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到了。
李虎回转过身,才刚刚从战局上下来的那些家族子弟都是心中一凛,如果不是李虎,他们损伤的人将会更多。
他们才知道原来可以用智慧来打仗!小家族弟子中也掺杂了一些大家族的,他们无分彼此。
“明成呢?”李虎问道。
“他在另一边的战线,我们这边获胜了,那边很聪明也学了我们的做法,也把敌人给打退。”一名弟子连忙上前报告。
李虎这才彻底放下心来,看向了抓到的那些药物人。
自己抓的有二十来个,家主们抓的不多,但是他们人数众多啊,加上他们的一共有四十来个。
“足够了,都是最新的药物人,宋前辈,你有办法把他们体内注射的药物给提取出来吗?”李虎不安地问。
他不想要这种邪恶的东西,纯粹是想知道,有没有人能用它们来作恶。
“没有办法,药物会被吸收,如果我重新弄的话,用这些材料弄出来的药物会和原先有出入,会变成什么样没有试验之前,我自己也不清楚。”
宋国民沉着脸,皱着眉,他的眉头许久都未能舒展开来。
“时间不等人,赶紧把这些药物人给拖进去。”他冰冷的神色在见到这么多最新的药物人后也出现了一些松动。
有了实验对象,相信他很快就能研制出有用的药物来了。到时对付药物人就更简单了。
宋国民的心情很好,出来了四十个弟子把那些绑得像是粽子的药物人都给送到了一间房间里。
这房间足够的大,就是容纳了几十人也不会显得太过拥挤。
药物人一个个的倒在地上,他们本能地挣扎着,想要挣脱那些绳子。可惜力气再大,在被捆绑住的情况下,也没有办法做到。
宋国民搬了张椅子坐了下来,解开一名药物人身上的绳子。
李虎上前帮忙,按住了它。
注射那些药物的时间也过去了十几分钟,药物人怒吼着,他的眼底出现了赤红色的血丝,看得人胆战心惊。
李虎却没有丝毫害怕,反倒是按住了他的脑袋。
“宋前辈,快!”他沉声一喊。
只见宋国民手上多了一个瓶子,瓶子里有一些各种药草成汁液形成的东西。
他把那些东西全都塞入了那药物人的嘴巴里,药物人身子挣扎着,眼珠子瞪到了最大,突然抽搐了两下就不动了。
李虎还以为他死掉了,又看到他只是身体肌肉变得僵硬,心脏还在怦怦跳动,只能听得到声音,看不到胸肌的起伏。
这场面异常诡异,其他药物人似乎受到这药物的吸引,不停地往这边靠,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李虎紧紧盯着这一切,宋国民比他要镇定得多,不停往他的嘴巴里灌药。
“吼!”那药物人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声嘶吼声,震耳欲聋。
很快剩下的药物人也怒吼起来,那声音大得都要把整个屋顶给掀翻了,屋子震荡。
“吼!”
李虎死死按着药物人,突然发现其他人几乎要挣脱开那些牵制,他也是紧张了一下,好在绳子捆得比较紧,没有挣脱开来。
他们的嘴巴张大,里面有什么东西涌动了出来,朝着这药物人的方向爬来,那是一只只血红色的虫子,正是有着这种虫子的存在,这些药物人的身体才能存活着。
其实他已经不能思考了,和一个死人也没有任何区别。
虫子扭动着自己的身躯,不停地靠近,靠近,再靠近。
李虎一动不动,那些虫子就是血虫蛊,不停地接近着那药物人,突然就钻到了他的身体里去。
还有部分朝着宋国民爬了过去,李虎刚要动作,他就喊道:“不要动,放轻松,别有任何动作。”
李虎紧绷起了肌肉,深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那些血虫爬上了宋国民的身体,它们钻入他的衣服,把一个瓶子给弄掉到了地上,里面的液体流了出来,血虫把那些液体给吃掉。
“李虎,动手,抓起来。”宋国民这才沉声开口,“这些血虫在碰到血之前是安全的,只要你的皮肤上不要有伤口就行了。”
李虎点头,快速把几只吃了那药液的血虫给抓了起来,放入一个瓶子当中。
很快,那些血虫都被他收拾得一干二净,药物人身体内的血虫也不是无穷无尽的,失去了血虫的身体不会再运作,心脏不跳动了,血液也不会再流动。
他们变成了真正的死人,就那么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们会死!”宋国民叹了口气,“有一些人还是从我们这边转化过去的,让那些家族来认领一下,把他们带回去埋了吧。”
都是人类,何必做这样的事情?
李虎不明白,宋国民也不明白,一时间,这房间里就这样多了无数具尸体,那些尸体就这么静静地躺着。
不知道是不是被血虫给侵占过的缘故,尸体并没有那么容易腐败,也就是说还是新鲜的。
那只体内血虫喂了药物的药物人突然就发生了变化,身上的肌肉突然就胀大起来,李虎心尖跳动着,他发现那药物人的力气越来越大,他几乎要按压不住了。
怎么办?
他的脑海不停地转动着,紧张的情绪占据了每一根神经,李虎猛地摇晃了一下脑袋,整个人都眯会了一下。
他是怎么了?
不就是一个力气很大的药物人吗?为什么他会生出这么焦虑的情绪?
李虎眼前一片模糊,宋国民也发现了这一幕,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李虎,李虎你怎么了?”他压住他的肩膀摇晃着,李虎张了张嘴巴,全身僵硬无法动弹,宋国民吓得浑身一抖。
他压制不住那个药物人了,他一挺腰背,那药物人就站起身来。
“来人!”宋国民大喊了声,只希望外面的人能听到,他发现那药物人的状态不对,他的身体也出现了一些僵硬。
有什么顺着血液流入了他的身体里,让他的大脑昏昏沉沉,胀得厉害的他,脑袋沉得像是藏了无数个秤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