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现在老实的站在这里,等我将万老爷子身上的问题解决之后,我让万老爷子来决定对你的惩罚。”
苗凤息脸色青一阵子红一阵子。
他都五十多岁的人了,让吴锐这么一个二十多岁的人拍着肩膀说听话,这画面感十分不对劲啊!
想要发飙,却没那个勇气。
当听到吴锐说要解决万老爷子身上的问题的时候,他忍不住又是想要笑。
饶是现在让吴锐唬住了,他却依然很自信。
没言语,静静地看着吴锐,苗凤息在心中冷笑:既然都知道我是从苗疆出来的人,也猜到了我下蛊了,还想去帮忙解决问题,真是异想天开。
苗凤息现在莫名的多出了一些自信,他可以肯定吴锐不是苗疆的人。
既然不是苗疆的人,那么肯定是没办法解蛊的。
苗疆蛊术,最大的克星只是在苗疆医术上,那可是苗疆的不传之秘。
想到这些,苗凤息心安了许多。
“简直一派胡言,你说我下蛊了我就下蛊了,好好笑的推断。年轻人终归是年轻人,只知道瞎猜。”吐出一句话,苗凤息心情更舒畅了。
吴锐报以一笑:“放心,回头我让你给那蛊虫吃下去。”
时隔一个月,再次看到万秋水的强势,万国富突然感觉自己气场居然压不过万秋水了。
先前没有底气,做事情畏首畏尾,万秋水气场是弱了很多。
现在,底气失而复得,弱下去的气场也全部回归,甚至比当初更强。
要知道,在万老爷子没有病倒之前,万秋水一项都是说一不二之人,就是现实版的一口唾沫一颗钉。
从兜里掏出一盒银针,吴锐那可以弹钢琴的手指捻起银针。
气劲抖动,吴锐拨开万老爷子上半身的衣物之后将银针相继落穴。
比之第一次给刘老爷子治病的时候,吴锐现在实力提升了很多,驾驭起华佗九针来也驾轻就熟。
轻轻松松的施针结束,吴锐从在从青竹床上折下来一块竹片。
竹片很不整齐,肯定会割手。
在万秋水几人的眼皮子下面,吴锐用竹片在万老爷子手指头上都割开了一条小口子。
随后,在手腕,肩膀,膝盖位置都分别割开了血口子。
万秋水还有万国富肯定看不懂,苗凤息却不一样,他出生苗疆,作为一个养蛊人,他太清楚吴锐这是在做什么了。
没错,是苗疆医术,是地地道道的苗疆医术。
苗凤息不淡定了,他开始慌了。
左右看了看身边站着的几个门神,他现在想跑。
动了动脚,双腿如灌铅一般沉重。
吴锐眼角的余光瞟到了苗凤息身上,吴锐善意的提醒了一下万秋水:“万妖精,让你的人把某些人看好咯,别让人给溜了。”
万秋水点了点头,她亲自走到了房间的门口,把苗凤息和万国富都堵在了屋内。
苗凤息脸色的细微变化她也注意在眼底,从商经验告诉她苗凤息这是心中有鬼。
包括万国富也一样,他表情也有细微的变化,明摆着在告诉万秋水:我心虚了,我现在好方。
准备工作全部就绪,吴锐手指头很有格局的按在万老爷子身上,手指头轻轻抖动着。
这一瞬间,吴锐仿佛成为一个钢琴师,而万老爷子的身体就成了钢琴。
伴随着手指的轻微弹动,万老爷子身上有血口子的那些地方开始鼓起一些小包。
小包从血管之中顺着朝着血口那些位置过去,最后当小包到达手指那些位置的时候,鼓起的小包视觉效果惊人。
吴锐此时的确是在动用苗疆医术,从祖地之中学到了这种本事,他也是按不住手痒。
针对万老爷子的情况他也有其他方法,相比较下来那些方法会比较血腥一点。
不过嘛,有更轻松的方法,否则谁会去用吃力不讨好的方法。
而苗疆医术也和传统医术不一样,苗疆医术主要针对的还是蛊毒,而蛊毒的根本就在于蛊虫身上。
在苗疆医书上记载的各种手法上,此时吴锐用的就是一种最简单省事的,通过特殊手法,将蛊虫从病患身体中驱逐出来。
没了蛊虫继续滋事,配合一些其他药物,将病患身体调养好很轻松。
噗噗噗!
一分钟不到,万老爷子身上那些血口子之中突然喷出一团黑血,有些黑血落在青竹床上,有些黑血落在地上。
黑血被喷出来,一股恶臭味便是席卷整个房间,先前残留在房间中的一股药草味都被压了下去很多。
见到这些黑血,苗凤息彻底失神了,他脸色苍白如死人,大颗大颗的汗滴从额头上滴落下来。
万国富瞧见苗凤息这般样子,他也更慌了。
苗凤息是他最后的保障,苗凤息都不淡定了,他要还可以淡定,才真是见了鬼。
打了一个响指,吴锐从青竹床边上起身。
“万妖精,搞定了,回头我给你一个方子,你去拿药给老爷子后期调养,不出半个月老爷子身体就可以康复。”
“当然,咱也不是神仙,半个月只是让老爷子可以醒过来,正常做一些事情,要想真正好还需要更长时间的调养。”
“况且,老爷子年岁毕竟高了,有些事情你也懂的,那些都不是我能够插手的哈。”
一次性的,吴锐把话说满了,他可不想回头万秋水又因为其他的事情来找他帮忙。
你说一个美女开口寻求帮忙,钢铁直男的吴锐能够不答应么?那肯定不成,必须得答应啊!
答应就意味着麻烦,吴锐又不想惹麻烦,干脆现在直接给话说满,免得回头麻烦。
万秋水哪儿不明白吴锐的意思,她点头应道:“你担心那么多干什么,我爷爷这真的好了?那些黑血?”
“那些蛊虫应该是一种寄生蛊,通过人体内的血液生存,离开了之后会迅速死亡。而之所以是黑血,那是因为它们死亡之后身子的腐烂产物。”
吴锐解释了一句,回头又给目光落在了苗凤息身上:“亲,你刚才不是说我在瞎猜么,现在我给蛊虫都真正的弄出来了,你是不是该过去吃了那些东西呢?”
“以前我听其他养蛊人说有些口味重的养蛊人实际上很喜欢吃自己养的蛊虫,说是可以培养默契感。我看你也是一个很专业的养蛊人,你应该也好这一口吧!”
吴锐一边说着,一边抓住了苗凤息的肩膀。
拖着拽着苗凤息走到了青竹床边上,吴锐语气突然一变:“现在,你给老子都把这些东西舔干净!”
压着苗凤息的头,吴锐表情猛地变得很狰狞。
头被越压越低,苗凤息的脑袋很快就距离地上的黑血不足十公分。
距离黑血越近,那一股恶臭味就越重,苗凤息忍不住想吐。
“我曾经遇到一个人,他叫苗凤人,你们同样都是被驱逐的人,所做之事却完全不同。”
“规矩之所以是规矩,那是因为有约束性,你这种违背规矩的人,给我吃屎去吧!”
一声怒吼,吴锐再次压下苗凤息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