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依和吉科作为绳子和飘带,一会被作为缰绳套在第五牧身上,一会又用作捆绑的绳子缠绕在蓝月宫主身上,当然两人都喜欢被鞭子抽。
出关后的第五牧很努力,努力到两根绳子都疲惫了。
四个疲惫的意识体都有些慵懒。
“宫主,《重阳玄鉴》牧虽然暂时用不上,不过待我恒星高阶之时,凭借着此功,必然可以和道祖一较高下。”
“此功法奇异,内中一些特征明显的术法切不可轻易视人。”
蓝月宫主葱葱玉指在牧那花岗岩般的胸肌之上画圈圈。
久旱逢甘露的女人,最有女人味。
我不想再继续这变态的生活了,吉科如是想着。
“三日后,只要我在猎行之战夺魁,必然可以一举突破恒星中。”
第五牧用力的握住飘带,道祖惊才绝艳,横压自己数百年。
而今道祖已经恒星高阶,自己想要突破必须用一次胜利来激发自己的自信。
猎行之战就是这个契机!
第五牧曾经参加过十次猎行之战,虽然每一次的呼声都很高,但是从来没有夺魁。
最好的成绩也不过是四强,而战胜他的那些猎元师和刀行都曾是他手下败将。
第五牧的称号是千年之前获得。
在精灵王国修炼百年的牧前去北无光之地历练。
牧在行星高阶觉醒一项星技——秒懂。
可以瞬间学会对手的招式和星技。
无光之地的众多高手在与牧的切磋和对战中败北,而打败他们的都是他们自己的星技绝学。
当然恒星阶以上,星技已经不是主要额进攻方式。
但是秒懂甚至可以马上学习对手的招式,连能量运转都如出一辙。
恒星阶的牧打败了北无光之地十大宗门的每一个宗主。
其中八个是恒星中阶。
北无光之地的各大势力都承认牧的强大。
来自宇宙世界的无间组织,凿壁者和逆流的领袖。
两位恒星中阶的强大存在,脑袋被牧送给了蓝月宫主。
近百年的时光,无光之地的恒星高手们见面谈论的必然是牧又使用谁的招数战胜了他本人。
北无光之地流传着一句话,
神王之下第五牧,秒懂无敌秒恒星。
说的就是除了神王和坐下三巨头之外,牧是第五厉害的存在。
带着从未一败的荣耀,牧南去地神所在南无光之地,挑战地王坐下第一刀行走——瓜比!
面对难无光之地刀神瓜比,牧的秒懂失灵了。
牧浑身是血,所有人都以为他输了的时候。
天才牧现创一套星技。
蓝月之盾转移伤害,使瓜比的快刀威力大减。风之力加持月刃让瓜比的大刀多次失去准头。
最终牧切下了瓜比的一只耳朵。
瓜比当时单膝跪在尘埃,第五牧名不虚传!
那是牧的巅峰,巅峰的牧甚至拒绝了月神的邀请,更遑论蓝月宫主的邀请。
而五百年前恒星初阶巅峰的第五牧遇到了道祖。
诗绝洪荒,剑傲神王的李太白。
骑着龙德李白连败第五牧三次,再一百年恒星中阶的第五牧再次败给恒星初阶的李白三次。
再一百年,恒星中阶的李白已经成了月神客卿。
那一年第一届猎行之战开幕,第五牧再八强中被李白一剑刺中眉心。只一招而已。
从此很多人都可以打败第五牧,尤其在猎行之战上面。
除了前两次夺魁之后不再参加猎行之战的李太白。
很多人都打败了第五牧。
曾经的手下败将瓜比更是连续两次夺魁。
而今李太白已经恒星高阶,瓜比要冲击自己第三次夺魁。
而牧却想着打破心结。
失败会让男人回到女人的身边。
第五牧接受了蓝月宫主的邀请,二人生活在一起,蓝月宫主为了自己的男人能够重回巅峰。
十二月三百六十日之上的天材地宝供应不绝。
而今的牧完全可以冲击恒星高阶了,而且再和瓜比的切磋中也是不十胜一拜。
这次以,我一定要夺魁。第五牧的目标从来都是李太白。
第五牧的话语中总是离不开李太白的名字。
吉科觉得很是奇怪,单独相处时问道幽依才了解了第五牧的往事。
一个天才被另一个天才全方位碾压时的怨念就是如此强烈。
失败的天才得到《重阳玄鉴》,重新燃起战胜对手的信念,此时面对钟情于自己的女人,那便是一次又一次。
蓝月宫主很满意,绳子们很痛苦。
“幽依,咱们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这样的日子我在水月宫已经过了三百年了,你才过了三天。”
“三百年天天如此?”
“水月宫只有门口的柱子是干燥洁净的。”
吉科听得咂舌不已,水月宫主名字带水,难道真的是水性杨花的神女啊?
“那,水月宫内的柱子也不干净。”
“嗯!”
幽依,你这一声嗯,让鄙人浮想联翩。
“难道水月宫主把这秘籍送给蓝月宫主真的是为为了睡第五牧?”
“嗯!”
简简单单一个嗯,让一个裱破天际的神女形象跃然纸上。
“你能开启灵智,难道是因为,经常被摩擦?”
幽依这次没有马上回答,幽依至少还是要脸的孩子。
“嗯。”
又是一个嗯,吉科沉默了。
“幽依能问个问题吗?你有了灵智后是男是女?”
“我不知道!”
虽然咱们已经是朋友了但是,我不想和你缠在一起了。
“你救我是不是因为咱两都是绳子?”
“嗯。还有就是我也想逃走!看看水月宫外的世界。”
还是一根向往自由的飘带。
“那你能不能给我讲讲《重阳玄鉴》的内容,我厉害点了咱们逃跑的希望才能增加。”
吉科抓住机会急忙诱导。
“我再考虑下,《重阳玄鉴》恒星高阶才能修炼,我觉得你还差的比较远。”
二人还想再交流时,蓝月宫主进了屋子。
之前飘带和吉科总是作为腰带存在,这次蓝月宫主换了一身宫装,绳子是系在胸前腋下的。
我站在高高的山岗上看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