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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和你相同的罪石嘛,那不就是传说中的两开花,说起两开花,我就想起了今年下半年的……”

张不凡“章口就来”一段喜闻乐见的开花口吻的话语,但是这些话语却是让一旁听着的罪石变得无比暴躁。

【啊!这个东西就像是双倍的东西,而著名的白学研究大家告诉我们,这些东西是永远得不到双倍的快乐的!】

“所以说东马小三雪菜碧池吗?”张不凡摇了摇头,眉头一皱,叹了一口气说道。

(东马小三雪菜碧池以及上面罪石说的双倍的快乐都是白色相簿里面的梗)

【差不多吧,反正我就是里外不是人就是了,要么我是小三,要么我就是碧池嘛!】

看见罪石大大方方接下了了这么一个梗,张不凡反而就是肃然起敬。

因为张不凡知道这下子罪石真的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要不然的话,按照这个家伙的恶劣品性就是肯定是先侃大山半天再说些东西。

而且现在这个家伙大大方方承认了,为的就是不让自己在这个方面继续扯皮,为的就是节约时间!

【你可能第一印象就是我就是可以和这个东西一起蝇营狗苟在一起搞事情了!】

张不凡摸了摸下巴,忍住了自己不去吐槽说,“难道这个不是吗?”

【当然不可能是这么一回事情了!你知道所谓的黑暗森林法则吗?】

“那不就是《三体》里面的一个作者对于里面世界观里面的一个逻辑推论吗?”

张不凡想不出为什么罪石突然要扯开话题要说这些东西,但是他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了他这个问题。

“这个世界里面就像是一个黑暗森林,你无法确认其他文明对你的善恶,你唯一能够做到的那就是……在他开枪之前,杀死他!”

张不凡似乎明白了,就在他刚刚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明白了!

【没错,我说的那一个罪石,和我就像是两个不同的文明,我和他选择就只剩下一种,那就是在对方弄死我之前弄死对方!】

“呵呵,你这种处理方法就像是富江一样,都是自己杀死自己!”

【不能说是这么一回事情,我已经在外面待了很久很久了,而他之前一直在这里待着的,所以我们的认知之类的都已经发生了本质上面的区别了!】

“就像是你是进城里面然后过新年回来的穿着时髦衣服的龙鸣工,而对方是一直蜗居在农村穿着落后的衣服的龙鸣,可以怎么理解吧?”

【嗯……或许是吧!我刚刚没有说话就是为了防止那个东西能够发现我……】

罪石的声音也随之而变得十分稀薄,看起来就像是有一种淡淡的忧伤。

“哦?那你现在怎么不沉默了,怎么又开始说话了?”

虽然张不凡心里面已经有谱了,但是他还是想要从罪石口中确认这么一些东西!

【已经没有用了,对方已经知道了,自从你们遇见那个被关押的那个家伙开始……】

“所以说你就开始自暴自弃了,又开始跑出来烦我了?”

【我并没有自暴自弃,对方现在只是看穿了是什么人正在保护着你,不,应该准确是说有什么东西已经介入了……】

“等一下,你的意思是说,这个最后boss,不对,应该是那个神不会就是与你相同类型的罪石吧!”

张不凡一开始没有发现,但是当他说完反而觉得似乎就是这么一回事情。

仔细想一想就会发现所谓的神,无外乎就是那些知道很多东西的家伙吗?

就像是某一些文章里面,一个当代大学生来到古代给他们讲一些超出他们认知的东西,要么他就当做疯子被杀死,要么他就是成为了他们的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神!

而这个知道很多东西不就是这个罪石的相对应的事务吗?

【那你真的是想多了,并不是罪石,甚至说那个罪石对于只是相当于一个狗头军师的添头而已,有和没有实际上都是一个样子的东西!】

张不凡很惊讶,因为他可是感受到罪石口中不屑于掩饰的那一种浓浓的鄙视的气息。

但是张不凡转念又一想,你这个家伙实际上也不是这么一回事吗?

搞得你小子不是对我而言就是可有可无的狗头军师一样的添头吗?你这个不就是哥哥笑弟弟,五十步笑百步吗?

但是罪石对话里面透露出来的信息就没有这么简单,要知道罪石这个东西实际上很恐怖的,把握人心而且无所不知。

上一次之所以能够破案实际上只是罪石根本就没有认真而已,而这么恐怖的罪石只是沦为他人的取乐子的工具,那么这个背后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啊!

【你察觉到了?罪石本身是毫无任何作用的,正所谓秀才造反十年不成,这里的秀才说的就是我们罪石!】

“哦,你的意思是说就是那个希望借助五行天来复活的所谓的神比较难以解决吗?”

【不不不,那一个东西反而不是什么比较重要的东西,或者可以说这个东西复不复活实际上也无伤大雅!】

“哦,那么这些东西都是你小子做的吧!”

张不凡并不傻,他之前那些问题的问出只是因为信息的不对等,而当张不凡了解到了足够多的信息之后,他就可以进行可以说开了挂的推理了!

【终于意识到了吗?那么我就不用继续装疯卖傻了!不过与你所设想的那一个不同的,我其实是没有……或者应该说是我没有那一种能力能够做到特意将你们传送到五行天那里!】

罪石和张不凡都是聪明人,因此他们都知道有些东西点到为止就好了,不需要全都说出来!

而张不凡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那一个答案之后,反而是眉头紧锁,在眉间拧成一股绳了!

【那个不过是一个可怜的家伙身上的东西,我只不过是刚刚好借用了她的东西而已!】

“可怜的家伙?”

【没错啊,一个在等待之中忘却了为什么等待的家伙,就像是《等待戈多》一样,到最后还是一个荒诞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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