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完誓,陈石摊手道:“更何况,我只是求财,又不是喜欢杀人,多个朋友多条路不是么?”
拿全族发誓,许五雷轰顶?
李齐看了眼陈石,信了几分,毕竟谁特么傻逼愿意拿全族立誓,而且陈石说的也有道理。
“我信你,城西348号是我的院子,钥匙就在门侧砖缝里,院内议事厅第二根柱子上,我压了一千亩地契。”
“继续!”陈石继续道。
“没了,这次真没了。”李齐哭丧着脸,这人就是恶魔。
“真没了?”陈石眯着眼。
“没了,真没了!”
“李大哥,你知道这东西是干嘛用的么?”
陈石晃了晃手中铁杵,差不多圆规粗细,前端磨的尖锐。
李齐茫然摇了摇头,
“这玩意是用来弹琴的,它还有个好听的成语,叫对‘牛’弹琴。”
“就是把他插进你的囊囊里,然后穿过蛋蛋,把线给扯出来,再然后把线绷直了,”
“这时候去弹,很爽的,要不你试试?”
李齐一阵哆嗦,双腿都并紧了许多,他愣辈子没听过这种玩意,神他娘的对‘牛’弹琴。
仅仅只是想过那个画面,李齐就感觉自己扛不住,这么粗,穿过蛋蛋,那他娘得多疼?
“陈兄弟,真的没了!”
“李大哥,别紧张,你知道以往我弹其他人时候,蛋蛋容易滑,我就捏紧它,然后直接给刺个对穿。”
“哦对了,一次我都穿两个!”
陈石依旧露出笑容,还很耐心的帮忙讲解一下细节。
“咕嘟!”
李齐吞咽口唾沫,他真的怕了,陈石这人畜无害的笑容,是他这辈子见过最恐怖的笑容。
“卧房的床榻移开,下方有个暗格,里面有金银玉器,大约千万钱,外加两千亩地契。”
“这次真的没了,我都交代了。”李齐颤颤巍巍道。
陈石笑了笑,拿过麻绳,
他把李齐直接给绑的动弹不得,一般这些贪官污吏逼到最后,还会留下最后一笔钱。
这笔钱是活命后享受生活用的。
“陈石,你,你要干嘛!”
“我都交代了,你还要我怎么样?”李齐眸子中全是惊恐,这小子不讲信用。
陈石拿过一卷破布塞进他嘴里。
唔呜!
陈石隔着破布,捏准丸子,另只手则缓缓刺动铁杵,一瞬间,痛的李齐不停颤抖。
他甚至能感觉到,铁杵再进一些,就会鸡飞蛋打了!
唔呜!
李齐拼命摇头。
陈石摘下破布,
“陈石,你他娘的不得好死!”李齐破口大骂,他就不该抱有希望。
“嘴硬?”陈石笑了笑,又把破布塞了回去,不过这李齐恐怕真就剩最后一点家底没交代了。
不然不会是这个反应。
唔呜!
随着铁杵缓缓刺入,李齐颤抖、惊恐、害怕!
噗呲!
瞬间,李齐疼的来回颤抖。
“还剩一个,你想好再说!”陈石说完,又把破布拔出。
“我说,我说,院后破屋设有隔墙,隔墙后囤了五千石粮食,这真是我最后的家底了。”
“你答应过我说了会放过我的,若是不放,你全族都会被五雷轰顶。”
李齐一边大口喘着粗气,一边急切求饶,不过这次他眼神明显坚定很多,底气十足。
他扛不住,真的扛不住!
“那就轰呗!”陈石耸肩!
“???”李齐懵逼。
“你,你言而无信?你就不怕全族遭报应么?”李齐气的身体都在颤抖,恨意滔天。
“老匹夫,你这么多年怎么混的?怎么还这么天真?你知道有句话怎么说的么?”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爷爷我今天这么折磨你,给我几个胆也不敢放你离开啊。更何况,汝南陈家被轰和我有啥关系?”
陈石耸耸肩冷笑,他从始至终就没打算放过李齐。
既然得罪,那就斩草除根。
“你,你不得好死!”
李齐青筋暴起,狰狞怒吼。
“好不好死你是看不见了!”
噗呲!
匕首刺入心脏!
陈石刚穿越到这就不停告诫自己,要尽快适应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目前来看适应的还算成功。
挣扎了一分钟,李齐彻底断气。
“老匹夫,你就安心的去吧,这府外院子,以及那些财宝,小爷我会帮你花的!”
陈石踢了踢李齐冷笑道。
不过这老东西十几年贪了不少。
算上府内的,总共六千亩田,上千万钱,外加几千石粮食,估计早就开始贪了。
少顷,张敢回来,
看了眼死翘翘的李齐,有些意外:“陈石,的确有三千亩地契,外加上百万钱财。”
“这些东西怎么弄?”
“张大哥,我可是看见了,是你刑讯逼供,为桥府追回三千亩良田的损失,自然该由你汇报给夫人。”
陈石轻笑。
张敢愣了下,随即笑了笑。
他听得出来,陈石这是让他邀功的。
“至于剩下的百万钱财,子虚乌有,李齐明明把钱财全部换成了田地,屋里就搜出了二十多万钱。”
陈石一本正经道。
“啊!”张敢抿了抿嘴角:“这,这不好吧?李齐刚被弄死,顶风作案会不会太大胆了点?”
“留点钱打点打点下面人。”
“总不能让兄弟们跟着你天天喝西北风吧?放心,夫人就算知道也不会怪罪的。”
陈石拍了拍张敢肩膀。
“我,我还是上报八十万钱,留二十万吧。”张敢迟疑了下,挠头苦笑说道。
他还是没这个胆啊!
“随你,李齐的尸体交给你处理了。”陈石耸了耸,张敢没胆子贪多他也不好强求。
“放心!”
张敢点头,内心对陈石是敬佩,同时也很庆幸,庆幸他能跟着陈石后面混,不然这辈子没戏。
另一边,厢房内。
大桥美眸看着房梁,心中惊恐还未消除,李齐刚才那狰狞的目光还回荡在心房。
那一瞬间,她真感觉自己要死了。
往日和蔼可亲的管家,忽然暴露出如此阴森的一面,想要弄死她,这让大桥心理创伤很大。
恍惚间,她脑海中又出现了陈石的身影。
一把将她拉入怀中,然后直接把管家给踹飞出去,那种男子气概是她第一次体会到。
她之所以对男人冰冷高傲,
是因为桥蕤对其母亲,自己母亲这么好,桥蕤却不管不顾还要养外室,可陈石又改变了一些观念。
“人真的能胜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