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石滩。
不老松的叶子随着一个频率摆动,十分有节奏感,根须扎根的断剑已经被消化了大部分,现在只剩余不到三分之一。
彼岸花的样子则有些模糊,介于现在跟未来之间,它已经完全吸收断剑,身边的时间能量有些混乱。
一旁许多污染元素生物死亡后留下的痕迹密密麻麻,让这片乱石滩出现了一片彩色的地域。
踏踏!
两个稳定的脚步声传来。
身穿燕尾服,头戴一顶黑色编着一根长羽礼帽,手提一根黑色手杖的冰霜之源。
脸色苍白,身体虚弱,看上去随时会倒下的乱火之源。
伴随着两名污染之源的到来,闭眼的不老松跟彼岸花睁开眼睛,各自看着一名自己的对手。
冰霜之源左手按着手杖依在地上,躬身九十度,右手按在左肩上行了一个十分绅士的礼节:“你们好,我是冰霜之源,我身边的是乱火之源,不知道两位的名讳。”
彼岸花看着这两名带着敌意却依然风度翩翩的敌人:“我叫彼岸花,旁边的是不老松。”
乱火之源像是回忆起了什么:“这两个名字好像听说过。”
不老松听着两名污染之源的名字,也像是回去起了什么:“你们的名字我也好像听说过!到底是谁说的呢?”
彼岸花十分好奇:“我想知道,你们的来意?”
冰霜之源摘下礼帽:“很抱歉,需要打扰两位的生活了,我们的主人要见你们。”说着冰霜之源把礼帽放在腰间,做出一个抱歉的肢体语言。
乱火之源还在回忆:“这两个名字到底在哪里听说过呢!真是奇怪了。算了不管了!”说完乱火之源注意到不老松扎根的断剑:“奇怪这个断剑我也好像在哪里见过!到底在哪里见过呢!”乱火之源又陷入了回忆。
彼岸花站了起来,也作出一个抱歉的动作:“很遗憾!我们还有别的事情,暂时不能去见你们的主人了。”
不老松在一旁点头:“对对!我们真的有事,不过过一段时间也许就得空了!不知道你们的主人忙不!要不等我们忙完了再去打扰他。对了这个他是单人旁的他,还是女字旁的他或者宝盖头的它?”
冰霜之源被问懵了,拍了一下一旁的乱火之源。
乱火之源正在思考,它看到的断剑到底在哪里见过或者听说过,被冰霜之源拍了一下,灵感被打断了十分不高兴:“干嘛!”
冰霜之源十分认真的问到:“这位先生问称呼我们的主人是用单人旁的他,还是女字旁的她,又或者宝盖头的它。”
乱火之源认真的思索着:“这个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我觉得是单人旁的他,主人单身了那么久,他应该是个“南”的。”
冰霜之源持有反对太多:“恰切相反,我觉得是女字旁的她,正是因为主人单身了那么多年,证明主人很有可能是“吕”的。”
彼岸花坏笑着问道:“为什么不可能是宝盖头的它。就是因为你们的主人单身那么多年,它有可能是四条腿的。或者全身长毛的。”
乱火之源拍手:“对呀!我记得有一年主人发霉了,全身长出绿毛。应该用宝盖头的它。”
冰霜之源打断了了乱火之源:“那一年主人是发霉了吗?那是生病了!不过用宝盖头的它也对,主人最喜欢的状态是爬行。”
不老松目瞪口呆:“你确定你们这样诅咒你们的主人,它还能活着?”
乱火之源如梦初醒拍了一下冰霜之源:“这位先生说得对呀!主人肯定是单人旁的他。”
冰霜之源似乎为了反对而反对:“错错错!一定是女字旁的她。”
彼岸花感知着四周:“我看是雌雄同体的嬲或者嫐。为什么不是半男半女呢?那是因为很有可能你们的主人的激素已经混乱了。”
乱火之源跟冰霜之源原本还在激烈的争吵,这个时候同时转头:“大胆!我们的主人要么是“南”的,要么是“吕”的,不可能是雌雄同体!”
不老松点头:“对!也有可能没有性别,不男不女。”
回答彼岸花跟不老松的是。
左半边出现了大量冰霜能量,右半边出现了大量火焰能量。
半个火焰结界跟半个冰霜结界把四周的空间包裹了起来。
冰霜之源恢复了绅士的样子:“不好意思!为了能够有借口,不对!是师出有名,你们污蔑了我们的主人!就让我代表冰霜惩罚你们。”
烘!
乱火之源身上冒出绿色火焰,让它苍白的脸变得十分翠绿。绿色的火焰在乱火之源的头上燃烧,像是一头绿色的头发,原本看上去一副随时会倒下的乱火之源变得十分亢奋:“接受惩罚吧罪人,让我们的冰火两重,不对是!冰火结界将会让你们终身难忘。”
彼岸花看着冰火构成的结界:“我还是第一看到用相克的两种能量搞成的结界,一般结界的布置没有那么繁琐,是不是因为冰跟火相克的原因,你们才需要引开敌人的注意力,布下这个结界。”
乱火之源身上绿的的火焰燃烧得更旺了:“罪人!悔恨吧。为你的无知付出代价吧。”
冰霜之源把帽子戴正:“很遗憾,聊天时间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