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的,我几个问题一下子把老太婆给问没了,一时间没缓过来神来,傻愣在了那里!
这哪能行啊!啥事还都不知道呢,这晓晓和老鬼咋样了在哪里也没说,老太婆就没了!
伸头看了看眼前的茅草屋,想着这个霜头鬼母,解开这一切事情的关键,咋地也得把这老太婆给找出来。
迈步来到了茅草屋里,屋子里黑漆漆的,散发着一股子腥子毫的气味!
地上摆放着好多个瓶瓶罐罐,在每个瓶瓶罐罐的口上,用黄纸封住,上面画了一个长条的红色符文!
看了看,黄纸上面的那个符文我还真没见过,想着还是先别动的好。
绕过瓶瓶罐罐,靠里边就是一张木头床。
可能是多少年没人住过了,整个床体歪斜,床板子都掉落在地上几块了。
床上一双破旧的被褥,腐烂的都看不出来模样了!
四处的看了看,屋子里除了这些,再就没看见有别的物件。
看了一下地上那些瓶瓶罐罐的摆列,摆放很是随意,并没看住来有啥规则。
唯一不太一样的是在屋子的四个角上,各放了一个仕女的灯台。
走上前去对着一个灯台,细细的打量了一下,这灯台可能这是这整个的屋子里,看着最值钱的物件了。
整体都是黄铜烧制,仕女双膝跪倒,身子直立,手里捧着一盏黑漆漆的油灯。
面部表情丰富,明眸皓齿,面带笑容,头上顶着一个抓髻。
四个墙角的仕女灯台我都看了一遍,都是一个模样,用手按个地方捏吧了一下,也没找到啥特别的地方。
无语的走到破床边上,正打算把那掉落下来的木头床板子给拽下来,看看床底下有啥的时候。
突然的从那床底下,伸出来一只手。
这只手很小巧,一看就是一只女人的手,白皙的都能看见里面的血管。
我稍微的愣了一下,赶紧的把破床板子给拽到了一边,趴下身子一看,“妈呀!”一声,差点没给我吓坐地上。
要不要这么吓人啊!因为我一趴下身子,正好跟一个女人圆睁的眼睛对了一个正着。
我靠!自己骂自己一句,这再平常不过的死人,咋还能把自己给吓成这个熊样!
定了一下心神,也别趴那看了,直接的伸手抓住女人伸出来的那只手,想着把女尸给拽出来!
我这还没等着使劲呢,就听得“咔嚓!”一声,女人的手从手腕的地方,就断裂了下来。
咋会是这样?我愣愣的看着手里的那只手,还没等着反应过来呢,一股子黑烟冒起,手里的女人手不见了!
特妈的,竟碰着没影的事了!
我一急眼,上前就把整张的床给周了起来,我倒是要看看,这个床底下的女尸,整体是个啥样的。
破床是让我给周翻起来了,可是在看那床底下,哪里有啥女尸啊,除了灰尘,连个毛都没有。
“啪啦!”一撒手,泄气的把破床给扔在了那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啥玩意就得啥对待,我也给你玩阴的吧!
想到这里从兜里掏出一把把的五谷粮,冲着屋子里的各个角落“啪啪!”的就砸了出去!
这一砸不要紧,好多个瓶瓶罐罐封口上的黄纸,那可是让我给砸漏了。
听着那里边传出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我感觉到了不好,飞身的就想着往门口跑。
还真是邪门劲了,那几个被我砸漏了封口的瓶瓶罐罐,突然就像活了一样,快速的移动到了门口。
随即整体碎裂了开来,从里面掉出来一个个光着身子的女人!
并且还随着掉落出来数不清的白色虱子,密密麻麻的折罗在了门口,形成一堵白色的墙。
我靠!捅了虱子窝了。
我恨恨的骂了一句,伸出手掌,奔着门口的虱子墙就拍了出去!
这一拍,就觉得自己的掌风拍在了一个棉絮上了,一点的声音都没有。
诧异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再抬头看了一眼那堵虱子墙,竟然发现门那里变成了一堵死墙,那所有的白虱子都趴在了墙上。
不但这样,那本来蜷缩在地上的女人,一个个的跪起了身形,张开嘴巴,冲着那堵已经沾满了白虱子的墙上,一口口的喷溅着透明的汁水!
随着汁水喷溅到了墙上,就像是事先约好了一样,屋子里那所有的瓶瓶罐罐都倒在地上,骨碌到了门口那里。
一声声的碎裂,一个个的女人从里面滚落了出来,也爬出来了无数的白虱子!
这算是掉进了虱子窝里来了,不过让我感觉稍微安心一点的是,那所有的虱子并没有向我围拢过来,而是一窝蜂的趴到那墙上面去了!
这特妈也太麻痒人了,干呕了几口,我忍不住的低头狂吐了起来!
这一吐差点没把苦胆给我吐出来,我喘着粗气,抬头再一看,在那面墙上竟然出现了一副图案。
那不用说了,图案是那白虱子列成的,一个手里托着两个大霜头虫的老婆婆,正用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西北墙角的那个仕女灯奴看。
这不是刚才带自己来的那个霜头鬼母吗,她盯着那个灯奴看啥?
难不成那个灯奴有古怪?
我疑惑的向着那个灯奴走去,蹲下身子从仕女的脚趾盖捏到了头顶心,也没捏出点啥来。
站起身恨恨的冲着那个仕女灯奴踢了一脚,还特妈的好疼!
这功夫劲可能外面的天已经擦黑了,屋子里的光线越来越暗了。
想着拍开墙壁走人算了,又一想不对劲。
不把这个霜头鬼母给找出来,那所有的谜团还真就解不开!
想到这里从兜里摸出来打火机,拨弄了一下灯奴捧着的煤油灯芯,把煤油灯给点着了!
绿豆一样的小火苗着了起来,看了看屋子里还是不亮堂。
也不知道咋搞的,我本来不用光亮,这眼睛就啥都能看到。
可是这功夫劲,就是感觉黑的邪乎。
转身拿着火机,把另外的三盏煤油灯也给点了起来,屋子里顿时的亮堂了起来。
点完最后一盏煤油灯,我还没等着转身呢,身后传来了一阵“噼里啪啦!”啥不断掉落的声音。
我回过头一看,是出现老太婆图案的那个墙面,在碎裂坍塌了下来,那个消失的门口又出现了。
紧接着地面也跟着震动,屋子要塌了,我赶忙的从门口跑了出去。
整个的茅草屋都在摇晃,不过没有坍塌,而是一阵摇晃过后,在茅草屋的屋顶上,伸出一个大土包来!
这特妈里面埋着啥啊,也太大了吧!
还没等着探头向屋子里看看呢,就感觉到了一股子阴冷的煞气,从屋子里扑了出来!
是坟包?我诧异的感觉到了来自阴界的气息。
“扑棱棱!”土坷垃滚落的声音,屋门口的地面,破土升上来一块石头墓碑。
墓碑能有一尺半宽,一米多高,通体的莹白,厚度能有三公分。
上面有几个黑色的大字,霜头鬼母之墓。
靠!这咋还死了,都入了坟茔地了。
又一想想不对啊!那在车上的时候,我还摸到这老太婆的脉象了呢。
就算是闭了脉象,那凡是有脉象的人,绝对不可能是死人!
再者说了,如果老太婆是死人的话,那我老早就能感觉到了,绝对不可能!
胡乱的琢磨了一下,再抬头看的时候,那个茅草房不知啥时候不见了,眼前只剩下了这个比房子还大的大坟包!
这有墓碑有真像,也容不得自己再怀疑啥了。
得了,既然这个老太婆都已经死翘翘了,那就自认倒霉,先回去白家再说吧!
想到这,刚要转身离开这里,就觉得裤腿子一紧,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了我的脚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