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淳于琼会上当吗?”孙轻明白了华雄的套路后,有些怀疑。
“为什么不会上当呢?”
“这淳于琼也算是久经沙场的宿将了,经验丰富,如果……”
“淳于琼的资历确实很老,但是,要说到久经沙场就有点儿言过其实了,无非是和黄巾贼有过交手而已,能做到这个位置上,完全是仗着和袁绍的亲密关系,”华雄摇摇头,嗤之以鼻:“但也正因此,他才迫切需要证明自己,不然……他这个颍川人,如何能在冀州军界站稳脚跟呢?这种心态,注定了踩进我们的陷阱中!”
“……主公高见~”听的不太明白,孙轻也只能继续跪舔了。
“现在,支队当中,真正有战力的部队还有多少人?”
“真正能打的还有8000多人,但是,分散在井陉山、石邑、房山、西柏坡这一条漫长的防御带上,其余的……其余的号称有三四万之众,但大多是一触即溃,不值得信赖~所以,主公啊,此战还是动用火器部队吧,不可弄险啊~”
嗯?西柏坡?华雄心中一动,以至于没注意到孙轻迫不及待的眼神,随便敷衍几下过去了。
见华雄主意已定,孙轻也没有办法,只好按照华雄的部署下去安排坚壁清野 诱敌深入的组合拳……
………………
“德祖,现身吧~”
待孙轻出去后,华雄轻唤一声,屏风后面的一群下人、亲兵的打扮中,一个英俊 桀骜不驯的年轻人,迈步而出。
哎,真是一个不会掩饰,不会藏拙的人,也就是孙轻这种笨蛋,才不会发现你的存在,难怪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上……
看着眼里脸上完全藏不住,一门心思抖机灵表情的杨修,华雄心中暗暗叹了口气,不过嘛……现在的杨修还年轻的很,尚能雕琢改造,而且主要依靠的是他的智商,又不是为人处世之道。
“杨修,见过将军~”虽然桀骜不驯,但这种世家子,起码的礼节和风度还是有的,在华雄令其他人退下后,杨修恭恭敬敬的说道。
“德祖,刚刚的安排谋划,可行否?”
“将军……要听实话吗?”
“但说无妨~”
“战术和战略没有问题,以在下对淳于琼的了解,这个人的心态和前程,将军都分析的很到位,一定会落入这个精心编制的阳谋陷阱中,但是……淳于琼知道这一切了,就不好说了~”
“知道这一切?”华雄不易察觉的眉毛一扬,随后便神色淡然:“德祖的意思是……这个孙轻有问题?”
“当然有问题,从高邑一路败退下来,连续折了那么多阵,损兵折将不说,就连自己都当了战俘,怎么逃出来的却只字不提,还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杨修冷笑一声:“估计早就被淳于琼给拿捏了~”
“这些都是德祖的猜测吧?有依据吗?”华雄依旧是不紧不慢。
“……没有,只是感觉而已,”杨修倒是坦诚:“刚才观察此人,对将军极度的阿谀奉承不说,还总是在侧面打听火器营的事情,总想着借机一睹风采,甚至渗透其中~”
华雄点点头,这倒是,自从火枪手横空出世后,从马超、徐晃开始,所有人对其敬而远之,倒不是忌惮,实在是……都明白这支部队对华雄的重要性,引为心腹,不可能容许他人染指,除非主动让出(比如这次就留给鞠义指挥了)。
但是,这个孙轻,居然不知深浅,两次三番的要求见见世面。
这是一个擅长阿谀奉承,擅长察言观色的人能做的事情?
事出反常必有妖,结合之前刻意隐藏被俘后“逃脱”的经历,孙轻,必然是被淳于琼策反后,成了“线人”和“卧底”!
其实……杨修之所以如此断定,最主要的原因是,身为世家代表,消息渠道极多,哪怕是淳于琼的手下,也都有雒阳方面的人,早就查探到了被俘后全身而退的讯息。
只不过,如此一来,不久显现不出他杨修的聪明了?所以,这才要隐瞒相关信息,强行推理一波。
正如……事先放在黑山军基层(张燕干的)的特工,获悉孙轻叛变反水,将情报飞鸽传书送出,华雄同样也知道了这一切。
之所以装孙子装到现在,除了是看孙轻和杨修的表演之外,还有一个就是:计中计,将计就计再就计,用套娃的方式,将淳于琼彻底的忽悠进伏击圈来!叛徒要死,淳于琼要死,但是,这15000冀州精锐,可是要照单全收的,至于杨修?就让我看看,你究竟有聪明吧!
“那德祖准备如何做?”
“将计就计!让淳于琼绝无可能逃出生天!!”杨修斩钉截铁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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