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天见话剧已表演完,掌声停息,才和大家打了招呼。
又到表演班老师那里,说明来意,想排练排练歌曲。
那女老师满面慈目,欣然答应。
刘咚见到叶小天,高兴着想过来说话,见叶小天并不理自己,满脸失落。
刘徍稍稍好些,毕竟她是地下成员,暂时见不了光的。
一切准备就绪,只见叶小天拿着话筒,清了清嗓子,来了句:音乐。
只听见歌曲《精忠报国》的伴奏音乐。
以震撼人心的前奏旋律,响了起来。
叶小天气息浑厚高亢唱着:
“狼烟起,江山北望”
“…………”
“堂堂中国要让四方来贺”
两遍高亢雄壮的声音。
以悲戚雄壮的气氛,壮丽恢弘的气势,悲愤苍凉的基调。
唱出了伟大的爱国热情。
歌曲的穿透力如此的震撼人心。
适应了世代,引领了潮流。
也将奠定了此首歌曲的广泛传播力。
一旦传唱,必将经久不衰。
叶小天唱完之后,也是思绪万千,只想以小人物之躯,以身报国。
静,很静,寂静无声。
隔了好一会儿,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叶小天笑着扫了一眼,我去,只见不知何时涌进来一堆人,只因叶小天的高亢穿透力,又加雄壮的音乐陪衬,一时间吸引力极强。
大家都想知道这是什么歌曲,何人所唱。
这歌曲太潮流了。
只见大花脸张丰一大声道:“大班长,好样的。”
一时间一个个都表达出赞扬之语。
叶小天回以微笑。
那表演老师笑道:“很好,想不到我们北影也出了个音乐家。”
说完大家都是笑着打趣。
叶小天谦虚地笑道:“老师缪赞了,就一无聊之作,让大家见笑了。”
刘徍满心欢喜地调侃道:“你一无聊之作,就这样,还让我们大家怎么活啊。”
几个女生都是轻笑着迎合着。
刘咚都是眼眸含情,痴痴呆呆,自己的男人做什么都是最好的。
只听张铁里瞪着王八眼,大声道:“再唱一遍”。
大家一听又是一阵起哄。
叶小天本想自己多唱几遍,让别人找找错漏的,没想今个成了个人演唱会了。
一遍之后,又来一遍。
三遍之后,叶小天说什么也不唱了,拿起谱曲,打了招呼,说声告罪,便冲出重围,潇洒而去。
至此叶小天在外人眼里,多了一层身份,词曲歌手。
叶小天想着这次放假,得回去见见老爷子了,毕竟缺的那部分资金只能找他帮忙了。
再说不靠老里,白手起家太慢了。
又想着老师给提的那个香江新派武侠张新炎导演,此去得好好谈谈。
又想到,此时那几个耳熟能详的美女明星。
不知道能不能碰到几个,结个眼缘,最好能深层次开发一下纹理。
还想到这次回去,说什么也得把国王陛下吃了,不然天天当和尚,当个苦逼的苦行僧。
就这样,一路思着,去了导演班的排练大厅。
……
这日,79年,元旦。
叶小天与宿舍几个同学,并张谋子,借了几辆自行车往城里去。
玉华台饭庄
位于HD区,经营江苏淮扬风味菜肴为主,擅长制作鱼虾蟹类菜品的老字号饭店。
几人进去选好位置,要了点小菜,便喝茶叙话等着。
叶小天则是没在这里,自己一个人骑车回老家里去拿酒了。
七拐八拐,约莫小半个小时,才到自己的家里,这里位于长安街附近,是重要人物的家属院。
叶小天就是因父母都在外地,那老爷子天天忙的不落屋,自己便时常在外面浪荡,因为有父母经常给寄生活费,所以他从不缺钱。
一进院子,刚到门前停好车子,就听见一女声喊着:“小天,你个混球,终于知道回来了,我以为这里都不是你的家了,怎么在人家别人家里住着,就那么舒服。”
叶小天也是中间回来过多次,不然老爷子,早就派人找了,知道没事,便也没时间管他一小孩子。
叶小天一听就知是谁,讪讪地笑道:“姐姐,你咋在家啊,没去玩啊,你先忙,我还有事。”
说着便进屋去了,那女孩也跟着进去了,还便问:“你天天不着家的,不知道会让人担心吗,你现在干嘛去了,好长时间没回来了。”
叶小天头也没回,在里屋老爷子的储蓄间里,顺手拿了几瓶特供的茅台,包好,就走,还随口道:“没啥,我上学了,学导演的。”
女孩伸手一把拉住叶小天凶道:“你要干嘛去,还偷你老爷子的酒。”
叶小天这才无奈的回头,看着美艳俏丽的女孩,不,准确的说是邱佩咛嫦娥姐姐,求饶道:“姐姐,我真有事,你先放过我,我这学期也完了,随后回来陪你亲热亲热,好不。”
邱佩咛听的俏脸一红,娇嗔道:“现在学的越来越不正经了,信不信我现在就揍你。”
叶小天好笑道:“我现在都大了,你还以为小时候,天天被你撵着跑,姐姐,我真有事,我同学在等着呢。”
邱佩咛狡黠地轻笑道:“行,我和你一起去,看你还敢乱跑不。”
叶小天无奈,这又是一个长辈心态的姐姐,感叹道:“好难啊。”
邱佩咛笑道:“知道就好,走吧,我带你去”。
说着拉着叶小天就出去了。
又找了一辆专用车,叶小天开着车,就走了。
叶小天从小就会开车,更别说现在的他更是个老司机。
邱佩咛坐在副驾驶上,问道:“都是什么同学,还要拿家里的酒。”
叶小天边开车边回道:“宿舍的几个,他们过了年会帮我忙,请他们应该的。”
“帮你什么忙啊?”邱佩咛问道。
叶小天也没什么可隐瞒的,淡淡道:“我准备拍一部电影,他们都去帮衬着,到时还得问老爷子求助,资金不够。”
邱佩咛疑惑道:“需要多少啊,还问老爷子要。”
叶小天随口道:“二百万的预算,厂里只拨付了三十万,差的太多了,只能求助了。”
邱佩咛哼了一声道:“净是瞎胡闹,我看你怎么要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