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这位朋友没有立马说,而是坐下来,让我先准备一杯茶,还要上等的红茶。
我让何慕辰这位保镖帮忙一下,她很快就熟练地跟我们沏好茶,并且坐下来,这一次她竟然没有立马想走的意思。
但她还是没有脱掉自己的面纱,只是安静地看着我们。
刘雨宁小心地含了一口茶,慢慢地品尝着才说道:“你们都别急,我现在就详细地跟你们说一下,我的经历。”
“我被囚禁在那里应该有4天时间,第一天的时候,他们把我扔进了一个猪圈里,逼迫我跟那些猪一样生活在一起,我晚上睡在稻草上,听着那些猪在吃东西,还有它们竟然在我的旁边干那种事情,我恶心死了,想挣扎但却发现身上都麻住了,他们应该给我注射了一种什么麻醉剂,还用粗大的麻绳捆绑了我的身子。”
“第二天这种情况就结束了,谁知道当我以为事情会好转的时候,他们竟然把我又带到了一处地下监狱,这个地方有点像之前的寂静旅游区,不过多了不少铁笼子,还有一些带着尖刺的利刃整齐地排列在墙壁上,我看到那利器的边缘有尸体被刺伤过的痕迹,但都被拿走了,只剩下一些皮肉沾染在其上。”
“我被他们押解到其中一个牢房,我发现附近还有其他情况类似我这样的人,都是被囚禁了,但他们看到我的时候,眼神格外空洞,就仿佛完全没有感情,觉得眼前的事情是理所应当的。”
“就这样我又被囚禁了一天一夜,这两天我都没有吃过任何东西,等到第三天的时候,就有几个黑袍人过来逼迫我上楼去,我好像看到这里是一座修道院,一些课室中,还坐着不少的修女,在那里跟一个老头学习什么知识,但那些修女看起来都很木讷,就仿佛一个个傀儡一样,坐在长形的板凳上。”
“课室的环境和古老也非常肮脏,我无法想象她们怎么可以安心在这种地方学习,我无意中看了一下黑板,上面竟然写着密密麻麻我不能看懂的文字,中间还用紫色粉笔绘制了一个偌大的北极星,他们似乎不像是在上课,而是在做弥撒,口中不住地念诵着一系列复杂的经文,我一句都听不懂的经文。”
“念诵的过程中,黑袍人们把我挟持到了这里,并且逼迫我站在课室的门外聆听这个课程,接着那老头发现了我,走到我的身边挤出一抹很诡谲的笑容,几颗金色的烂牙从嘴角中露了出来,他的身上穿着一件蓝灰色的布莱克外套,里面有一件密布着珍珠的毛线衣,双脚却穿着一双木屐,他的造型很奇怪,特别是脑袋上,竟然只有一根被扎起来的辫子,他用一种类似戏谑又如同贪婪的眼神盯着我:‘这位小姐,你看起来比谁都要漂亮哦,欢迎你来到神圣的课堂上,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们的一员了。’”
“我当时脑袋里一片空白,估计是因为被饿了两天两夜吧,现在谁跟我说话,我都没有反应了,但即便我特别的木讷,可是老头却很满意地点头跟几个黑袍人说:‘品质不错啊,她很有成为修女的潜质。’”
“那两个黑袍人听闻,马上露出了嘿嘿的奸笑,那种笑声特别的淫荡,就好像来自无间地狱的色魔,他们竟然在我的臀部狠狠地抓了一把,这才转身离开,我当时明明没有意识了但内心突然出现了一种抗拒,老头用力把我推到了课室的某一张桌子上,就这样坐了下来,跟那些修女一般,开始上他的课。”
“当时我根本没有心思听他说的内容,再说根本就听不懂,一句也听不懂,我在内心不断祈祷,你们会找到我,不然我就死定了,我回想起之前跟你在进行那个任务的时候,被一对男女袭击了,后来我直接晕倒,等出现意识后,我就被人带到了这座修道院。”
“就这样到了第四天,开始的时候,我不知道何慕辰会来,就是在早上的时候,我依然无比绝望,打算一天天的等死......”
刘雨宁说到这里,我看看时间,现在是黄昏6点。
她继续说道:“早上我还是去课堂上了一课,不知道怎么的,在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内心一阵感激,想着反正都走不了,还不如妥协算了,反正能或者就行,那个时候我竟然产生了这样的念头,我的何组长,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的!”
“人都会有自我保护的意识,当遇到无法改变的情况时,人就会自动产生一种改变自己以适应环境的反应,这就是出现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根本原因。”我回答。
刘雨宁大口大口地喝了一口茶,看了一眼我还有何慕辰,这才继续说道:“您应该说的没错,何组长,之后我帮他们安排几个修女进来,这些人应该都是被他们抓了的,而且差点被洗脑的受害者,我当时让他们进入不同的课室,完事后,我走在一条长廊上,打算去洗手间,谁知道背后有人突然打了一下我的脖子,这个人就是何慕辰。”
刘雨宁说到这里,何慕辰接着她的话道:“之后的事情让我来说吧,其实我早就在东玛丽修道院盯着了,我跟踪那些人找到了刘队你的位置,我暗中观察了内部的情况,找到了突破口,等你落单的时候,才突然出现,打晕你之后,我就直接抱着你用轻松离开了,这才跑回来到达四合院,整个过程就是这样的,少爷,你现在都听明白了吗?”
“真是有趣的经历啊,不行我得马上记录下来!”
我站起来就想去房间,刘雨宁拉着我说:“其实我身上有个跟踪器,我是知道的,要不然何慕辰也未必能找到我!”
“哦?就是何馨在你身上安装的那个吧?我知道了,回头我一定会好好赞赏她的,她真是我的福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