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最强纨绔 第137章 骂名

作者:潘海根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4-05-12 17:5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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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顺天府尹和府丞双双被打入诏狱,这可是大事件,很快便传的是朝野皆知,百官震惊!

特别是听说徐绅出事,似乎是因为今日查封了镇国盐业,这就更是令人感到匪夷所思。

堂堂的正三品顺天府尹,的治安与政务的最高行政长官,查封一个卖盐的镇国盐业,又算得了什么啊,何至于会被锦衣卫逮到诏狱去呢?

有的人,开始在私底下怀疑,这会不会是因为皇帝开始想要倒严了?

因为徐绅,可是严党的核心人员,手握京城治安之权,皇上先拿掉顺天府尹这个位置,也说得过去。

一时之间,不由人心惶惶……

因为满朝文武,又有谁敢说自己与严家完全没有交情啊?只不过这交情来往,或多和或少的区别罢了。

不过,就在大家对此事胡乱猜疑、议论纷纷之时,很快北镇抚司那边就传来了结案的消息。

徐绅以权谋私,伙同他人对镇国盐业栽赃陷害,诬陷裕王草菅人命,有大逆不道之罪,遂罢官免职,即日交由刑部论处!

是的,结案了。

明白了事情真相的文武百官,一时都惊诧不已。

大家到不是说惊诧徐绅所犯之事,因为大家早就有耳闻,无论是严党的严嵩,还是清流的徐阶,其实两边都在打镇国盐业的主意,所以徐绅去查封镇国盐业,并不令人感到有什么值得意外的事。

而真正让大家为此感到意外的是,镇国盐业的老板,居然是陆灿和裕王!

这可就着实让大家感到十分的惊诧,万万没有想到,那令严家和徐阶两方势力都垂涎欲滴,想到争夺到手里的“香馍馍”,其幕后的老板居然会是这两个毛都没长齐的年轻人。

陆灿就不说了,以前就是一个不学无术、游手好闲纨绔,要不是几个月前因国债之策,得到皇上的恩宠和重用,这家伙以前根本就没干过一件正事。

而裕王,虽说身份尊重,但却性格木讷,平日里规行矩止、谨小慎微,生怕做错分毫事情……

这样的两个人,怎么能搞出这么赚钱的一个生意来了?

大家心中无不震憾,大为吃惊。

结果就是,这事一出,自然也是褒贬不一。

有的人觉得陆灿年纪轻轻就能做出这般赚钱的生意来,令人佩服。

有的人对陆灿则是羡慕嫉妒恨,继而骂他们二人这是在搜刮民脂民膏。

毕竟盐业本来就是朝廷经营的产业,结果他们二人却以权谋私,竟然将食盐卖到了一两银子的高价,这不是搜刮民脂民膏是什么?

继而有不少御史,甚至都义愤填膺的扬言要写联名折子,弹劾陆灿把裕王给带坏了。

皇子乃国之根本,关乎着江山社稷,而陆灿却拉着裕王入股镇国盐业做生意,这不仅有损皇子的身份,更是危及社稷之本,这简直就是一个奸邪谄媚的佞臣!

有人诋毁,自然也有个别的人站出来为陆灿发声。

比如海瑞,他虽然是在忙着户部的全国土地清查的事,但却加了都察院左佥都御史的衔。所以当他听见都察院的御史们如此诋毁陆灿,还是忍不住跑到了都察院,怒斥这群言官们对官场贪墨横行视而不见,无人敢言,却对正当经商一事视为巨恶,群而攻之,何为佞臣?尔皆佞臣!

这把那群御史们怼的是面红耳赤,羞愧难当。

可不是么,都御史作为天子耳目风纪的部门,平时对权臣断培植党羽,党同伐异都是装瞎,对官场贪墨横行的现象视而不见,这回陆灿和裕王只不过投资了一笔正当的生意,却口诛笔伐,视为朝中之败类,盖以佞臣的帽子。

这说好听点,就叫吹毛求疵,说难听点,这种行为就是党同伐异,这才是奸邪的佞臣!

海瑞心里非常清楚,他们之所以会对陆灿这事小题大作、上纲上线,其用意更多是为了抹黑裕王。

因为这点小事,就算这些御史弹劾到皇上那去,也不可能对陆灿带来什么伤害,更不可能扳倒像陆灿这样的一位重臣。

但是,这件事情拿来小题大作,却可以很好的让世人知道裕王搜刮民脂民膏之行径。试问,一个在百官和百姓心中,搜刮民脂民膏的皇子,将来又有何资格立为太子?岂不是德不配位了?

与此同时,徐府。

徐阶的儿子徐瑛,作为刑部侍郎的他,也第一时间听到了朝中的传闻,于是急忙向父亲徐阶禀报此事。

徐瑛忧心忡忡来到徐阶的书房,见到徐阶,于是赶忙禀道:“父亲,不好了,今日顺天府查封镇国盐业,结果裕王主动承认镇国盐业是他和陆灿的商铺。现在不少严党的人准备拿此事大作文章,裕王如果背上搜刮民脂民膏的骂名,势必对将来竟争太子之位十分不利,这下该如何是好啊?”

“镇国盐业是陆灿和裕王的?”

一听这话,徐阶也是不由露出了十分惊讶的表情。

“此事已是满朝尽知了,那个陆灿也不知道是蠢还是坏,他自己不第一时间站出来承认镇国盐业是他的也就罢了,居然反倒让裕王站出来承认,这下裕王要被这王八蛋给坑惨了。身为裕王府的侍讲,居然干出这种卖主之事,简直就是卑鄙无耻、包藏祸心,实在是令人可恨!”

徐瑛想到若是裕王因此事,从此与太子之位失之交臂,那徐家的荣华富贵也就不保了,不由对陆灿的行径便恨得咬牙切齿。

自古都是臣替君分忧的,可从未见过像陆灿这样,卖主的臣子,这不是卑鄙无耻,不是阴险狡诈的小人是什么?

徐阶听完之后,愣了一下,接着却不以然为的摇头笑了笑,感慨道:“陆灿还真是一次次的叫我不得不刮目相看啊。你与他,显然还是差远了!”

“……”一听这话,徐瑛都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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