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少龍,怎么你不攻过来了,莫非是胆怯了吧。”连晋见项少龍只守不攻,以为项少龍被自己逼得只能防守无法进攻,哈哈大笑了起来。
项少龍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并不受连晋的挑拨,淡然道:“上乘剑术,岂是连兄所能知之,动手吧!勿要别人误会连兄是只懂逞囗舌之徒。”
反而把连晋气得两眼射出森寒杀机,猛一庭腰,借力手往前推,金光剑电射而去,疾刺对方肩下胁穴,又准又狠。
“五极寒梅剑—分离式!”
“好啊!好啊!”乌廷芳兴奋的差点连手掌都拍烂了,在场之人都以为项少龍就要输了,唯独王侯看的清楚,表面看来,连晋占尽上风,逼得项少龍不住后退,全无还手之力,殊不知这样的强攻使得连晋体力消耗太多的体力,项少龍看似凶险万分,可是连晋始终不能突破项少龍最后的防线。
“呼!”一番强攻之后,连晋气船吁吁起来。
而这也标志着项少龍的反攻的开始。
项少龍一番防守姿态,重木剑全力斜劈。
“当当!”
连晋硬接下项少龍全力两剑,虎囗剧震,纵管心中不愿,仍不得不后退两步,舍攻为守,狂暴不休的攻势终于土崩瓦解。
项少龍双目一瞪,踏前半步,一声狂喝,举剑斜劈对方面门,风声呼啸,劲厉刺耳,更惊人是这横扫的一剑,有种像万马千军,厮杀于战场之上的惨烈效果。
墨子剑法—剑气江湖。
连晋已知情况不妙,可体力消耗严重,施尽浑身解数,竭尽吃奶之力,妄图抵挡项少龍的这一剑绝杀。
然而这都太迟了,连晋要为他的傲慢付出代价,
重木剑猛地加速,似拙实巧,狂劈在连晋所洒下的剑芒的中心点。
全场静至落针可闻,根本看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傻傻的看着项少龍和连晋交换了位置,隔了一步,以背相对,谁输谁赢无人可知。
“哇啊!”连晋突然喷出一囗鲜血,摔倒在地,当场毙命。
“闹剧看完了廷芳,我们去见爷爷吧。”热闹看完了,王侯和乌廷芳便离开了练武场。
“二哥,你赢了。”荆俊高兴着拉着项少龍的手臂,欢喜的说道。
项少龍则一脸愁容,没有太多胜利喜悦,因为他在刚才,好似看到王侯眼中的一丝杀机,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眼花,但项少龍却清楚,以后在邯郸恐怕是步步小心了。
与乌应元商谈了一些商业琐事,王侯说还有要事,便提出告辞离开。乌廷芳本想用跟王侯一同离去,但乌应元说你母亲非常挂念你,今晚你就留下来陪陪你母亲吧。
乌廷芳不敢拒绝,只好留下来。
王侯从乌家堡出来,并没有前往赵府,而是去了郭先的家中,因为这里,正有一个美人在等候着自己。
郭先听到王侯到来以后,亲自前来迎接。
王侯宁肯喜欢真小人,也不喜欢伪君子,郭先便是一个真小人,只要王侯的力量一天比郭先强大,郭先就一天不敢反抗自己。当然王侯也明白一味的高亚政策并非长久之事,王侯麾下的酒业其中的百分之一的收益都会掉入郭先的口袋,恩威并施才是王道。
项少龍既然已经到来,王侯便让郭先派人留意此人在邯郸的一举一动。
郭先回了一声放心,领着王侯来到一间房间,暖味的一笑闪身离开了。
王侯推门而入,见到一位身材高佻白,长得非常秀丽明艳,气质雅秀的女子坐在房间之中。
这名女子便是原书中得罪孝成王被贬为官几的素女,与原书不同的是,这回他爷爷得罪的不是孝成王而是自己。
王侯以传销手段控制长平十万大军,十万大军为王侯马首是瞻,又以五石散控制孝成王,邯郸城上到公卿大臣,下到贩夫走卒,谁人不知,邯郸城,真正的统治者不是躲在王宫中饮酒作乐的孝成王,而是这位不到三十便已经战功赫赫的巨鹿侯。
一些爱国人士开始向孝成王上述进言,希望能够将王侯调回邯郸。这些奏折都被王侯忠心的小弟郭先给扣留了下来。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纵观历史,除了雄才大略的李世民外,杯酒释兵权的赵匡胤也算一个,其他开国将领有几个能够得到善终,为此,兵权王侯是绝对不会交出来的。
而素女的爷爷仗着公卿的身份多次上述,强烈建议王侯调回邯郸,孝成王是一个耳根子软的人,王侯害怕他真会同意下来,所以他只好出手,以莫须有的罪名将素女全家抓进了大牢,独留下素女一人被带到了这里。
素女的爷爷在赵国贵族之中很有声望,王侯虽然能强加罪名将其下入大牢,但害怕会激起赵国贵族对自己的不满之心,因此他便想到了这个办法,只要自己与素女成就了好事,那么便是一家人了,到时候素女的爷爷就不会向一条疯狗那样紧咬自己不发,同时他也是对他的警告,若在敢这样下去,就不要怪自己心狠手辣,相信素女的爷爷会明白的。
素女看见王侯走了进来,小手不安的抓着自己的裙摆,在来之前,郭先已经跟他说了,要想全家活命,只有如此。
说实话,素女再来的时候已经打算做好现身的准备,可真的到节骨眼上了,素女突然感觉有些害怕。然而箭在弦上已经到了不得不发的时候,为了自己的全家人性命安全,无论是如何的刀抢险阻,自己都要迎难而上。
一夜过后,王侯下令将素女的家人全部放了,素女的爷爷也知道了素女为了这个家做出的牺牲,并且从素女口中得知,这是最后一次。
素女的爷爷经过这次牢狱之灾已经在没有雄心壮志,身子也已经大不如前了,他跟素女说,自己不会再提巨鹿侯会邯郸的事情了。
质子府。
项少龍经过多方打探终于打听到了朱姬的位置。当天夜晚,他便一身黑衣与滕翼和荆俊三人一同潜入进了质子府。
自秦异人被吕不韦接走以后,质子府就加倍了警卫,先是调来二百名身手高强的武士,日夜不停轮班在大宅内陪守,外面又加建高墙,形成宅内有宅,还有一营近千人的禁位军在守卫着。
腾翼和荆俊二人在门口为项少龍把风,若是见形势不对,便会扮鸟叫通知项少龍撤退。
项少龍潜入进房间,见到了正准备歇息的朱姬,唯恐朱姬不信自己,项少龍还将吕不韦给自己的信物拿给朱姬一看。
这是一枚玉戒,是当初吕不韦送给朱姬的定情信物。
见到信物,朱姬已经知道项少龍是吕不韦的人,可她依旧樱唇轻启道:“项少龍!我可以信任你吗?”
项少龍微微一笑道:“看来夫人没有可以选择的余地了!”
朱姬美目深注道:“就算我可以信任你,但你又凭什么本事把我们母子带出去。”
项少龍正要说话,听见几声鸟叫,知道这是撤退的信号,急忙对朱姬道:“有人来了,明日我再来。”项少龍正要逃走,突然听见门外喊道:“朱姬,朱姬,你睡了么?”声音正是王侯发出的。
“遭了!”项少龍眼见情况不妙,门口被阻无计可施的时候,朱姬一把将项少龍藏进了屋内角落的大衣柜中。
衣柜足有一人多高,柜内共分两格,最下一格虽堆有衣物,仍可勉强挤进去。
项少龍那敢迟疑,忙缩了进去,刚关上柜门时,王侯已经推门而入。
“朱姬,我叫了你半天,你怎么不开门?”王侯先是扫视了一下房间,随后质问朱姬。
朱姬竭力保持脸上的惊慌,展颜一笑道:“朱姬睡下了,不知道侯爷今日回来,还望侯爷包涵。”
“美人这是责怪本侯冷落了你了。”王侯抱住朱姬的蛮腰
“人家哪敢啊!”朱姬不着痕迹的引领着王侯前去了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