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两个角度不同的倒三角,每个不同的境界相当于在同一高度画上一条直线,直线越长代表同一境界的战力越强,也代表着越到后面的境界两个人的差距越大。
理论上,真正的天才应该是没有角度的,每个境界都是所有直线的相加,然而那种宗师圣人的境界,这个世界是不可能有人达成的,即使是林幕。
无关天赋,只是因为这个世界的修炼道路,决定了同境界的战力差距首先是由根基决定,然后再是功法、武学、兵器、天地神物等。
或许这种修炼道路很完善也很稳固,但是同样也杜绝了武者打破境界的可能。
从另一种角度来说,同一境界的战力就像是在相同的高度下建房子,谁的房子更大代表谁的战力更强。
然而没有人会一开始就把能够建造一片别墅的土地全部建成三米高的一张大饼,这是最蠢的做法。
距离林幕突破已经过去了半个月的时间,武斗的第一轮马上就要结束,然而林幕还没有出关。
如果再过三天的时间,林幕还没有出来,秦老就准备请天武宗的长老打开阵法,查看林幕的生死。
就在秦老这样想着的时候,笼罩修炼室的阵法突然散去了,一个和林幕有着七分相似的人从中走了出来。
看着眼前气息和容貌均是发生变化的林幕,秦老他们一时间甚至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就是林幕。然而在验证过林幕的精神烙印之后,他们又可以肯定眼前的人就是林幕。
刚刚踏出修炼室的林幕虽然身上的元力波动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然而他的眼神当中却看不到一丝喜悦的表情。
也对,无论任何人被非人般的痛苦折磨了近十天之后,估计都不会有喜悦的情绪。
血脉重塑之后的林幕,除了气息变得更为深邃、强大之外,身高也比以前略高,与以前有着七分相似的面貌如同刀劈斧凿一般,显得更加的成熟。
林幕向秦老几人讲述了自己闭关的变故,表示自己的这番变化是因为血脉觉醒的原因。
毕竟从林幕如此大的变化上推测,有些东西根本瞒不住所有人,而这个世界祖上出现过大能者,后代觉醒血脉的也不在少数,林幕就这样九真一假的瞒过了秦老几人。
“林幕,你可终于出来了,你要是再不出来,可就赶不上第二轮的武斗了!”秦老说道。
“嗯?第一轮已经结束了吗?”林幕不知道第一轮有多少场比赛,也不知道自己闭关了多久,所以有此一问。
“你都已经闭关半个月了,第一轮虽然还没有结束,但是也快了!”秦老对于闭关之后不知道时间流逝的事情也是见怪不怪,给林幕解释了一下。
林幕闻言点了点头,然后向秦老几人说道,自己刚刚突破还需要巩固修为,接着就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回到住处的林幕摊开手掌,一道晦涩的波动在林幕的掌心流转,感受着掌心的力量,林幕的双眼渐渐绽放出璀璨的光芒。
如果说之前,林幕只想要拿到一个较好的名次,然后等到进入百朝大战的战场之后再慢慢成长。
毕竟以林幕的年纪来说,还是非常年轻的,林幕也有信心在百朝大战结束之前,超越所有人达到顶峰的位置。
但是现在林幕改变主意,他要取得天武王朝的第一,成为天武王朝进入百朝大战战场的领袖。
即使这场武斗当中,真的存在一元涅槃境的天才,林幕现在也是丝毫不惧,甚至二元涅槃境、三元涅槃境的高手,林幕也不是不能战而胜之。
这一切都源于林幕觉醒的力量,万象神王的天赋神通,人道至尊世界号称暮鼓不出,谁与争锋的强大神通——诸天无道!
看着手中的圆形图案,那是一种恐怖的能量,那股能量似乎是魔道的力量,充满了灭绝一切的魔性,让人的目光落在上面,便只觉自己的肉身元神大道都在沉沦,都在腐朽、消亡,任何力量,包括神兵,神通,都被剥夺!
即使林幕与万象神王本就是一心双体,此时再见这股熟悉却又陌生的力量,也不由得痴迷其中。
武斗的第一轮已经结束了,经过第一轮的淘汰,现在还剩下四百多人,而第二轮武斗要过几天之后才会开始,林幕则是借着这几天时间努力成长。
如今林幕的悟性已经质的变化,从前晦涩的武学奥义现在是一点就明。几天的时间,已经足够林幕的实力再进一步。
比武场上,林幕压制实力和秦老交手,秦老踏入半步涅槃境多年,战斗经验自然是要比林幕丰富的多。与其对战,便于林幕更好的掌握暴涨的实力。
而现在林幕的两大底牌,天碑封魔录林幕已经又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相信比试当中一定会给对手一个惊喜。
至于诸天无道,林幕决定只有在生死关头之中,才会动用这一招。
转眼就到了武斗的第二轮,第二轮武斗采用的是晋级制度,根据公布的比赛名单,林幕第一场要对上的又是一位造化境大成的对手。
然而双方实力的巨大差距,注定对手不会有什么机会。
第一轮结束之后,也有一些第一轮就被全部淘汰的分宗,这些分宗有的会留下来看完后面的比斗,也有的就此离开了。
所以第二轮开始之时,现场的人数比此前要少一些。
而到了第二轮,至少也是造化境的交手无疑要比第一轮精彩很多,林幕甚至看到有几个造化境大成的天才,已经有着堪比一般半步涅槃境的战力。
林幕的比赛被安排在第二轮的第五天,此时林幕已经站在了擂台之上,看着眼前身材修长,一袭青衣的少女,身上的天武二字无疑意味着她也是总宗弟子。
双方拱手施礼之后,随着裁判宣布开始,林幕的身影突然消失,紧接着少女如同被重锤击中一般,晕晕乎乎的就落在了擂台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