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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林阳如此的煞有介事的样子,众人急忙围了上来。。

林阳用手指夹着小手电筒轻轻的放进湖里,然后把手电筒打开 ,对准壶口的位置。

“来,你们看这是什么?”

在手电筒的光芒之下壶口处隐隐约约透出六个字来,虽然不是很清晰,但是却看得明了。

陆子冈制夜壶。

见此情景凌长天不由得喔了一声。叶莉娜向林阳投来敬佩崇拜的目光。

陆大有脸色变得一片青灰,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拿出来炫耀的这把壶竟然是一把夜壶,要命的是他竟然还用这把壶泡茶喝。

“陆老先生,我没骗你吧?”林阳把那把壶放在一边,笑意吟吟的看着陆大有。

“我,我……”陆大有心有不甘,可是事实面前他无处狡辩。

在收藏界虽然他算不上是德高望重的人物,但是他也是龙城三怪之一,谈到收藏,他也是一个传说级别的人物。

然而今天他做的这件事情太愚蠢了,这件事要是传出去那还不得羞死呀,拿着夜壶当茶壶,让他情何以堪。

“ 老陆,你说这个壶泡茶味道不错是真的吗?”一边的凌长天戏谑道。

“这个,这个……”

陆大有清灰的脸色变得涨红,两鬓角渗出细密的汗珠。长这么大,他从来没有如此的丢脸过。

猛地把那把夜壶抓了起来就要甩在地上。

林阳眼疾手快,急忙出手抓住了陆大友的手腕,把那把夜壶抢了过来。

“林先生你干嘛?羞辱的我还不够吗?留着这物有什么用,抓紧把它打碎了。”

“陆老先生,你要把他甩了?你知道这把壶值多少钱吗?”林阳捏着这把壶,感觉温润如婴儿皮肤一般。刚才他用手电照过了,这把壶晶莹剔透,乳白略带黄色,这是和田玉中的极品。

“一把尿壶而已。”

“老陆,刚才我看见好像是陆子冈的款呢?陆子冈的款好像很值钱的。”凌长天突然间明白了过来。

“屁,我管他是谁的,反正我不想要了。”

“陆老先生,这把壶确实是陆子冈的,最主要的是这把壶是陆子冈为明世宗嘉靖皇帝量身定制的,这是明朝最著名的玉雕器件儿。”

“什么?你说这是嘉靖皇帝用的?”陆大有皱了皱眉,再次看了一眼那把夜壶。

“这把壶你多少钱收过来的?”

“这是我用一幅画跟我一个朋友换的,我朋友说是茶壶,我就换过来了,那幅画价值倒是不高,二三十万吧。”陆大有听说这是嘉靖皇帝用过的夜壶,脸色稍微舒缓了一些。

“陆老先生,你捡到大漏了,这把壶现在市价应该在三千万左右,如果遇到好的行家,可能还要更贵。”林阳这话不是谎言,这把壶之所以价值这么高,有三个原因。

第一,陆子冈是我们中国制玉行业的鲁师爷,在陆子冈之前当然也有很多大师,但是当时他们雕琢过的玉器是不准留名提款的,从陆子冈开始才开始留名提款,所以他被中国人称为玉制业的祖师爷。

陆子冈留下来的玉器一直是古玉收藏者梦寐以求的。

第二,这是嘉靖皇帝用过的物件儿,在我们国家自古以来皇宫流出来的东西都是精品,所以价格不菲。

第三,这块玉本身就是上上好的籽料。油光腻滑晶莹温润。如果这块玉没有被雕琢,单是一块籽料的话,那价值也是要几百万的。雕琢成如此一个精品价格上涨几十倍是很正常的。

“老陆,理智点,这么贵重的东西别摔碎了,如果你不喜欢就转手给我,林兄弟也说了,它价值三千万,我三千万把它收了如何?”

凌长天是个精明的生意人,他一眼就看中了这把壶,前几天赵无极从林阳手里得到了一个元青花的大碗,着实让他好生羡慕,人家有了镇店之宝而他这里却没有,现在他到是看好这把夜壶了。

陆子冈的雕工嘉靖皇帝用过,单是这两项就足以让世人所惊叹。

“老林,刚才你喊林先生什么?”路大有看一眼凌长天。

“我喊他小兄弟啊,怎么啦?我们是好朋友,忘年交呢?”凌长天说这话的时候,手拈着胡须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

“真假?那你想要这把壶吗?”

“壶当然想要,不过这和我喊他兄弟好像是两码事吧?”

凌长天皱眉心想这家伙果然是怪,这两件事能牵扯到一起吗。

“这壶我可以免费送给你,但是……”陆大有笑了。

“这壶你送给我,真的假的?这么贵重的东西,这可是三千万呢?”凌长天疑惑的看着陆大有,他有些搞不明白了,这家伙在打什么鬼主意呢。

“虽然我没有钱,但我对钱没有什么概念,我也不在乎钱,壶我可以送给你,但是你让你的小弟收我做徒弟,他只要答应收我做徒弟,这把壶我就免费给你了,如果他不答应收我为徒,别说三千万三个亿我也不卖给你。”陆大有得意一笑,把他的那把壶装进锦盒里了。

凌长天露出为难的神色,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一眼林阳。

“陆老先生,你这把壶能值三千万,要不这样吧,我给撮合一下,给你提百分之十,你三千三百万卖给凌爷吧,既然凌爷喜欢,那就是这把壶最好的归宿。”

这陆大有五十多岁了,林阳不到三十岁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收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做徒弟,这事儿着实有点不太好听。

“如果你是我的老师是我的师傅,那我就听你的,如果你不是我的师傅,我就不听你的。除非你做我的师傅。”

陆大有抱着胳膊站在那里,一脸的认真。

“陆老先生,要说咱两个人,我拜你为师还可以,你拜我为师,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呀。”

“少来,还是那句话,要么我拜你为师,这把壶就送给他了。要么他就别想得到这把壶,我把这把壶带回家,哪一天我要看着不顺眼,想起我用它喝茶的那一幕来,我就把它打个稀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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