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如果你不乱点鸳鸯谱的话,这只鸡就给你吃。”林阳倒无所谓,他是怕白师姐尴尬,于是把手里的烤鸡冲那老头摇了摇说道。
“你小子忘恩负义呀,你在我家里,用我的柴火烤鸡,还不想给我吃,你什么情况?再说了,人家姑娘长得多漂亮,你要有这样的老婆,也算是修了八辈子的福了吧。”那老头瞪了林阳一眼,嘿嘿的笑了。
“老伯,我们真的是师兄妹关系,你别这样好吗。”林阳有些无奈,这老头实在是太调皮了。
“我知道你们两个人不是两口子,行了吧?把烤鸡给我。”老头瞪了林阳一眼,把那只鸡夺了过去,一边啃着一边神神叨叨,磨磨唧唧的说道:“年纪轻轻的怎么是个二傻子,这么漂亮的姑娘到哪里去找啊?”
“小伙子,要不要喝点酒啊?”这老头一边啃鸡,一边从葫芦里灌一口酒,然后咧着嘴看林阳。
“我还是不喝了吧。”林阳答应老婆一般情况下是不喝酒的,现在不在老婆身边,这种信念变得更强了。
“嗯,不喝酒还比较正直,是个好青年,只是你们两个人怎么流落到这里来了呢?你们是山顶修仙学院的学生吧?”
这老者一只手抓着鸡,一只手拿着酒葫芦,大快朵颐,尤其满足。
“我们被开除了。”林阳也是个不会撒谎的人,更何况这老头就是个乞丐,对他也没必要撒谎。
“被开除了,是什么人把你们开除了,据我所知修仙学院这些年还从来没有开除过学生呢。”老者灌一口酒,把酒葫芦放到一边,诧异的看着林阳。
“就是被开除了,我们明明是好人,可是被他们说成是坏人了,所以……”林阳觉得有些话没必要说给这老乞丐听,所以话到一半就不说了。
“年轻人,说给我听听,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林阳不打算说了,但是这老头却很想听,拿着酒壶又往他的身边凑了凑。
林阳想想也无所谓,住人家的地方,用人家的柴火,心里正好也憋得慌,就把事情的经过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噢噢,原来如此啊。年轻人,记住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你们被开除了也不一定是坏事啊。”这老头脸红红的,像是喝醉了的样子。林阳全当他说的是胡话,所以也没有在意。
“行了,时间不早了,我该睡觉了,大房间让给你们小两口,小房间是我的。”这老头一只鸡啃完,一壶酒喝光,站起身踉踉跄跄的就去了西面的小柴房。
“师姐,时间不早了,我们也早点休息吧,从明天开始,我们好好修炼,争取学有所成。”林阳看着外面黑乎乎的天空,心里感慨万千。
大房间里,有一张用木板搭成的床,床上铺着些柴草,非常的简陋。
“睡吧。”白灵满脸心事的样子,只说出两个字,然后就在柴草上躺下了。
林阳本来不想睡在床上的,可是也没有地方睡,就躺在白灵的身边了。
住的地方寒酸窘迫,处境也特别的困难,所以林阳也没有什么其他心思,躺在床上想了一会儿自己的老婆和孩子,又想到钟无艳玉玲珑和清萍,最后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第二天,当林阳醒来的时候,外面传了一阵吵吵闹闹的声音。
林阳急忙走出去,看见白灵正在跟孔不凡江少奇等人争吵。
“不凡,我们住的这座小山并不在九仙山的管辖范围之内,你为什么还要干涉我们?”白灵站在那群修仙学院的弟子面前显得有些身单力薄,曾经的大师姐沦落到这般窘迫的地步,一个人面对几十个人,而且对方都是虎视眈眈的。
“白灵,都是你遇人不淑,放着好好的大师姐你不当,非要跟林阳混在一起,这下好了,你被拖下水了吧?对不起,这苍梧山也是九仙山的管下范畴,也是修仙学院的地方,你们快些离开这里,否则的话我们就不客气了。”
孔不凡一脸冷漠的站在那里,白灵心里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情,以前的时候孔不凡靠近她,并不是真的喜欢她,而是看重她大师姐的关系。现在她不再是修仙学院的大师姐,所以他们之间变得比陌生人还冷漠了。
“不要胡说八道,谁都知道苍梧山是仙境与凡间的交界处,属于三不管地带,这里根本就不属于九仙山,所以你们无权干涉我们。”
白灵之所以要在这苍梧山落脚,就是因为这苍梧山是仙界和凡间的交界处,既有凡间的淳朴也有仙界的灵力。要想帮助林阳突破封印,没有仙界的灵力那是不可能的。
“你们不走是吧?那好,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段冲狼青,你们两个人一把火把那个柴房烧了。”孔不凡大声的吩咐道。
“孔不凡,你不要欺人太甚,这房子不是我们的,这房子是一位老伯伯的。”白灵见孔不凡要烧房子,急忙跑过来张开双臂,想把段冲和狼晴挡住。
“白灵,别自不量力了,你现在已经不是修仙学院的大师姐,更何况你的蓝羽剑已经到了我的手里,没有蓝羽剑,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说着话孔不凡就把剑抽了出来。
其实就算白灵有剑在身,她也不是孔不凡的对手,孔不凡虽然人品不端,但是领悟能力太强,他可是修仙学院当前唯一的初级剑仙。
“你竟然要用我的剑对付我?”白灵看见自己的剑在孔不凡手里,心里多了些酸楚。
“白灵,识时务者为俊杰。”孔不凡剑一伸挡在了白灵的面前,同时命令狼青和段冲:“点火。”
“点火?想的好美,今天我不死,你们是不可能把他房子烧了的。”林阳知道这房子是那乞丐老头的栖身之所,如果这房子被烧了,那老头就居无定所了,就他那又老又无力的样子,在这山谷里半夜还不得让狼给吃了。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把这房子保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