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不凡虽然说不清楚眼前这个家伙到底是谁，但是呢他刚刚所说的还是有一些道理的。
毕竟张不凡自己也是觉得，如果说自己似乎不和对方在这里面聊天，似乎就要处于那个黑暗的世界了。
“张不凡先生，既然说的是下午茶的话，自然会上一些甜点和饮料，那么你需要吃点喝点什么呢？”
对方似乎并不怎么着急，而是聊起这些张不凡看来有一些没有价值的东西了。
张不凡眉头一皱，眼前也是突然之间出现了一份份甜点，根本就不需要某一个服务员专门出现传送这些东西。
“果然啊，就是梦境里面的东西，就像是游戏里面的装备，对于那些程序猿来说就是习惯的代码，像是这般的东西，仅仅是动了一下思维，轻轻松松就展示出来了……”
张不凡直接就用自己的行为打断了对方想要继续拖延时间的手段，虽然说他并不觉得眼前这个家伙需要害他，但是呢他可不愿意在这个地方白白和他浪费时间。
“好吧，本来还需要吃点东西放松一下心情。”对方仅仅是耸了耸自己的肩膀，好像这份扫兴都是张不凡的问题一样。
不过呢看他的样子似乎并不在意，甚至说好像是已经是料想到张不凡应该是会那么说那么做的一样。
还没有等张不凡思索他如此说法做法到底是为了什么，他直接就把张不凡眼前所出现的食物，直接就端起来，优雅地吃起来了。
真的是难以置信，怎么可能会有人明明吃得那么狼吞虎咽，就好像是饿死鬼投胎，就像是深山挖雪，一铲下去一大半，但是呢却不得不说这是符合标准的优雅。
加上对方如此的行为，使得张不凡都有一个瞬间的迟钝，想要说些什么东西，但是呢随着一个口水直接就吞下去。
毕竟刚刚还是张不凡自己让那个话题终结了，没有必要因此继续勾起别的什么杂七杂八乱七八糟的玩意。
他似乎也是注意到这一点了，也没有解释自己的刚刚这些举动的原因，而是笑了笑。
如果说是正常的话题展开，自然是不需要弄这些东西，但是呢要知道之前张不凡可是待在那个地方，那个黑市当中。
从一开始就已经是说过了，黑市他的真实的目的也就是为了那些不能言明的存在，自然那个时候张不凡也是借助了那些存在的力量，所以说才会破除那个家伙的幻影。
但是呢只要是接触了肯定是会有一定的污染，这是没有办法回避的事实。
只不过有的人因此真正意义上的陷入了疯狂，有的人又是某一种程度上的陷入到疯狂当中了，而这种东西的影响也是潜移默化的，很难第一时间说明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呢这种污染不仅仅是因人而异，甚至说恢复也是因人而异的，有的人睡一觉就好了，有的人一辈子都没有办法恢复过来了。
更何况张不凡实际上之前就已经算是有前科了，与那些小打小闹的不一样，张不凡直接就面对那个活的不可言明的存在的一个化身，浮胀之女。
刚刚理论上张不凡一直在控制那个力度，鬼知道张不凡现在已经是污染成什么样子了，很有可能张不凡自己都是一个自以为人类的异类了。
那么那个时候，如果说不及时安排张不凡的话，张不凡就会源源不断在不介意之间污染周围的人。
自然不会直接就做掉那个样子的人，最多也就是不能再踏入人类社会了，免得造成进一步的破坏。
这也就是他现在之所以做这些东西的原因，为的也就是看着张不凡有没有发生灵魂上的变质，看看到底是接下来应该是如此安排张不凡。
如果说那些东西已经是污染到张不凡的话，哪怕张不凡自己都是没有意识到的，那么在现在这个属于张不凡的梦境里面就不可避免地展示出来一些异样了。
首先这个地方并不是他所挑选的，而是张不凡自己下意识的选择了，虽然说这个路边没有一个人的咖啡厅看得出来有一些一个人的安静孤僻，但是呢要说异类完全不至于。
如果说现在张不凡想象的就是之前墙中之鼠所经历的黑暗里面的场面，或者是说天空里面挂满了眼睛触手之类的东西，那不用想了，直接就下结论就可以了。
而且他也是注意到张不凡这边倒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都是很正常的变化，虽然说姑且第一关算是通过了。
接下来他也是各种言语也好动作也罢都在暗示着下午茶，果不其然张不凡也是那么做了。
之所以把张不凡面前弄出来的下午茶点心拿过来吃也是如此，一方面这是梦境世界，哪怕真的是受到污染的东西，真的是吃了，根本就不算是什么事情。
另一方面这种东西只有吃了才能知道张不凡现在的具体情况，毕竟有的时候，这种东西隐藏着很深。
看起来好像是正常的食物，但是呢一口吃下去，看见的都是扭曲的触手在空中飞舞，或者是一个个眼珠子转来转去，从某一种程度上来说的，人不可貌相，食物也是不可貌相。
不过呢看他的那个样子，似乎张不凡并没有什么事情了。
也就是此时此刻张不凡根本就一点事都没有，如果说真的是有污染的话，现在可不会那么悠哉悠哉和张不凡坐着吃甜点。
那么既然张不凡都没有事情，自然也不需要和张不凡说这些东西了，免得张不凡自己吓自己了。
甚至说这么一来的话，他都觉得自己都不需要花时间盯着张不凡了，毕竟现在这些东西都经历的张不凡都没有事情了，除非说张不凡之后直接就直视某一个不可言明的存在的本体，不然肯定是没有事情了。
那些不可言明的存在的本体，都是在宇与宙的狭间里面，哪怕是有特殊的手段就现在这个世界都没有办法达到，所以说基本上可以认为是不可能遇到了。
所以说基本上张不凡这边已经是没有事情了，只不过反过来说，张不凡还是说挺厉害的，居然说可以直接就抵御住了这种污染，而且现在看过来似乎一点影响都没有。
如果说单纯比作为张不凡个人原因，似乎也有一些离谱了，但是呢他并不想要追究这个，不管怎么样，只要张不凡身上没有出现什么不对劲的东西，那么就没有必要深究了。
毕竟每个人身上或多或少都存在着一些问题。
“那么接下来我们就来聊一下刚刚所发生的事情吧。”他抿了一口红茶，语气淡漠。
“刚刚的事情，说的也就是那个，额，人不想人，鬼不像鬼的那个女人？”张不凡说的就是之前打得那个家伙。
“是，也可以不是。”对方给出来的回答很是随心所欲。
“等一下，先说这个东西之前，你不是也是应该介绍一下自己吧！”张不凡现在回过神来了，眉头一皱，语气也变得也有一些不好。
“嗯？”对方好像是很惊讶于张不凡突然说这个东西，好看的眉毛微微一挑，但是呢很快就恢复正常了。
“抱歉啊，我的名字暂时不能告诉你，但是呢你可以放心，我对你们来说并不会是敌人，你现在姑且可以称呼我为侦探先生。”
张不凡注意到一件事情，他刚刚所说的，对于你们来说，但是呢他并没有承认就是对于张不凡来说，所以说他这话说的有一些委婉。
难道说他觉得自己会和谁产生矛盾吗？不过呢他刚刚所指代的那个他们又到底是哪一些人呢？
可以说，别看他刚刚是回答了，但是呢实际上对方并没有说什么。
张不凡见此说道，“你这是不想要回答我的问题吗？你觉得这么敷衍的回答有用吗？”
他摇了摇自己的头，“没有用，但是呢恰恰相反，对于你来说，这是有用的，不是吗？”
张不凡沉默了一会，然后缓缓点头说道，“没有错，你说的对。”
对于张不凡来说，回答这个东西并没有什么关系，仅仅是需要一个回答，一个可以应付过去的回答，怎么样的那个根本就不是什么事情。
因为哪怕对方详细地和张不凡说了那些东西，你觉得张不凡自己会相信吗？
根本就不可能相信啊！你巴拉巴拉说这些东西，但是呢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的身份吗？
而且对于张不凡这种人来说，哪怕是你拿出所谓的证据，张不凡也不会相信的，毕竟伪造这种证据什么的，张不凡也是预料到的，根本就不会当真的。
所以说这件事情也就是他无论说了什么，敷衍的还是说真实的，都是当做虚假的，一律不相信处理。
虽然说的确心里面想着是这么一回事情，但是呢对方真的是那么敷衍了事，张不凡心里面还是说有一些不怎么舒服的。
“那么侦探先生，你可以回答我刚刚你所说的是这么一回事情了吧！为什么你会既否定，又肯定呢？”
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再说另外一个东西了，“我觉得矛盾这种东西很好，并没有单纯的是或者是单纯的不是，那种既是又不是的完美融合于这个世界之上。”
“刚刚那个女人的确是你所要特别对付的，但是呢单纯处理这个事情并不意味着结束，你能理解吗？”
张不凡很不想承认，这个是这么一回事情的，甚至说张不凡自己也是清楚的，自己还有一个法庭上面的对决等着自己。
“每一个事情并不是单独发生的，而是一个开始，一个新的开始，现在也就是张不凡先生你已经是明白了那些最为基础的前提了，所以说我才能在这个地方和你说那些东西……”
张不凡怎么突然之间有一种感觉，似乎现在所发生的事情，之前自己已经是料想到转折很多次了，但是呢没有想到按照对方的意思，自己才是刚刚好知道一个基础罢了。
“没有错，这件事情并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因为从一开始你就已经是忽略了一个人，当然了除了你之外，那些人都没有料想到……”
忽略了一个人？我忽略谁，不对，应该是那些人都已经是忽视了那个人……
“难道说张不凡先生就没有一点怀疑吗？为什么偏偏刚刚好也就是那个女人会独立出来了？”
是啊！为什么啊？
这个东西好像是突如其来的，但是呢事实上这件事情非常非常难。
毕竟从零到一的难度要远远大于从一到二的难度，那个女人又是如何觉醒的呢？
就好像是那些游戏里面的NPC，他们又是如何觉醒过来，领悟到原来自己仅仅是游戏里面的人物呢？
而且哪怕是觉醒了，他们又是如何从那里面脱身，摆脱控制的呢？要知道百鬼众那些人肯定是有所防备的，这么一想的话，之所以打得突如其来，想来也是因为这么一回事情。
所以说这件事情背后很有可能存在一个幕后黑手，而这个幕后黑手才是导致了现在所发生的所有事情？
想到这里张不凡感觉到自己的脸快挂不住了，自己居然说没有想到这个。
不过呢很快张不凡疑惑起来了，按照对方那个语气，似乎自己也是应该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
但是呢如果说真的是存在这么一个自己认识的人，自己没有理由想不到对方的啊！
只不过令张不凡没有想到的事情就是，本来以为接下来的剧情应该是对方给他了揭开那个人到底是谁的问题的谜底。
但是呢没有想到的就是，对方丝毫没有想要回答这个东西的意愿，甚至说张不凡旁敲侧击那么提问，对方还是说守口如瓶。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明明都已经是勾起了兴趣，结果直接就不填坑，跑路了的感觉。
用一句话来说，那就是裤子都已经是脱了，你给我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