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白展堂看着望向窗外发呆的莫云,不解。
莫云沉思良久,方开口:“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我觉得你就是太多心了。”白展堂对莫云的担忧毫不在意,忽然一拍脑袋:“对了,那块免罪金牌是不是你给我整的?”
“对啊,那玩意儿又不值钱,你又没犯什么大事儿。别看他说的是金牌,实际上就是一种特殊的石头,染了层金漆。”莫云继续看着窗外,漫不经心的回答着:“哦,对了,免费金牌是有效应的,在你收到金牌以后犯的罪,他可是不免的,你千万别找死。”莫云想到了剧情中老白得到免罪金牌后的一系列骚操作,友情提示到。
(๑ʘ̅дʘ̅๑)!!!
“有这点吗?”白展堂一愣:“我怎么没看到呢?”
“就在金牌的背面刻着呢。”
“金银二老在五毒教地位仅次于教主,是五大长老垫底儿的家伙,两人彼此不对付,经常相互嘲讽。而且他们二人自身的武功并不是很高,只是驱使的毒物厉害。”
“三万两银子虽不多,但没必要这么大意。”莫云依然保持着一种凡尔赛的不解。
“不是你在想什么呢?三万两银子还嫌少,三万两银子都能买我的人头了。”白展堂对此怒不可遏的指着莫云,突然又似乎想起了什么无力的垂下手。
白展堂想起了五年前在‘快活林’莫云和‘小财神’范有财对赌的场景,两人连读二十场牌九,每一场的赌注十万两银子起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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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为什么要跟这个家伙讨论三万两银子多不多,完全没必要啊。
“三万两银子够二百人吃喝十年,对于这些江湖门派来说,虽然用不了那么多久,但五毒教最起码可以维持2~3年(众所周知,练武的人通常饭量都比较大,越厉害的人越能吃)。”白展堂给莫云说着,也突然反应了过来,事情不太对。
这种事情通常应该稳妥一点,退一步就算金银二老杀死了个小郭,难道就真的能顺顺利利的交差?他们真的能平安,拿着银子回到五毒教?
“那你的意思是?”
“我只希望他们不会影响到我的那场火并,嗯,你拿着我的令牌去一趟黑市去问一问黑道三大家族其他人的动向,越具体越好,钱不是问题。”莫云随意的指向包袱里的几张易容面具,示意白展堂隐藏身份。
白展堂麻溜的赶到七侠镇东街一家不起眼的药房。
“掌柜的在吗?”
“我就是,您是?”一个中年男子抬起头看了眼白展堂。
“进鬼门走鬼道。”
掌柜的将白展堂引到内堂:“不知客人想要买什么?”
白展堂将一叠百两面额的银票推至掌柜的面前,说:“我要黑到三大家族长老.教主,总而言之,所有高手这一个月的动向。”掌柜的不懂声色的将银票收入怀中,说道:“客人请稍等。”
盏茶后,掌柜的将一叠消息交给白展堂。
再回到客栈,就听见大嘴为了显示自己有种,依旧是对着五毒教破口大骂。
“这可是你说的,有本事别往屋里躲。”
一群毒蜂嗡嗡的朝着大嘴扑来。
“不好。”莫云上前抓住大嘴衣领,将其拎回屋里。
白展堂惊呼:“不好,门窗有缝,厨房!”莫云只好拎着吓呆的大嘴撤往厨房。
一到厨房,白展堂立即抽出灶里烧的柴吹灭,顿时浓烟充斥整个厨房。
“有本事别往房子里躲。”金银二老一身功夫全在养的毒物之上,拳脚兵器之类的倒不是擅长。
所以客栈众人躲在厨房又有浓烟掩护,金银二老暂时也拿他们没办法。
“这金银二老是来搞笑的吗?直接下毒多好,为毛非要明刀明枪的硬来呢?”看着金银二佬的骚操作,莫云忍不住吐槽道。
楼下众人听着楼上金银二老自相残杀一愣一愣的,不远处的屋顶一个身材短小,相貌丑陋的侏儒看着自相残杀的两人,亦是恨的咬牙切齿:
两个蠢货死了也好,正好用他们来制五毒散。
老邢:“金银二老死得太惨了,浑身发黑,都快不成人形了。
掌柜:“那咋还不抬下来呢?
房顶上都是蝎子,众人没有一个敢上去。大嘴又发疯似的往楼上冲,众人拼死给拦住了。
“别闹了啊,上官云顿还没有到呢,他随时会出现。”老邢再次跑路。
莫云漫不经心的把玩着酒杯,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面前的几张纸上。
白展堂神色郑重的看着莫云,说:“你猜对了,五毒教的教主五毒童子,七天前出现在潼关一带。如果他的目标是你,那么他现在离七侠镇已经不远了。”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会无缘无故干这种蠢事?”老白无疑是了解面前这个好友的,有些难以置信地说:“总不可能是为了钱吧?”
“就是钱闹的。”莫云忍不住叹息:“我的老大需要一大笔钱,这笔钱保守估计够买一千个小郭的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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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这都什么时候了,咋还不来呢?”大嘴站在门口张望着,“哎,再不来我们打烊了啊。”
“你这是等谁呢?”众人好奇。
“上官云顿啊,他这不来我心里没着没落的。”
白展堂:“行啦,别喊啦,该来的早就来了,不该来,你请都请不来。”
“行了行了,别闹了。你要是有种就上屋顶看看蝎子走了没有。”掌柜的说到。
“好嘞。”大嘴答应了一声就往楼上跑。
“来了来了来了,诸位爷,你们好。”一个上了岁数的中年男人满脸的笑意,看起来人畜无害,对众人客客气气道。
“对不起,我们打烊了。”白展堂一脸认真的看着男子。
男子:“是啊,实在对不起,我是来找人的。”
白展堂:“你找谁呀?”
男子:“请问,郭芙蓉小姐在吗?”
掌柜被吓退几步,躲在白展堂身后问:“你找她有何贵干?”
“是这样,我呢,是奉上头的指派,来索取她性命的。”白展堂急忙把众人挡在身后。
“麻烦你们帮我通报一声。这是我的名贴,还请多多指教。”男子掏出一张纸递给众人。
白展堂:“你是上官云顿?”
上官云顿:“正是在下,还未请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