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涛看着围过来的几个人,又看着李哥无奈的表情。
他大声说道:“不好意思,恐怖屋正在装修中,正式开放时间为七月七日午夜12点,欢迎大家前往恐怖屋游览。”
李哥听到吴涛说出恐怖屋开放时间,瞪大眼睛看着吴涛,“吴涛,你说的开业时间是七月七吗?”
吴涛点头不解的看着李哥,“李叔,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李哥没好气的看着吴涛,“有什么问题吗?你七月七日午夜12点重新开业,你觉得那时候有人来吗?”
吴涛摊摊手,“这也不能怪我,是我姐姐遗嘱上写的重开恐怖屋时间。”
李哥看着吴涛点点头,“行,游乐园七月七日晚上正常开放,”李哥说完这句话快速离开,他需要把这件事告诉游乐园老板。
十多人疑惑的看着吴涛不解的询问,“你确定是七月七日午夜12点开放鬼屋。”
吴涛再次点头,“你们应该是经常参观我姐姐的恐怖屋,你们应该知道姐姐第一天开业时间。”
几个人默默点头,交头接耳起来。
“我怎么感觉后背发凉呢,我还记得第一次进入恐怖屋的时候,那种惊悚的感觉。”
“你们进入恐怖屋的时候是怎么出来的?”
“别提了,我当时可是躺着出来的,睁开眼睛,发现裤子都尿湿了。”
“唉!往事不堪回首,我也是躺着出来的。”
吴涛听这几个人讨论当时进入恐怖屋是怎么出来的,摇摇头,看着几个人开口说:“今天恐怖屋不开业,你们可以在游乐园里玩,其他游乐项目。”
说完,吴涛走到恐怖屋前,打开恐怖屋的铁门,翻身锁上门,然后走向恐怖屋。
几个人同时转头,看着眼前的恐怖屋,炎热的夏天在他们看到恐怖屋的时候,感觉后背毛骨悚然,就像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透心凉。
几个人打了个得瑟,快速远离恐怖屋。
此时,李哥快速跑到老板的办公室,打开门,看着办公桌后面坐着的的中年人,李哥快速走进屋里,“老板,吴涛准备在七月七晚上12点开业恐怖屋。”
中年人只是淡淡地点头,并没有感觉奇怪,“我知道了,你通知门卫在七月七晚上通宵开放游乐园。”
“通宵,老板,你真的要这么做?”李哥惊讶的看着中年人。
中年人站起身,走到窗户旁边背着手看着不远处的恐怖屋,淡淡的说:“南城的虚拟现实游乐园,已经和政府谈妥了,如果南城游乐园建设好,我们的游乐园有可能会倒闭,唉!”
李哥看着背对着自己的中年人,李哥也知道游乐园现在的难处,虽然每天都有不少游客前往游乐园,但是依然入不敷出。
李哥叹口气看着背对自己的老板,“我知道了,老板。”
“嗯,你出去吧。”
李哥看着老板的背影叹气,转身走出办公室。
“唉!希望我的决定是对的。”办公室里回荡着叹息声。
吴涛打开恐怖屋门,陈旧的房门缓缓打开,发出刺耳的吱呀声,走到门旁边打开屋里的灯,昏暗的灯光亮起。
吴涛看着焕然一新的恐怖屋,露出淡淡笑容。
此时的恐怖已经不是他刚接手时的恐怖,对门的墙面上,闪烁着忧虑的光芒,恐怖屋几个大字散发着渗人的惨绿色。
两边陈旧的沙发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刻有恐怖骷髅头和骷髅手臂组成的,恐怖沙发摆在大厅四周,中间茶几是由几个塑料头骨组成。
吴涛走到茶几旁边,看着逼真的头骨,偶尔还会流淌鲜血,整个大厅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周围墙壁布满了血色手印,偶尔会出现一些恐怖的鬼脸。
门口两边站着,一高一矮两具尸体,时不时发出渗人的笑声。
吴涛看着重新装过的大厅,点点头,来到进入场景的铁门前,突然一只惨白的手伸到吴涛面前,阴森的声音响起,“检票”
吴涛转头看着旁边站着的女护士,身上穿着染血的护士服,脸上皮肤仿佛下一刻就要脱落,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猩红的眼睛注视着吴涛。
“不错,姐姐的设计确实很恐怖。”吴涛苦笑摇头,打开沉重的铁门走进入场景内部。
场景里,两边原本是房间门,对面是厕所,可是此时两边,却是一片黑暗,正对着门的厕所,换成了一扇染血的铁门。
吴涛拿出姐姐的日记本,跟着笔记本上画着的场景平面图,来到443号房间,刚走到门口,门缓缓打开,里面传出女人的声音,“进来呀。”
吴涛走进房门,和刚遇到女鬼的场景一样,女鬼坐在化妆台前对着镜子,梳着自己华润的头发。
当女鬼看到镜子里边的吴涛时,女鬼的头猛然转到后背,猩红的眼睛注视着吴涛。
“又是你,你还有胆敢来老娘的地盘。”女鬼看着吴涛,愤怒的吼道。
吴涛露出淡淡微笑,慢慢向女鬼走去,“我是来安慰你的,毕竟我是恐怖屋的老板,员工如果不开心会影响我的生意。”
女鬼看着吴涛径直向他走来,脖子上的铃铛“叮铃铃”响起。
“你是恐怖屋老板。”
女鬼惊恐的看着吴涛,一步一步向他走来,站起身快速向角落靠去,惊恐嚎叫:“你不要过来。”
吴涛微微一笑,向女鬼靠近,来到女鬼身边。空气中弥漫着腐臭的味道,让吴涛皱起了眉头。但他仍然保持着微笑。
他弯下腰,握住女鬼那只惨白的手,微笑着说:“我是来安慰你的。”
女鬼迟疑地站起身,“你安慰一只鬼。”
吴涛淡淡地说:“你是我恐怖屋的员工,我当然要安慰你了。”
当女鬼犹豫的时候,吴涛带着微笑握紧女鬼的手,猛的一脚踢在女鬼的身上。
女鬼发出一声惨叫,撞在墙上,吴涛没等女鬼反应过来,快速走到女鬼身边,疯狂地用脚踩着女鬼腐烂的脸。
微笑着说:“我当然是来安慰你的了,你看你现在多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