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我的胸口处,一阵灼烫传来,我拉开衣领看了一眼,好家伙,那徽章跟小太阳似的发着光。
我震惊了,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尽然是如此的陌生,没想到这个东西居然会发光。
不过这也从另一方面说,就是在保护我。这倒是让我鼓起一些勇气,在徽章的刺激下,那钓鱼人彻底的消散了,我懵了一下,在这钓鱼人周围试图找到一些东西,但是却什么都没有,正当我离开的时候,一串脚印出现在江边,而且这脚印一路向着钓鱼人的方向去的。
“难道说,有人害死了钓鱼人?”我自言自语着,这时一道黑影闪过,我愣了一下,倒也没有去追,因为我不确定那是什么东西。
我开始撤退,这里已经没有什么探索的价值了。
按着来时的方向,我慢慢的准备退回去的时候,一道破空声传来,随即一阵剧痛涌上脑袋。
我下意识看去,就看见一个陌生的人站在身后,在他的手里,拿着一根铁棍。
后背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让我几乎晕厥,但是在缓过神后,疼痛反而激发了我的怒气。
我丢下手电冲了上去,去抢夺他手里的铁棍,那人身强力壮,但是毕竟我是在工地干活的身体素质也不差,在两个人拉扯了一阵后,他手里的铁棍落在我的手里。
我二话不说直接抽在他的脸上,骨裂的声音响起,那人也愣住了,随后摇摇晃晃的倒在地上。
我将这个人的面罩摘下来,却根本不认识这个人,无奈之下,掏出手机,给白天那警员打了电话。
警员在听到有消息后,也是立刻赶了过来,看到地上的我和陌生人后,有些惊讶,不过倒也没说什么。
因为是他自己来的,所以有些事情反而更好的操作,因此再将这个人弄醒后,便开始了询问。
至于这个人惨叫哭嚎什么的,警员不予理会。
在大致的了解下我才知道,这个人原来就是干掉钓鱼人的凶手,之前是他趁着夜色,用同一个铁棍,将钓鱼人抽晕后,直接丢到了水里,至于为什么钓鱼人出现在岸上,他也不清楚。
后面警员又问了在工地的死亡和他也没有关系的时候,他的脸上却露出惊恐的神色,并且会不断说着,“她来了,她来了。”的话
我和警员相互看了一眼,在逼问下才知道,这条河在这一片很有名,至于为什么,就是因为它诡异,以前如果有人半夜看向水面的话,都会看见一个影子,接着第二天或者第三天就会死掉,死法就像是从水里淹死的一样。
听到这里,我愣住了,原来这里是水鬼,只要看见它的就会被它盯上,想到这,我遍体生寒,因为我就是看见影子中的一员。
“有没有什么破解的办法?”我问了一句,但是那人摇头,“不知道。”
在确定没有其他的事情后,这个人被警员带了回去,钓鱼人一案结束了,但是工地那个在宿舍被淹死的却还没有。
我毫无头绪,摸了摸胸前的徽章,阵阵暖流传递到我的身上,驱散心底的寒意。
一夜无梦,第二天一大早,工地开始正常施工,我也被安排到了白班,至于晚上,并没有人值班,毕竟这样的人,人心惶惶,谁也不敢去。
晚上,我吃过饭后,出去散步,不知不觉中又到了昨天晚上的的地方。我犹豫了一下,走到河边,看着水面。
昏黄的阳光下,我的影子被拉的很长,但是我没有注意这些,我只是看着水面,希望现在能够看到那水鬼的身影,但是我的眼睛都干涩了也没有出现,我放弃了。
正当我准备回去的时候,我的影子逐渐发生了变化,变得越来越淡,甚至有些要脱离我的趋势,同时胸前的徽章再度有了反应。
我深吸一口气,知道对方来了,而且就在我的身后,我抓紧胸前的徽章,悄悄的将它摘了下来,握在手里。
从背后看去,根本看不出来那徽章已经被我拿下来了。
我向前走去,这时从腿上传来一阵凉意,眼神向下看了一眼,裤脚已经被全部打湿,而且这个似乎有向上蔓延的趋势。
恐惧让我的腿有些颤抖,我甚至能够想象到那东西在我的身后,举起爪子,将我拖回水里。
凉意落在我的脖子上,伴随着微小的凉风,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的后脖颈处吹风一样。
“他喵的,干了。”我在心底怒骂,握紧手里的徽章,猛地举手向后一锤,力度不大,但是我的手确确实实的好像锤到了什么东西。
我迅速转身,就看见一道淡淡的身影,我头脑一热,挥着拳头冲了上去,握着徽章的拳头落在那身影身上,爆发出巨大的力量。只见这东西被我一拳锤到,我扑上去,狠狠的锤着。
那东西似乎并没有并没有什么所谓的格斗经验,被我愣愣的躺在地上锤。
不过它的身体也逐渐水化,就像绳子一样缠在我的身上,然后越收越紧,这让我有些难受,好在只是下半身,并没有缠绕在胸上。
也不知道锤了多少次,我突然赶紧那股束缚的力量消失了,我看了一眼,就发现那东西彻底变成水,有落在地上,也有落在我身上的,把我的衣服打湿。
我松了口气,知道可以结束了,因为我拳下的也变成了水,逐渐渗入地下。
“结束了,大概可能吧。”我摸了摸脑袋,刚想要站起来,却感觉腿一软,同时有疼痛传来,我瘫坐在地上,拉起裤腿一看,好家伙给我勒的都发青了。
我咒骂一声,揉着自己的腿来缓解,然后慢慢的起身,一点一点的回去了。
回到睡觉的集装箱里,那股原本若有若无的寒气早已散去,这让我感觉很舒适。
躺在床上,松开手,里面的徽章棱角分明,因为握拳太紧,我的手早已被刺伤,鲜血沾满了徽章,不过我也没有在意,就这么睡去了,因为实在太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