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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定
人物:萝卜——标准苦力一枚,脑子被“开过光”,自以为不同于其他的苦力
视角:萝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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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卜的叙事(在野外神秘地点遇见神秘人):
自从大脑开光后,我一直对于四神山或者四圣山充满着好奇。
这四座主山之间被连绵不断的丘陵相连,总体上看是一个有着四座山峰的环形山脉。
大脑开光后,我就开始习惯对周遭事务进行思考。这个环形山脉就让我觉得好奇。
环形山脉依次是离山、育山、孕山、归山。归山和离山之间断开,留出一段平地,可直接进山谷。
这些地形都是我在高人那里开过光之后才留心观察的,之前忙忙碌碌巡山那么久都不了解地形,也没想过先去了解地形。
我的工友现在还和我开光前一样,他们对工作任务之外的事务没有兴趣,他们现在也不知道四圣山区到底是个什么样。
……
由于我现在了解了四神山脉的概况,所以我现在多少知道我之前是怎么迷路的。
那天我尽然走到了“开口环形山脉”中孕山和育山的连接丘陵地带。
那块地带是离环形山脉开口处最远的地方,之前山神分配来的任务最远也就是归山孕山之间,没想到我自己瞎转悠来到了还未涉足之地。
……
那晚发现的山中大门时我的大脑还没开光,呆头呆脑地进到门内。
里面亮堂堂空荡荡,遇见了两个人。
那两个人给人一种陌生感,从未见过那样的人。
他们穿着离山山堂的制服,但显得不合体,衣服比起他们的身体大了很多。
普通的衣服被他们穿得仙气飘飘。
他们的体格略小,脸型秀气,两人长得一模一样。
其中一人开口对我说:“别怕,是人就别怕。”
但是我真的没在怕,主要是那时大脑还没开光,显得思虑简单,不知道这亮堂堂的空荡空间有什么可怕,也不认为自说自话闯进陌生房间遇见两个人有什么尴尬。那时最强烈的感觉是口渴和饥饿。
我对两人说:“有喝的吗?干净的水就行,最好还能有些吃的。”
两人被我逗笑了,其中一人回复我说:“这里没有,要的话得跟我们走上一段路。”
我说:“那还等什么,赶紧走呗。”
……
藏在山体里的房间里面有一扇暗门,暗门后有一条长长的走廊。
暗道走廊里不知走了多久,途中我们没言语交流,那时的我也不觉得尴尬,就和他们两个“傻赶路”。他们彼此之间也没交流。
漫长的路让我开始胡思乱想,山神发动徭役不就是要找什么“两具人体”?为什么要用“两具人体”这样的怪异词汇?眼前的两个人能不能算是“两具人体”。
当我快要用“未开光的大脑”把眼前的两人和山神要找的“两具人体”联系起来时……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走廊走到尽头,眼前是一个城镇,有着几幢高楼,其中有一栋高楼里面有一层亮堂堂的发着光,像是横在半空一道亮光,散出的光线,晕亮了黑暗中的城镇。
两人指着前方对我说:“那里有吃的喝的,也可以住下休息。”
……
他们两个带我走进城镇,不出意外,带我到了那栋楼那一层。
我们踏入“暗夜横光”里,里面像是个蔬菜大棚,种满着蔬菜水果。
神秘人对我说:“吃这些可以吗?又解渴又裹腹。”
我记得我拿了个番茄啃了起来,缓解了我一天的紧绷状态,搞得我都想改名“番茄”了。
缓过劲的我似乎听到神秘人在说些什么……
“选的好,一挑就是个智慧果。”
“新纪元的智慧果是这个吗?过去不是说开启智慧的是苹果?”
我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
“哈哈,什么智慧果的就是种说法,要我说智慧果就是番茄,一开始人们觉得番茄这种红艳美丽的果实有毒,都不敢吃,破除成见迷信后,不就开启智慧了!”
我那时不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现在回想起来有些意思,特别是了解了一些“远古人类文明”的历史后,对他们对话里暗藏的深意有了些窥见。
……
“生吃蔬果只是开开胃,要享用正餐你还得跟我们去食堂。”
我感觉他们在友善招待我,陌生人突如其来的友善按理应该警惕,但那时我还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甚至没意识到自己白吃白喝会冒犯到他们。
我认为我是在大脑开光后才有了复杂的情感和思想,之前没有太多心思,对周遭发生的一切都采取“顺受”。
他们两人招待好吃喝,帮我卸去饥渴缓解疲惫,他们还热情地带我参观了这座神秘城镇。
他们试图向我讲解这座城镇的来历、过往,以及一些设施、建筑的用途,乃至背后的原理……他们试着讲解了一会儿,发现没用,那时的我根本不理解他们所说的内容。
他们两人撇下我,自己交流起来了。
神秘人:“现在对他说这些内容,他更本理解不了。”
此时我被他们排除在对话外,我在一旁清楚意识到他们是在谈论我,声音足以让我听清,似乎他们不在意让我知道他们两人此时的谈话内容。
神秘人:“我们现在向他介绍这些,他不会懂的。他们那样的人脑子里没有必要的概念沉淀。”
“概念沉淀”是什么东西?我那时候听不懂他们的话,主要就是觉得他们的言语里充满着“黑话”。“黑话”在我看来就是字词都认识,凑在一起用的话就不知所云。
另一个神秘人:“这好办,只要带他去戴一下大盖帽就行了,不是吗?”
神秘人:“真的要这么干吗?”
另一个神秘人:“有什么不可以?我们现在用的肉体按理说和他们这些人是同源的。”
……
他们争取了一下我的意见,试图带我去戴大盖帽。
我那时不知道大盖帽是什么东西,他们努力向我解释了很久,我依旧听不懂。
最后他们说:“戴上大盖帽能让你开启新的旅程,就看你有没有勇气了。”
一听需要勇气,那时的我就觉得这事必做不可,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