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武脉的人相互交谈着,他们无一不是在发泄着内心的不满。
“诶,那边的几个武脉的兄弟,你们先别忙着走,我找你们有一些事儿。”
在这几个武脉的人讨论的时候,苗青正也是来到了这里,他毕竟只是养蛊人,在身体素质上肯定不如武脉的人。
人还没到,他已经提前吆喝起来,生怕到了之后武脉的人又是启程了,他可是没有信心去追赶上武脉的人。
武脉的几个人看到苗青正隔着一个山头就在喊,顿时迷糊不已。
“你找我们有什么事儿?我们现在还有要事在身,等不了你。”
“别着急,我找你们就是和你们要做的事情有关系。”苗青正说。
什么?
和当下要做的事情有关系?
武脉的几个人顿时来了性质,他们对视一眼,他们当下要做的事情不就是要给樊武找出来么?
几人眼中都有精光在闪烁。
“那位养蛊人兄弟,你在原地等着,我们马上过来。”
几个武脉的人都不敢耽搁,一听到苗青正说有事情,还是和樊武有关系的,他们可是坐不住了。
几个人纷纷从原地起身,然后动作飞快的在山林中行进。
毕竟都是武脉的人,身体素质那是杠杠的,行走在山林之中的速度也是让人目瞪口呆。
别看两个山头相邻,但是要下山然后上山那还是需要很多时间。
养蛊人一脉身体素质一般都是比较弱的,和武脉的人没得比,武脉的几个人也知道等苗青正跑过来之后指不定要多少时间。
等待并不是办法,他们全部都按捺不住了,一个个的都开始疯狂赶路。
另外一个山头上,苗青正听到武脉几个人的话,他很干脆的在原地找了一块大石头坐下,嘴里面还嘀嘀咕咕:“看来这帮家伙还真是挺上道的,让我赶过去,估摸着要很多时间吧!也好,他们要过来就让他们过来,反正我乐得一个轻松。”
武脉的人就是武脉的人,那赶路速度不是一般快。
正常情况下苗青正最起码要用半个小时,这几个武脉的人只用了十来分钟就赶到了苗青正所在的地方。
当他们赶到之后发现苗青正在原地坐着,也是长松一口气。
说实话,他们刚才还是担心苗青正是在忽悠着自己等人好玩。
现在看到苗青正在原地等着他们,他们也都放心下来了。
人就在面前,他们才不相信苗青正会耍花样。
“这位养蛊人兄弟,我们到了,你要找我们说什么事儿,说吧!”几个武脉的人当中以樊毅为首,他看着苗青正,沉声询问道。
苗青正起身,他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说道:“我只是代人过来告诉你,有人说他知道樊武的下落,让我来通知一下你们。”
“什么人,有劳兄弟带我们过去。”
“不好意思,那个我没办法带你们过去,那是我们养蛊人一脉的禁地——蛊窟。”苗青正说。
“什么,蛊窟?”
樊毅几个人一下子为难了,他们十分为难。
蛊窟在养蛊人一脉之中的地位到底有多重要,他们自然也是知道。
没有得到养蛊人一脉的脉主答应,那是绝对不能擅闯蛊窟那种地方,否则就是违反祖地规矩,那是要被驱逐的啊!
见到几个人十分为难,苗青正继续说道:“反正话我已经带到了,至于你们如何想办法到蛊窟去见那个人就是你们的事情了,我先告辞了。”
“对了,兄弟,那个人叫什么名字,我好回去禀告我们脉主。”
“这个不碍事,苗凤伟,你们回去报信吧!”
武堂的地位就相当于蛊窟在养蛊人一脉中的地位,两者在各自的派别中都有着不同的意义。
此时,在武堂之中,樊胜天和其他几个高层包括一干长老都在武堂中,樊胜天一巴掌拍在了自己坐着的凳子扶手上。
凳子扶手根本扛不住暴怒的樊胜天,只听‘咔擦’一声,扶手应声而碎,只留下一地的木碴子。
樊胜天快气死了,马上到中午了,出去寻找樊武的人还是没有报信回来,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没有找到了。
中午很快就到,下午可就是武斗大典,留下来的时间可是不多了。
“报,脉主,外面有我武脉弟子说有知道樊武长老的踪迹。”
突然,一个负责在武堂这里执勤的弟子突然冲了进来,他双手抱在胸前,单膝跪下,沉声说道。
樊胜天闻言,他双眼陡然迸射出了精光。
几乎是冲刺一般的来到这个执勤弟子面前,樊胜天直接将这个人提了起来。
“那还等什么,你还去让人进来,你还来通报干什么?”
樊胜天怒吼着,他的气息一点儿都不稳定。
被抓住这个执勤弟子内心一阵郁闷,心中暗想:我不来通报,那要是直接给人放进来了,你们最后来找我麻烦我还不是只有受着?
心中想法是有很多,可是他就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
废话,和樊胜天讲道理,武脉之中可没有这样的先例啊!
想和樊胜天讲道理,首先也得有让樊胜天忌惮的身份,类似于祭祀一脉的大祭司或者是养蛊人一脉的镇卫啊!
刚一从樊胜天手中被放下,这个弟子赶忙的朝着武堂外面跑去。
打心底的,执勤弟子现在是压根都不想在武堂中多待一秒钟。
他是一个聪明人,樊胜天现在就是一头随时都可能吃人的老虎,和这个老虎待在一起,那并不是明智的选择。
很快,樊毅一行人被许可可以进入到武堂之中。
刚一进入武堂,樊毅几个人就是发现情况不太对劲。
咦……怎么个情况,怎么每个人那眼神都很好恐怖?
樊毅几个人心里头直打鼓,眼前一干长老的情况真特娘的不对劲。
“你们知道樊武的下落?”
见到樊毅几个人进来,樊胜天直入主题,一点儿多余的话都没说。
其他几个长老还有高层此时都保持着缄默,眼下的事情留给樊胜天唱独角戏最合适。
除非脑子有毛病,否则没有人愿意去插话,万一给这个火药桶电炸了,那才是真正的要出大事。
“我们并不知道,只是养蛊人一脉之中有人通传我们,说他们养蛊人一脉中有人知道樊武长老的下落。”樊毅说。
樊胜天闻言,双眼一瞪:“那你为何不带着养蛊人一脉的人直接过来?”
“启禀脉主,那人也是代为通传,据他所言现在知道樊武长老下落的人正在蛊窟之中,因为我们没有得到许可,所以不得到蛊窟所在地。”樊毅解释。
听到这里,樊胜天的眼中迸射出了冷光。
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苗龙,难道是你这个老东西对我儿动手了?”
怒了一会儿,樊胜天大步流星的朝着武堂外面出去:“走,去蛊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