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汉轩说道:“就是凶器。凶手为了怕我们发现,就用一块黑布,把它蒙上。”
方明学不明白,说道:“他怎么知道我们会去这里?”看着肖德华。
朱汉轩说道:“我也不知道。”看着肖德华,“你也没有来过这里?”
肖德华说道:“我没有吃饭,只是煎药,怎么可能会过来?”
朱汉轩说道:“你煎药,是需要水的。”
肖德华说道:“这里的水,我喝不服。”
方明学说道:“我们这里几乎是每一个人都知道,你喝不服这里的水。迟延海可能是觉得,这里的水甜,而你喝了,就会坏肚子。这是个人的体质不一样。”
朱汉轩说道:“你煎药,是那什么煎的?”
方明学指了一下外面,说道:“那里不远处,不是有山泉吗?”
肖德华说道:“你知道?”
方明学说道:“不是第一次来,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朱汉轩说道:“也是喝山泉水?”
肖德华说道:“对。”
马芳芳忍不住说道:“这里被改了,你怎么知道?”
朱汉轩说道:“我们回去坐下吧。还是坐在原来的位置。”
五个人回去坐下。
肖德华说道:“我就是没有注意那里有变化。”
朱汉轩说道:“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马芳芳说道:“怎么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朱汉轩看了马芳芳一眼,说道:“你可能会注意。”看着方明学,“你注意了?”
方明学说道:“没有。”
朱汉轩说道:“我也没有。”
高素梅脸色苍白,说道:“我也没有注意。”
朱汉轩看着马芳芳,说道:“你注意了?”
马芳芳说道:“我也没有注意。可这是他的家,他的地方。”
朱汉轩说道:“男人是很粗心的,怎么可能会注意?”
方明学说道:“凶手就这样,在我们的眼皮子底线,杀了两个人?”
肖德华说道:“对。”
马芳芳说道:“下一个会是谁?”
众人沉默。
高素梅尖声说道:“我还不想死。”
肖德华说道:“没人想死。”
朱汉轩看着肖德华,说道:“你最有可能会是凶手的那个人。”
肖德华说道:“刚才说过了。”
朱汉轩说道:“对,刚才说过了。只是没有弄懂的是,如果你不是凶手,为什么凶手没有想要杀了你的?”
肖德华说道:“我?”
朱汉轩说道:“你是最应该死亡的那个人。”
肖德华看着朱汉轩,说道:“理由。”
朱汉轩说道:“你熬药,药罐里面可能会有毒,你并没有死。”
肖德华说道:“是。”看看陈晓月的尸体,“你从来就没有喜欢过她?”
朱汉轩说道:“是。”
马芳芳有些惊讶,说道:“为什么?”
高素梅说道:“她那么喜欢你?”
方明学说道:“你不是因为她的纠缠,就这样杀了她?”
朱汉轩说道:“我一个个来回答。为什么不喜欢她。说实话,她是有相貌,也是长得很好看,个子也是可以。只是做事情,就有些别扭了。”
马芳芳说道:“没有觉得。”
朱汉轩说道:“她不可能会希望我比别的男人差。”
马芳芳说道:“这没有什么不对啊。”
朱汉轩说道:“是没有什么不对,还是本来就不对?”
高素梅说道:“鸡蛋里面挑骨头?”
肖德华说道:“你让他说理由。”
朱汉轩说道:“比如说,有人说可以游过台湾海峡,那么她就会说我也会游过台湾海峡,而且会逼迫我游过台湾海峡。”
肖德华说道:“这倒是。”
高素梅说道:“女人都是这样希望的。”
朱汉轩说道:“就像是刚才,迟延海死了,她让我出去报警。”
马芳芳说道:“说过这句话。”
朱汉轩说道:“这样的雷雨天气里面,你觉得我会活着回来?”
肖德华说道:“这倒是。”
朱汉轩说道:“这就是现实。如果我的爱人,变成这样,我会是很遭罪的。我这个人,也是不会拒绝,很朦胧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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