次有效攻击,丢出去的三支苦无,准备继续训练。

然而等他转身去捡飞偏的手里剑时,瞥到了被削去一半树干的榕树。

想到自己方才的站位,以及被踢飞后的落地位置,带土一瞬间有种明悟:青木这家伙,一开始就是冲着那白色的怪兽来的!

只是他什么时候发现的那怪兽?

想起在杂货店的偶遇,带土皱了皱眉。

下次碰到青木这家伙,一定要好好问问他。

另一边,青木找了个无人的森林一角,迫不及待的开始了修炼。在来的路上,他已经摸清楚了这个白绝的情况,在结合他自己模糊的记忆,大概有了推测。

宇智波斑应该是安排了不少白绝暗中观察宇智波一族,他碰巧发现了观察带土的白绝。

白绝的实际战斗力,略逊于普通中忍,身体不受致命伤,能自行恢复,不需要吃喝,没有感觉,要不是会动,整体像植物多于动物。白绝之所以能被他的血继限界感知并驯服,估计还是十尾的锅,以此推测,尾兽估计也在他的血继限界驯服范围内。

他觉醒血继限界快八年了,木叶早被逛了个遍,不管村子里的忍兽还是有点查克拉反应的野兽,他都有所了解,就是一直没发现九尾,还以为尾兽不能被感知,现在看来估计和封印术有关。

当然,对于如今的青木来说,宇智波家的事不重要,尾兽他虽然有想法,却知道自己斤两,不是现在的他能觊觎的。

对他来说,当下最重要的是把白绝的两大能力弄到手。

假扮之术、蜉蝣之术。

白绝的假扮之术,与一般的变身术不同,是通过吸收别人查克拉后,按原样变化出相同的查克拉,感知性的忍者或者不熟悉的人根本无法识别出来,除非是熟悉的人从细节判断。

蜉蝣之术是将白绝的肉体与大地草木融为一体达到高速移动的效果,与大地一体化后,通过介入存在于地中的植物的根部和地下水流之类的有机物网络,可以高速移动到任何一个地方,忍术发动期间断绝一切气息。

假扮之术还好,青木也不是间谍,感觉作用有限,蜉蝣之术可太对青木胃口了。

保命的绝佳利器。

对一个立志长生的人来说,这可太重要了。

所以修炼起来,那是一个迫不及待。

在青木与白绝沉浸到修炼种后,夜叉自觉巡视四周警戒,轻尾则跳到一根树枝上蹲着生闷气。

它看着新来的白皮丑八怪获得了青木君的全部注意力,心中很是不爽,尤其不满青木君给他取的名字——白绝千叶。

凭什么这家伙的名字是四个字,有名有姓的,而它和傻狗的名字,却都是两个字。

真是个讨厌的家伙。

轻尾觉得应该做点什么,把青木君的关注重新夺回来,只是身为忍猫,轻尾清楚自己的想法可能与人类的想法存在偏差,所以,它需要寻求外援。

轻尾抬头看了看天色,已临近傍晚,考虑到天黑后它还有自己的私密活动,心里不想再干等了,反正看着也糟心,人不人兽不兽的,什么东西就敢叫四个字的名字。

呸!

现在就去找外援。

当即,轻尾起身,与夜叉招呼一声,嗖的一下,消失不见。

正在认真教白绝千叶混合变身法的青木有感,看了眼轻尾离去的方向。

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轻尾的心情,好像不太好的样子。

问题应该不大,大不了晚上给它加个餐。

青木心中闪过这个念头后,扭头继续教学。

负气而去的轻尾,灵巧又迅捷的赶回木叶村,找到了青木的队友——夕日红的家中。

青木的两个队友,它都不怎么看得上眼。

飞竹蜻蜓,头上整天包着绷带,看着就不舒服。

夕日红变来变去,有时候柔柔弱弱,有时候大大咧咧,有时候给它梳毛、喂食、偷酒喝,有时候又生闷气,不理它,还喂狗子,简直莫名其妙。

只是谁让青木君没摊上正常人呢,它也没办法。

而两者中选一的话,它还是觉得夕日红好点。

最起码她有正常的时候。

夕日红的家是个双层圆筒木楼,二楼有阳台,阳台上种着几盆花。轻尾跳到阳台上,往里瞅了瞅,发现没人,又静静听了听,院子里除了微风吹过风铃时,响起的叮铃声,没有其他大点的动静。

于是,轻尾打开窗子,钻进红的房间,找了个舒服的垫子趴着,一边等红回家,一边闭目养神。

晚上它还有约,可要养精蓄锐,表现的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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