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正走在回紫兰轩的路上,突然感觉到一股透骨的寒意袭来,转头看向身后,一袭血衣映入眼帘。
“我亲爱的堂弟,不跟堂兄我聊聊嘛?”白亦非嘴角含笑,踱步向韩非走了过来,每一步都散发着强烈的寒气,使得地面结起冰花。
韩非捋了捋自己发鬓,上面还有些烧焦的痕迹,再看了一眼结冰的地面,心中暗叹真是倒霉,这又是火又是冰的一天,滋味可不好受。
”韩非见过血衣侯,不知尊驾为何称呼我为堂弟?我俩是这关系吗?”韩非拱手向白亦非行礼,虽然自己是公子,还兼任大司寇一职,但白亦非军功封爵,比自己这么个注水的公子身份要更高。
“怎么?你不信我说的话吗?”白亦非惨白的脸庞没有一丝血色,仿佛全身的血液都用来染红身上那件用不褪色的血衣,“也对,大王又怎么会把这么不光彩的事情告诉自己的子嗣。”
韩非一听,脸色突变,这位血衣侯难道真的和自己是堂兄弟关系吗?那位韩,国首位女侯爵,创建血衣堡的奇女子,却没有被任何典籍记载,难道是因为这是王室内部的丑闻?
韩非一时间头脑内,各种信息混杂,他不知道这里面隐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只能和白亦非多多交谈,从中获得一些结论。
一念至此,韩非眉头舒展开来,接上白亦非的话头,说道,“不知堂兄有何指教?”
白亦非走近韩非的身旁,周身散发的寒意让韩非有些不适应,这好像不是真正的寒冷,而是——一种心境!
“你不是才刚刚见过你的大表兄嘛?不知你们两个达成了什么合作,能否和我说说?”白亦非微微弯腰,靠在韩非的耳畔轻声说道。
韩非一时无语,没想到一天之内认了两个兄弟,一个表兄弟,一个堂兄弟,关键是这两人还都相互认识,彼此处于敌对状态,关键是天泽的要害还把握在白亦非手里。
自己可以说是在走钢丝,还在不停地左右横跳,走位风骚得很。
韩非迅速整理思绪,处理好语言,开口回答道,“堂兄真的这么在乎我俩谈了什么嘛?难道堂兄现身来见我,不是为了更重要的事情?”
白亦非冷笑了一声,面对韩非转移话题,他感到有些好笑,自己来找他,不过是一时兴起,想来见见执掌新法的存在,结果想起往事,才开口认下了这么个堂弟。
“韩非表弟,我确实不在乎你俩谈了什么,毕竟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花里胡哨的技巧都可以忽略不计。”白亦非上下打量着韩非,眼眸里露出一丝杀意。
“堂兄,你恨我父王嘛?”韩非突然开口问到,打断了白亦非内心产生的一抹杀机,他有些迷糊,韩非这是想干嘛?
“臣下岂敢埋怨君父?”白亦非错身而过,一匹银白色的战马踏着冰痕走来,白亦非翻身骑上战马,“我的小堂弟,你的道不通,因为挡了我的道,所以这是我最后一次放你一条生路,下次你就没有这么好运了。”
看着白亦非骑着战马远去,韩非松了一口气,在白亦非面前,自己的法被压制得无法动弹,因为白亦非是旧法的掌控者,虽然他无法直接运转旧法,但旧法的压迫力依旧使得韩非的新法透不过气来。
“唉,这叫什么事?”韩非叹了一口气,舒展了一下筋骨,继续赶回新郑,他现在就想回到紫兰轩中,让弄玉帮忙捶捶大腿,揉揉肩膀,这一趟实在太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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