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钟无艳这么搂着脖子,又是在钟馗的面前,林阳感觉特尴尬。
然而这丫头就跟没事人一样,不但双手搂着林阳的脖子,而且双腿还跨在他的腰上,那感觉特亲密,就跟很久没见面的调皮的情人似的。
“无艳,别这样好吗?你哥在,我师姐也在,给他们看见多不好。”林阳特尴尬,想把这女孩扯下来,可是她就跟八爪鱼一样,缠的特别的紧,没办法,只好把嘴巴贴到她的耳边小声说道。
“怕什么?好久不见你了,抱抱怎么了?难道你不是来找我的吗?这女孩脸不红心不跳的,一直跨在他的腰上。
还在一边的白灵满脸赤红,急忙把脸转到一边,心里不禁有些后悔跟着林阳来到这里了,同时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心理呢?林阳太优秀,不管是人是鬼是仙,喜欢他那都是很正常的,但是自己并没有爱上他,他也不是自己的什么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呢?
钟馗站在一边,原本就黑的脸变得更黑了,他的脸因为太黑就算红了也看不出来,自己这个调皮的妹妹从来没有喜欢过任何一个男人,今天她竟然跟林阳有这样的举动,这太反常了吧。
“妹妹,下来吧,别这样了,你哥在拿眼瞪我呢。”林阳苦笑一下,小声说道。
“怕什么,我都不怕,你有什么好怕的,再说了,我多久没见你了,就想让你抱着我。”这女孩撅着嘴巴,一脸的娇嗔,那感觉就好像他跟林阳是小情侣一样。
“没人的时候再抱不行吗?被人看见多不好。”林阳实在是没有办法,他觉得太难为情了,其实他不是那种人的。
“哼,我就知道你惦记着玉玲珑,你惦记着清萍呢,你就是不惦记我。”钟无艳不高兴的从他的身上下来。
“哎呀,你不说我还忘了,她们几个人呢?”
当时在九仙山修仙学院,这几个人一起走的。林阳一直认为玉玲珑和清萍跟钟无艳在一起的。
“当时我们一起逃离休仙学院,玉玲珑和清萍要去异界找你,而我怕我哥惦记就自己回来了,难道你们没有去异界?”
“唉呀,说来话长,我们没有去异界,但是我们很快就要去了。”听说玉玲珑他们去了异界,林阳有些坐不住了。打开封印之后,所有的记忆已经恢复,玉玲珑是修仙界最底层的一个女子,他俩冲破层层阻碍才成为仙侣,玉玲珑龙在他的心里跟邱依云没有什么差别,邱依云现在在老家,有另一个自己陪着,那玉玲珑呢?她去了异界会不会很危险?
“好了好了,有话进房间再说,现在还在院子里呢。”见自己的妹妹把林阳放开,钟馗的脸色变得稍微缓和了一些,拍拍自己的妹妹的肩,示意大家到里面来。
“看不出来呀,挺有魅力呀,什么时候跟这姑娘勾搭上的?”钟无艳和钟馗走在前面,白灵走在后面用眼撇了一下林阳。
林阳苦笑:“师姐,真的没有啊,我真的没有勾搭她,我们只是普通的好朋友而已,可是谁知道她竟然有这样的举动?”仔细想想,林阳确实没有跟钟无燕有过太多的交集,或者说没有过那种暧昧的举动。
“我们是好朋友,我见你这样了吗?你抱过我吗?”白灵说完就后悔了,什么情况?自己真的是吃醋了吗?好像,好像不应该吧。
“师姐,这女孩就这样,性格活泼,大大咧咧的,她也就是开个玩笑,咱不开这样的玩笑啊。”看身边没人,林阳就感觉愧对了自己的师姐似的,用手轻轻的碰了碰她的胳膊。
白灵看都没看他一眼,身躯扭一扭:“开玩笑,我才没时间跟你开玩笑呢,我还急着去异界为我父母报仇呢。”
林阳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女人哪,就是看不懂,真应了那句话,女人心海底针,有时候你琢磨不透的。
钟馗府上果然是与众不同,硕大的房间里,紫檀木的大柱子,鸡翅木的八仙大桌,各种陶瓷玉器一应俱全。
就这感觉,就连九仙山自己师傅的府邸都没这豪华。
想想这也很正常,钟馗,乃阎王爷是也,鬼界成千上万的各种鬼都在他的管辖之内,他有钱有势也是很正常的。
“林阳仙尊,我这府上三教九流都有人来过,但像你这么高层次的仙尊还真是不多。”
钟馗这话并不夸张,他这府里什么样的人都来过,就是仙尊来的少,因为凡是得道仙尊都看不起鬼界的,因为鬼界是下九流聚集的地方。
“钟大人,这话说的客气了,我来其实是有事求你的。”
林阳当然不会忘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所以开门见山就要把心里话说出来。
“别着急,难得你来我这里,既然来了就好好休息一下,先玩两天再说,我这里有上好的普洱茶,你尝尝。”旁边就有两个侍女端着两杯茶过来,给了林阳一杯,给了白灵一杯。
林阳喝一口,这普洱茶味道醇厚,喝一口整个人精神顿时抖擞起来,忍不住夸道:“好茶,果然是好茶。”
“这是上次桃花岛道长李九仙送给我的,我一直没舍得喝,你来我才舍得拿出来呢。”
“谢谢钟大人。”
“林阳哥哥,大哥,你们两个人就别文绉绉的客气了,有话说话,这么文绉绉的,多不好玩呀。”钟无艳看着这俩人如此这般的客气,忍不住笑着说道。
“哈哈哈哈,是啊,我就是个粗人,可是在林阳仙尊面前,不管怎么样,我装也得装一下吧,这可是上仙。”钟馗哈哈的笑了,捻着胡须说道。
“钟馗大人,是这样的,在我去九仙山的那段日子,我母亲到了重病,脑血栓,也许这是命里注定的,但我还是不想看到她那么痛苦,所以我就来找你,你看能不能把她的命格改一改,把她的病去掉,这样的话我就有心情去异界打怪兽了。”
林阳着急自己的母亲的病情,自己也不是那种虚伪的人,就把此行的目的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