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过来!”还没转头,就察觉到自己的恋人因自己受伤将要过来,玉天恒大喝道。
闻言,独孤雁驻足,红唇轻启,还想说什么,他却没给她机会。
“立刻会到队伍中,将他们拖延住!”
见他如此固执,少女也只得咬着唇,点点头,回到队伍之中。
深知不能用认输来打出优势,他不敢冒这个险,战况均衡,一旦少了她的斡旋,那战况就会一边倒。
他也不敢确定自己两人能成功将他打败,一切都是未知数。
“第二魂技,雷霆万钧!”第三魂环在闪烁,黄色的幽芒在掠过。
虽然处于暴走状态,可他此刻脑子却是十分清醒,在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后,他就没有再想与他分个高低胜负。
转而开始向他队友下手,他不相信,他队友也跟他一般变态。
在第三魂技以及独孤雁亢奋之毒的加持下,他的魂技比原本强的多。
凭空出现,一团乌云突兀的在他们正上空出现,不断翻滚,如煮沸的水。
蓄势,隐隐有怒雷出现,最后,雷电疯狂朝下击去,带着无与伦比的威力。
这些闪电就跟张了眼一般,只攻击史莱克的人。
正如所见,他的第二魂技是范围性攻击魂技。
一个人再强,他也需要队友,在这种团队赛,人数的优势和团队的配合更是显得尤为重要。
如果能把他的队友先解决掉,剩下他一人,也只能是独木难支。
然而,宁白的队友又怎么可能是吃素的呢?
经历了大大小小的战役,大师倾囊相授的教学,他们早已不是曾经的“雏儿”。
“没有这点实力怎么当你偶像?”看出他的惊骇,宁白笑着说了句。
玉天恒眉头紧蹙,对他这突然一句话感到不明所以,不过很快,他就明所以了。
瞳孔急剧收缩,在他的眸子中,宁白手上托着的九宝琉璃塔突兀的消失了。
而在他身后,一道漆黑无比的身影浮现,虚影逐渐凝聚,他也看清了那个虚影的样子。
龙!
“这.....怎么可能?”
感受着身体中,准确来说是血脉中传来的畏惧,这几乎是刻进基因里的。
这基因是下位者面临上位者所产生的畏惧与敬畏。
玉天恒能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上的雷电变得弱小许多,而且变得极为不情愿。
而可笑的是,自己的武魂居然在颤抖!自己引以为傲的武魂居然传来了恐惧的情感!
看了它一眼,玉天恒立马就收回眼神,目光中难掩惊惧之色。
他心中仍有余悸,只是看了一眼,自己心中居然浮现出一个念头,自己没有资格正眼看他,似乎只能在它面前匍匐臣服。
他没有看见,自己背后的蓝电霸王龙虚影,此刻已然没有之前的霸气和不可一世。
这时,玉天恒才明白,他之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这是血脉压制吗?不错。”宁白自然察觉到他的变化,先是惊咦一声,旋即有些满意道。
他也是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血脉压制,第一次面对武魂是龙的魂师,他能感觉出,在自己这血脉的压制下,他的魂力波动犹如被一道无形的枷锁锁住一般,不复之前。
武魂压制,往往是同意类型,并且通常都是兽武魂中才会出现在。
比如一只鸡和一只凤凰,只有他们有关系,那势必会产生压制效果。
而宁白本就比他强,再加上血脉压制,更是致命。
特别是当他看见他身上升起的四个与之前截然不同的魂环配置,四个万年魂环.....
饶是他心理素质再过硬,此刻也是一脸苍白,毫无血色,脸色难看无比。
宛如受了内伤般,整个人的气息瞬间比之前萎靡了不少。
“竟然是武魂压制,怎么可能?他不是辅助魂师吗?”
心中难以置信的想着,玉天恒还是第一次遇到能以武魂品质压迫自己的魂师。
要知道,以往都是他压制对手。
“您不是辅助魂师吗?怎么会.....”玉天恒将心中的疑惑问出。
“我似乎完全没有说过我是一个纯粹的辅助魂师哟。”宁白嘿嘿一笑。
嘴角抽搐,玉天恒面色一僵,显然没想到他会给自己这个解释。
偏偏在于他这个牵强的解释,自己还不能反驳。
原本就惊骇不已,在他这让人难以想象的魂环配置出现时,又是被惊的无以复加。
而在他们惊诧时,皇斗战队的其他人也是看见了他身上的异变,场外的观众也是一片哗然。
“第二武魂?双生武魂?四枚万年魂环,这怎么可能?”有人语速飞快的道,语气中难掩震惊。
“他居然是双生武魂?”
众人先是惊讶,随后就是狂喜和羡慕嫉妒。
他们居然有幸看到双生武魂魂师的战斗,吹一年啊!
在观众系的通道旁,各站着两位身穿甲胄,手握兵器的门卫。
“妈的,为什么我就没有那种天赋?”其中一个护卫无不羡慕道。
台上的宁白,此时在他眼中,就如闪着耀眼的光芒,那是令人垂涎的光芒。
“你在想屁吃。”旁边的人无情讽刺,“你要是有人家的天赋,还会在这里苦逼的当护卫?”
虽然难听,可也是事实,旁边的人忿忿的瞪了他一眼,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而那个嘲讽的人,诚然也是心中羡慕,看了一眼台上。
还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我们的宁白选手竟然是双生武魂,这可真是令人难以置信!胜利的天秤是要因他向一边倒了吗?”
解说员同样难以抑止自己的情绪,解说过不知多少场魂师战斗,可拥有双生的魂师,他还是第一次解说。
双生武魂在整个大陆上,那也是屈指可数,而世上仅有的那些人,现在无不是达到了人类的巅峰。
他心情激动,他知道,自己有幸目睹了一个强者的战斗。
秦老师同样瞳孔微缩,砸巴着嘴,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不愧是学弟,那里出来的人就是不一般。”
千言万语,最终化为一句由衷的感叹,旋即眼睛看向某处,心念一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