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者?道友,存在神灵的种族,才敢称之为强者,否则,在这圣唐大陆,人人都是强者了。”
“施主,此言差矣,施主之言,已成为过去式,是历史,如今的这一个时代,神灵大人们,岂敢称自己为强者?”
“曾几何时,神灵大人,那是我等可望不可及的大人,是无敌的代名词,代表着永生不死,唉!不过百年时间里,超过半甲子之数的神灵大人,接连陨落,神灵大人与神灵大人之战,天地同悲,本道认为,两强相争,必有一伤,神灵大人陨落,必为神灵大人所为。
但百年来,频繁的天地同悲,让本道悲伤之际,更加明白,神灵大人不可侵犯,只能仰望,已成为历史,而开创此等伟大创举者,为风都领地,我圣唐一族当代最强者。”
“施主之言,贫僧认同,那苦城少城主当年于死域亡者盛会之时,一战而天下惊,开创了非神灵大人斩杀神灵大人之例。。。”
“秃驴,出家人不打诳语,犯戒了,那苦城少城主当年斩杀亡者言咒大人之事,并非那云少城主之功,而是来自于风都领地手段,是他们对神灵大人所使用的底牌,并且此底牌。至今未曾有势力知晓,当年的那一战,为风都领地云少城主所引起,导致。。。”
“道友,本少好奇,当年死域亡者盛会期间,发生了何事,竟然需要天地同悲如此惊天动地之事,才能解决问题,但本少观道友之神色,似乎当年死域亡者一族所面对的问题,至今还未解决,可是这么一回事?”
算必准惊呆了,竟然还有当事人不知道之事,观云启的表情,其口中所说之事,与他没有半点关系,完全就是局外人,如茶馆的听众一般。
神灵大人,天地同悲,风都领地等等词汇,是敏感词汇,尤其是天地同悲,刚刚发生不久,几个月之前那一场让人绝望的天地同悲,依然历历在目,挥之不去。
因此,即使是那说书人,也停止了说书,与其他人员一般,将注意力集中于话题讨论中心的几桌人员身上。
“各位仙人,老朽不才,对于当年死域亡者盛会所发生之事,略知一二,传闻当年那云少城主大婚当晚,风都那一位领主现身,并且显示其远强于其他神灵大人的实力,一战而天下惊,之后便宣布风都领地将派出使者团,参加当年所召开的死域亡者盛会。
于是,死域亡者一族动了,死域亡者一族各大势力,如言咒主宰,纷纷出手,或独自布局,于半道袭杀,或强强联合,试图留下风都领地使者团,或联合域外势力,沿途设下埋伏,布下天罗地网。
结果,所有的布局,都成了空话,由云少城主所带领的使者团成员,再次出现在天下人面前之时,已经是当年死域亡者盛会的举办地点之外,并且一拳轰塌了那一道号称神灵大人都无法攻破的城墙,再次震惊了天下人。
对于此次风都领地对那北方蛮族之战,各位仙人,以老朽之拙见,不过是由凡人所建造的不败要塞,那敕勒川要塞,又如何能够与当年那永夜城城墙,做对比。”
说书人拥有主场优势,作为说书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所了解的信息,在场之中,没有哪一位听众,敢对其言语信息,随意忽略。
“此事。此事可当真?”
“哈哈哈!柳老头所说的事情,怎么可能是假,出自柳老头之口,绝对为真,而那些谣言,早已被柳老头那双辨别真假的慧眼,直接剔除了。”
“应该为真,当年本道曾听自死域之中回来师尊说过,那云少城主带领着四位平平无奇的亡者,突然现身于永夜之城,被死域亡者一族刁难,尤其是永夜城城门口守卫,更是仗着自己为地主,各种刁难。
当时,我圣唐一族一位强者听闻被刁难者,为我圣唐一族族人,善意提醒那云少城主关于那永夜城规则。
结果,那云少城主怒极,直接一拳打在城墙之上,于是,那城墙塌了,城墙之上的守卫,死伤惨重,虽然当时在现场的死域亡者一族不少强者出手,但那云道友一拳之威,无人敢触,之前的刁难者,成为了笑话,不得不低头认输,恭恭敬敬的跪请云少城主进入永夜城之中,参加亡者盛会。”
“那永夜城城墙塌陷之事,本道也听说了,当时。。。”
说书人见自己依然是整个茶馆的中心,心情美丽,不时与其他人交流自己关于永夜城之事,尤其是云启进入永夜城之后,与死域亡者之间那激烈精彩的阴谋阳谋,明争暗斗。
“云道友,当年亡者盛会之行,精彩绝伦啊!”
对于当年云启入死域亡者盛会之事,算必准了解不多,只知几次重点事件,永夜城城墙塌陷,慧眼之争,太平公主秘闻等等,尤其是之后言咒主宰等被灭族,导致之后一系列的天地同悲之事,而对于其它之事,如云启为何在永夜城城门口与人冲突的起因等,却未曾听闻。
“无聊啊!原本以为是一场明争暗斗的戏码,结果平淡无奇,唉!算道友,那老人家所言不错,那永夜城的城墙,确实不够坚固,本少随意一拳,竟然塌了整座永夜城城门,当时吓死本少了。”云启拿起茶杯,小喝了一口,压压惊。
“哈哈哈!”保持微笑,算必准不敢接,也不好接,永夜城城墙之坚,如那说书人所说一般,在这圣唐大陆,能够比它更坚固的建筑物,不多,传闻有超越神灵境界的大人物,使用超越神灵境界的法器,对那永夜城城墙全力一击。
结果,一道痕迹也没有留下,因此才有了那永夜城城墙,神灵也无法奈其分毫的传闻。
可气之事为,云启竟然只是吓,并且这吓,一看就是装出来的,故意为之,如此优秀的人才,算必准那小心脏啊,快承受不住压力爆炸了。
“这位大人,对于那风都领地此次攻打蛮族之事,不知大人认为那风都领地是否能够守住诛仙四要塞?”云启正在压惊,隔壁桌一位仆人模样的人员,对云启毕恭毕敬,礼貌的问道。
云启简单看了一眼那一位站立的仆人,微微一笑:“这位大哥,你的问法,有问题,不是风都领地是否能守住诛仙四要塞,而是那敕勒川要塞是否敢让云少城主近前,然后让云少城主轻轻一碰那城墙之事。。。”
“哈哈哈!道友真幽默。”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那敕勒川要塞之上,多少我生魂一族普通人在其上,一旦那要塞城墙塌了,必将生灵涂炭,多少家庭因此而妻离子散。。。”
“和尚,佛国来的吧!我圣唐一族每年所面对的妻离子散,还会少?先不论当年蛮族毁我圣唐一族仙宫之事,单提那北方蛮族秋季南下扫荡之势,和尚,此事,为何不提?”
佛门弟子的外貌,应该是圣唐一族族人,但其所说出来的话语,却伤人心。
“阿弥陀佛!施主,着相了,我佛慈悲,众生皆平等,那北方蛮族之人,也是人,他们同样存在七情六欲,食五谷杂粮。。。”
“笑话,我圣唐一族族人遭受苦难之时,咋没见你们舍身取义,提倡你们所谓的人人平等?”
“我圣唐一族之灾难,如当年那风道友所言一般,兵祸是直接因素,但是,人祸才是主因,正是因为有和尚你这种我圣唐一族叛徒,才导致如今我圣唐一族狼烟四起,战乱不休,因此,百姓流离失所,不得不进入死域风都领地避难,佛门,该禁!”
“施主,入魔了,佛曰,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施主的言论,是对百姓的不负责。。。”
佛门弟子与几位修行者产生了冲突,双方的口头交锋,越来越激烈,影响了周围人员的话题转向,加入其中一方,试图以理服人。
“道友,你对那风都领地此次对北方蛮族出兵之事,不知道友又了解多少?”又是隔壁桌,但不是之前的那位仆人,而是换了一张桌子,一位中年男子见云启他们似乎来自于川蜀之地,对于佛门的行为,选择了旁观,将小圈子的话题,又转回了之前的那一个话题。
“多乎哉,不多也,也就一点点,诛仙四要塞必能守住,但那敕勒川要塞,能否夺回来,再次归入我圣唐一族,这事就不好说了,需要看那云少城主的情况,若是他能够接近城墙,敕勒川要塞,不过是一张纸糊的墙,仅此而已。”
云启没有一点觉悟,所说问题严肃性的觉悟,表情给人的感觉,那是不屑一顾,对敕勒川要塞所谓天下第一要塞的不屑。
“哈哈哈!少年郎,你这话,开大了,那敕勒川要塞若是纸糊一般的城墙,那诛仙要塞,又是什么?水做的?”云启看向出声者,年纪不大,估计也就大自己百来岁,但对于风都领地的意思,似乎并不怎么友好。
“老人家,诛仙四要塞是水做的啊!明白了,如此奇观,本少此次定然要去那诛仙四位要塞看一看,见识见识,从未说听过水还能做出要塞,并且还能坚持如此长时间,成为抵抗北方蛮族入侵我圣唐一族的西面屏障,老祖宗的智慧,无人能及。”
云启面上向往之情,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那是装的,故意装给那一位中年人看的,从云启的第一个词语,便可以听出云启对中年人所说话语的不满。
“哼!少年郎,任你一派胡言,如何强词狡辩,也改变不了一个事实,那敕勒川要塞作为天下第一要塞之名,也非浪得虚名,那是各大种族所承认。。。”
“老人家,永夜城城墙那一个传闻,神灵无法在其上留下任何一道痕迹之传闻,同样也是天下人所承认,并且流传之广,时间之长,敕勒川要塞在其面前,连孙一辈都算不上。
结果,还不是被一拳轰塌,如今已经成为历史,老人家,怎么,不信?
以老人家你的情况,进入那永夜之城遗址,完全没问题,若是老人家对那里风水感兴趣,也可以留下来,亲身感受何为神灵莫触之名。”
不想争这些无谓的话题,但对方的支持者不少,在云启的周围吵吵闹闹,让云启喝茶的心情都没有,云启的毒舌功能,再次开启。
“大哥哥,那敕勒川要塞可是蛮族的底牌,自古以来,只在北方的掌控之下,大哥哥之言,有违事实,是谣言。”一甲子都不到的年龄,应该二十岁左右,自信心十足,对于那敕勒川要塞的了解,没有任何问题。
“谁占的,就是谁的,这年头是用拳头来说话,而不是以理来服人。。。”
“狂妄自大的家伙,道友,我圣唐一族的礼仪廉耻,你家长辈,没有教你吗?”
竟然能说出如此暴力之言,这是对儒家礼仪道德的赤裸裸挑战,一位身着儒裳,书生打扮的人员,仗着身边同伴不少,周围又有一大群人支持自己的想法,大胆将其说了出来。
“所以,我圣唐一族仙宫,就该被毁,那一位神灵大人,就该陨落,可是这一个意思?”
“放肆!”
“无知之人!”
“仙宫不得辱,神灵更不可欺,少年郎,你过界了。”
“哈哈哈!过界?一天天将礼仪道德挂在嘴边,当年仙宫被围攻之时,你们未选择出战,本少无话可说,那种级别的强者大战,不是你们所能够参与的,去了也是送死,白白便宜了那些域外种族之人。
但却在北方蛮族入侵我圣唐一族之时,不做为,甚至落井下石,对于南下,来自于北方的我圣唐一族难民,如看待畜牲一般,这就是你们儒家所谓的礼仪道德?
若是儒家圣贤再世,已被你们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那棺材板上的铆钉,将整个棺材都钉上,压也压不住哦!”
见是正规儒家打扮,云启想起了关于儒家圣地对于北方逃难而去难民的行为,对于他们的风凉话,冷漠应对。
“呵呵呵!道友之言在理,那儒门圣地,都是一群道貌岸然,欺世盗名之徒,哪有当初孔孟圣贤之德,如今的他们啊!一旦北方区域有被蛮族南下侵占的可能性,必然第一个跳出来,为他们指明道路。”
“唉!可惜了,作为我圣唐一族第一信仰之名,如今也不过是那域外种族的臣服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