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多月,分身真终于打动了水崎智子,不过并没有收分身真当徒弟,而是让分身真看着她雕刻木雕,时不时讲解两句,很多时候都是分身真自己学,照着水崎智子的木雕进行临摹。
按照水崎智子的话来说,她是个霉运缠身的人,不应该再有亲近的人,所以不会收分身真当徒弟,这些都是分身真自己偷学的,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嗯,自欺欺人。
日向真预想中的傀儡,包含骨、肉、皮、魂,虽然可能会有点笨,但能像正常人一样,会吃饭,会喝水,虽然简单的智慧可能不会感受到喜怒哀乐,但这也够了,最后这傀儡就是一个稍显笨拙的人。
雕刻是为了做骨,转生眼的精神球为魂,但肉和皮暂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有老师教,分身真的技术学的飞快,现在他做的木雕也能有记忆中的几分样子了。
鸣人最近天天往日向家跑,日向日足也不拦着。
如果火影真要阻止人柱力和日向家的接触,那么日向日足早就会接到火影的消息,但如今三代火影什么反应也没有,日向日足也就顺其自然了。
嘭!!
鸣人应声落地,坐起来揉了揉后背,无奈的叹了口气,又站了起来,继续向树上走去。
日向日足交给了鸣人查克拉提炼法,现在他为了更好的控制查克拉,正在练习爬树。
日向真在休息,看着鸣人爬树,摔倒,周而复始。
虽说日向真每天都有些抗拒修炼,但其实每天的修炼时间并不长,毕竟他的身体尚且年幼,不能过渡修炼,透支潜力。
日子一天一天就这么过去了,鸣人几乎天天往日向家跑,一年起码有三百天是在日向家渡过的。
但三代火影居然什么也没说,就像是不知道一样,日向真也没有察觉到被窥视的感觉,不知道三代火影用没用望远镜之术看过来过。
不过大概率是没有,这里毕竟是日向家,三代火影应该不会使用望远镜之术看向各大家族。
日向真每天除了修炼、吃饭、睡觉之类的,大多时都拿着个木块练习雕刻。
每天忙忙碌碌,三年几乎一晃就过去了。
日向真六岁了,比起当年的小萝卜头长大了不少,水崎智子的手艺也学了大半,现在他雕刻的木雕和上辈子几百元的手办差不多了,技术想当熟练。
“932次,鸣人,你一次也没赢过哥哥。”
雏田坐在一边充当裁判,对着被打倒的鸣人说道。
“没办法,真他太强了啊。”
鸣人对战绩倒是不在意,嘿嘿一笑,揉着被打到的肩膀,从地上站了起来。
“那是当然的!哥哥是最厉害的!”
雏田骄傲的说道,仿佛赢了鸣人就九百多次就是她一样。
“好了,该回去了。”
日向真发话道,先一步从修炼场走了出去。
吃完了晚饭,鸣人离开以后,日向日足把日向真单独叫了出去。
“明天就要去忍校了,人多眼杂,不要太过招摇。”
日向日足觉得日向真还在蛰伏期,还不是他一飞冲天的时候,毕竟家族出了个天才,别人可能会恭喜你,但这个天才如果超出常规,那么就不能保证会不会有人对其暗中下手了。
木叶表面上看去欣欣向荣,但日向日足却知道,木叶的根已经烂了,所以让日向真注意一些,不要被什么人盯上。
“我知道,而且有这时间,你还不如去劝劝雏田,我看她这两天挺紧张的。”
已经藏了这么多年了,再藏六年又不是不行,到时候他也学学蓝染,来一个发胶手,说一句从今往后我将立于天上,想想就帅气的不行。
“雏田那里惠会去,不用我。”
日向日足缓缓说道,随后转身离开。
日向真啧了一声,无奈的看着日向日足,傲娇的老父亲再这么下去,雏田不就会越来越怕你么?
成天板着个脸,谁家的小孩不怕?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黑绝探了出来,看着日向真,不解的问道:“真,今天怎么不做木雕了?”
日向真回到房间就躺到了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够了,目前的技术刻骨已经够用了。”
日向真没有和黑绝说过他构思的傀儡,并不明白所谓的刻骨是什么意思,不过却明白日向真的想法。
看着对面一墙的手办,这都是日向真三年来的成果。
不得不说,日向真的手艺不错,人物雕刻的像模像样。
随手招来一个,日向真看着手中的手办,默默的思索着。
骨所需要的手艺已经有了,肉和皮也稍微有点想法,魂则是日向真一开始就具备的能力,那么,第一个要准备制作谁呢?
虽然现在只能把骨架搭建出来。
想了想,还是等从忍校毕业在说吧。
这三年来,日向真过得太累,不是身体上的疲惫,而是精神上的疲惫。
要在三年里学会水崎智子钻研了几十年的手艺,光凭一个影分身怎么能够?
数个分身解除所带来的疲惫感和学习了一天的记忆充斥着大脑,日向真的精神一直没有放松下来。
要不然说男人搞颜色的时候意志力是最强的,要不是幻想着未来的生活,日向真说不定早就要放弃了。
手中的手办是托尔,日向真比较喜欢的一个角色,毕竟龙女仆呢,谁不喜欢。
没有上色,手办就是木头本身的颜色。
上色太麻烦了,这么多年日向真制作了太多这样的木雕,大多数都销毁了,留下的都是其中的精品,上色的更是寥寥无几。
当天晚上,日向真难得做了个美梦。
梦中,他把幻想中的‘老婆’都创造了出来,然后一起过着没羞没躁的生活,就在这时,‘老婆’们忽然不在听从他的命令,一人拿了一把柴刀,把日向真分成了许多块。
最后,一人带着一块离开了。
这梦前半段好好的,后半段简直就是噩梦。
被噩梦吓醒的日向真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口的喘着粗气。
腰躺在了托尔的尾巴上,身上压出了一道红印,可能就是因此产生的疼痛,才让好好的美梦变成了噩梦。
拿起木雕,托尔的脸上尽是灿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