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的一大早。
长孙涣练着拳,小白在和小金一起玩耍,小金叨来了一只鸡,一禽一兽一起分享。
小白已经长得比大狼狗都了,而小金两翼打开有三米多宽,都能打小白带着一起飞。
长孙涣心想,这要是《神雕侠侣》的那只大雕就好了,坐在雕上的感觉那别提多拉风了。
“二郎,想什么呢,我来了!”
程处弼的呼喊将长孙涣的思绪拉了回来。
“这么早啊?”
长孙涣挑着眉毛问道。
“我早点来,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程处弼不好意思的回答。
“那行,你去街上买十斤瘦肉剁成馅,不要见半点肥的在上面,我要包馄饨。”
程处弼听到后便上了街。
过了快一个时辰,他手拿两包荷叶回来了。
刚喝了一口茶,便听到长孙涣说道:“再去要十斤都是肥的,不要见些精的在上面,也要切做臊子。”
程处弼差点将茶给喷了,心想你怎么不早说,只好再去买肥肉。
又过了快一个时辰,程处弼气喘吁吁地拎着三份用荷叶包好的肥肉回来了,看着长孙涣。
“再去买十斤寸金软骨,不要见些肉在上面!”
长孙涣没让他失望,又让他买脆骨去了。
“二郎,你不是特地消遣的吧!”
程处弼也发现了不对劲。
“洒家特的要消遣你!”
长孙涣说完将两包臊子劈面滑过打在了案板上,说道:“好了,我就是模拟一下鲁提辖拳打镇关西的场景。”
程处弼这下松了一口气,缓了一下问道:“二郎,要是镇关西继续切寸金软骨,那鲁达该怎么办?”
“这好办啊,要是继续切了脆骨那就再让他切大肠,切了大肠那就再来腰花、肚、肝、肺,后面还有大汤骨,等都弄好那也到晚上了,再镇关西也就收摊了,鲁智深也不好再找借口了。”
长孙涣这么解释着。
“那鲁智深费这个劲干嘛,直接杀过去不就完了嘛,又不是打不过他?”
程处弼也是个急脾气。
“这里面有三点要注意,一是鲁智深并不想杀镇关西,他就打了三拳,只是没想到镇关西不经打。二是鲁智深是在引他发火,这样就有理由揍他。三就是他也是个官员懂法的,当镇关西动了刀子这才上去揍他。”
长孙涣给他普及了一下初三语文课老师教的知识。
当程处弼还想再部的时候,武珝领着两位女人进来了。
前一位步入中年必然是武珝的母亲杨氏,长孙涣恭敬地行了一礼称呼了一声“杨夫人”。
虽然武珝也是妻,若是在一般人家也是称岳母,但恰恰李丽质的生母、李丽禾的养母都是长孙皇后,长孙涣的岳母只能是长孙皇后一人。所以杨氏能称一声“杨夫人”已经是最大的尊敬了。
再看后面一位,二九年华身高1米67,容貌方正,脸庞珠圆玉润十分丰盈,一对丹眉凤眼十分清秀,发润颈玉,皮肤白皙,端庄典雅,仅比武珝稍逊那一点点,颜值能打九点八分。
此人与武珝有着八九分相似,不是武顺还能是谁,虽然只长武珝一岁,但那更显成熟的韵味要胜武珝不少。
长孙涣一想到武顺骨子里还有着一股子骚劲,立刻打了一个激灵,这绝对是“祸国殃民”,千万不能招惹。
“贺兰夫人吉祥,寒舍生辉,在下以一盅清茶聊表寸心,还请夫人笑纳!”
长孙涣不称呼她为姐姐,也是要在身份上与她划清界线,免得给自己惹麻烦,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谁知以后武珝会不会生气将她给剐了。
“快请用茶!”
程处弼这个时候却将茶给武顺端了过去,还介绍了自己是程咬金的儿子,也是想搏得第一印象,引得长孙涣直摇头。
“十斤大肠,十斤肚子,十斤腰子...”
长孙涣对着程处弼念叨着,吓得他赶紧老实了。
长孙涣见他规矩了,便又说道:“鸡先杀一只送来,鸡鸭鹅再各杀三只,捞两条大青鱼,记住鹅的肝单独放大碗中!”
“好嘞!”程处弼如释重负,这才笑着跑了出去。
一会儿程处弼就将退好毛的小公鸡送了过来。
长孙涣取下鸡腿、鸡胸和鸡翅做鸡粥,剁下爪子留着晚上用,剩下的头颈架子松子香都喂了小白。
一盏茶的工夫,鸡粥好了,十个人一起吃得是津津有味。
中午,长孙涣做了白斩鸡、酱鸭、红烧老鹅,炒了鸡杂,将鸡爪和鸭鹅的肫、肝、心、四件都卤上了,晚上李世民要过府一聚。
午饭之后,武珝送武顺及杨夫人去城东的宅院休息,沐浴更衣。
“珝儿,如今你能在国公府当家,总算是苦尽甘来了,娘亲也是放心了。”
杨夫人见武珝如今的生活甚是欣慰。
“是啊妹妹,你比姐姐命要好多了,愿以为能享福,谁知你姐夫英年早逝,姐姐命真是苦啊!”
武顺说着说着便流下了眼泪,这个倒真不是演戏,她也是走投无路了才来长安投奔武珝的,毕竟还带着杨夫人。
“姐姐不用伤心,如今妹妹已富贵,定然不会让姐姐受苦,只是姐姐可曾想过再嫁。”
武珝对待自己的娘家人还是十分照顾的。
“顺儿毕竟才18,这还有大好的光阴,怎么能早早地守寡,自然是要再嫁的,不过为妻为亲都不重要了。”
杨夫人的态度是让武顺改嫁。
“嗯,我会将此事告诉国公,让他替你特色一位如意郎君。”
武珝将此事包揽下来。
“珝儿,你说国公愿意收了顺儿吗,中午吃饭时,我见他有好几位夫人,顺儿与她们比起来也不相让,相反还要胜过几分。”
杨夫人突然将主意打到了长孙涣的身上,引得长孙涣不由地打了一个喷嚏。
“娘,你别说了,你没见我们去的时候,虽然对我们是很尊敬,但对我们的称呼明显是想与我划清界线,所以我也不指望此事,他能好好对珝儿已经很不错了。”
武顺的骨子里天然也有一股傲气,不争馒头也要蒸口气,一条路直不通就换一条路。
长孙涣也没想到,天道又对他开了一个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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