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我们看到,一缕浓烟从高耸的林间舒缓升腾!是拉普提克!它成功放了第一把火!火猴子它立功了!”
“伟大的拉普提克,它继承了恶魔光荣的传统。基尔加丹、古尔丹、伊利丹,在这一刻灵魂附体!火猴子一个人它代表了悠久的历史和传统,在这一刻它不是一个人在放火,它不是一个人!”
“还有谁?没看到哇!”血眼捅了捅沙加尔的排骨。
“好像是几个厉害的大人物,以特殊的方式参与了行动。”沙加尔努力听着,脑子有点跟不上进度。
“下面上场的是身着红色战袍的十字军,他们能对火猴子构成威胁吗?现在,十字军很明显犯了严重的战术失误,他们还在研究绑在车轮上的女特工,这又给了火猴子可趁之机!”
“我们看到,血色十字军他们陷入了无尽和无谓的争吵。他们似乎在咒骂水手出身的那位倒霉的伐木工把女特工绑的过于结实,这导致难于解开绳结,对方这个低级失误再次为火猴子送去了新的机会!”
“……完犊子,面对技艺高超的火猴子,疲于奔命的十字军选择了把女特工的头和脚弯过去绑到了轮子中间!女特工以一个极端别扭的姿势依然顽强地没有放弃她那毫无效果的咒骂。不过十字军也是棋高一招,他们堵住了女特工的嘴巴,干的漂亮!现在,他们把大木桶装到了车上!不出所料,他们蓄满水把马车拉走了!哦NO!”
“可怜的女特工……就这么圆润地离开了我们,真心地祝她好运,我们的任务到此很不顺利地以失败结束,谢谢点赞关注加收藏,我们奎尔萨拉斯再见。”
“队长说的什么呀?怎么光看着嘴动啊!”队员们交头接耳热议着。
“女特工漂亮吗?多大年龄?身材好吗?”阿曼达问迪恩。
迪恩眯起眼,仔细上下打量她,“嗯,以大地母亲的时尚审美标准,那个特工没你漂亮,比你黑,比你腰粗,还没你屁股大,你是沙漏体型,她是……这都无关紧要,重点是你说话香喷喷,她嘴臭总喷脏话。”
队员都听傻了,这个迪恩平时蔫了吧唧的,背地里坏的很。
阿曼达听到一半就放心了,“布罗尔!她确实可怜,咱们得去救她!”
布罗尔“嘶嘶”地掰开阿曼达紧掐着自己胳膊的手指,“好的,沙漏……阿曼达女士!”
他回身找塔尔森的尸体,嗯?怎么没了?难道没被打死?还是刚才被瘟疫熊拖走了?
“搞几身血色战袍,然后救下女特工,速度闪人。”布罗尔公布计划。
“可咱们四个这张脸,人家傻呀?”血眼很没自信。
“现在正人心惶惶,他们关注的是火情。混过去,没人会注意。”
众人点头,队长尖耳朵都不怕暴露,咱们长的还可以,那还怕什么。
五个人猫着腰朝忙碌的十字军摸了上去。
虽然前方火场一片惊心动魄的场面,但总有人划水,在后边悠闲地观望——整天干活累死了,烧吧,烧光了回血色修道院美美地养老去,嘿嘿嘿。
“嘭”地,布罗尔薅住一个血色伐木工的脖颈,撂倒,扒衣服,换上。
片刻后,五个人都搞到了血色战袍,继续向前摸进,并挥舞着武器假装灭火。
“表演的敬业一些……”布罗尔发现队员个个演技拙劣,没小鲜肉的脸,还犯了小鲜肉的病。
他伸手在烧焦的树干上抹了把黑灰,往脸上抹,并示意大家跟自己学。
迪恩使劲抹半天,也没什么直观的变化。
阿曼达的黑手对准自己的脸蛋,可又生怕布罗尔看到影响对自己的观感,一狠心忍痛抹了一把,还好自己丝绸小包里有湿巾常备着。
血眼抹上瘾了,左一把右一把,身上都涂得乱七八糟。
沙加尔抹完,像被烧焦了一样,满意地咧嘴乐了。
五个人化妆完毕继续挺进,并隐约听到女特工的呜呜声,循声摸了过去。
“没水了,来人,快去运水!”
机会!
五个人做贼似的一拥而上,血眼和迪恩拖着车辕低下头,其他人推着车厢木板,风一般夺命狂奔。
“你们应该感觉到羞耻!你们看这五个伐木工!他们有多敬业!如果都像他们,我们宏伟圣洁的计划指日可待!”一个工头望着五个人的背影,激动地吼道——我得找到这五个勇士,他们可以晋升为血色骑士了。
“呜呜!”车轮上的特工感觉自己肠胃中翻江倒海般,呕吐物储存在嘴里无法排出,甚至从鼻孔喷了出来。
“坚持住,七处的兄弟。”布罗尔安慰着,跑到安全区再放开她。
阿曼达露出雪白牙齿,锅底般的脸蛋上泛起一抹得意微笑——原来在我男友眼中,只我自己算是女人。
可这位女特工更大声地发出呜咽声,几乎是哀嚎。
“你塔玛搞毛啊,在这里怎么放开你!沙比特工!”迪恩扭过头怒斥,心中舒爽,终于给自己报了仇。
众人一脸尴尬,平时文绉绉又随和的牛头,骂起来也够给力。
女特工不再出声,知道这样只能耗费体力。
血眼想拉着车子往山上跑,被迪恩使劲扳着车辕往大房子跑。
“那边危险!你看前边,往北有条路!沙比血眼!”迪恩为了震慑住血眼,使出了刚学到高能词汇。
血眼瞬间龇牙咧嘴地选择服从,虽然骂的难听,但迪恩是对的。
布罗尔本想反对,但考虑刚才那个塔尔森不知去向,他担心对方真的没死,只是躲藏了起来,不如一路向北,找个山高林密之处先隐藏起来,毕竟任务的金主纳萨尔就藏在那边。
当车子驶过大屋子时,迪恩不错眼珠地盯着房门,突然扔下车子钻了进去,跪爬着寻找那个白蚁瓶子。
车子的方向顿时发生偏转,轰隆一声撞到了木墙上,即刻变成了零散的木板散落一地,大木桶也掉下来,险些砸中血眼。
而两个车轮,左侧的撞得粉碎,右侧的带着特工滚向前方。
“特工女士,你要去哪里?”阿曼达急了,“等等我们,还没给你松绑!”
四个人狂奔着追赶,因为下坡,轮子越跑越快。
女特工彻底慌了,再次绝望地呜呜起来。
“糟糕!队长!我感应不到火猴子,联结断开了,它塔玛被人打死了!”沙加尔大瞪着眼睛慌慌地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