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武一夜未眠,浑身的伤痛让他疼得睡不着,连每一口呼吸都是疼痛难忍。
小宝没心没肺的挨着他睡着,他们被关在花楼后厨的柴房,此地僻静往来人也少。
几个护院昨夜锁了他们一晚上,一大早都去找吴老二去了,小武趁他们离开才敢起身去推门。
小宝被小武的动作吵醒,眼睛肿得像个核桃,昨夜哭的太厉害。
“小武哥哥~你这是做什么去!”
小武翻了个白眼,真是不敢想他是怎么在皇宫里存活的。不会来事儿也不会看事儿,小宝居然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主子。
“我瞧着他们都离开了,想着我们应该是可以出去了~”
小武龇牙咧嘴抻着腰身,一瘸一拐地拖着腿往门边走,小宝擦了擦脸也起身跟在后头,嗫嗫嚅嚅地说道,“小武哥哥~可以出去了吗?”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小武知道几个护院没有上锁,面上带着惊喜抬腿就往外走,小宝也是蹑手蹑脚地紧随其后。
昨晚听到外头的动静,小武大概知道这里是男人寻欢作乐的烟花柳巷之地。
出了柴房只能往后门走,小武心里焦急也不知道大皇子被大少爷带去了哪里,自己一个小仆人小奴才也没那么大能耐去得了前头大堂,大白天的花楼四下无声,小武也寻不到地方只得作罢。
临走小武不断回头看,这个地方小武是知道的,他和二少爷来过两次。
小武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带着小宝想回国公府去,找到二少爷再说明情况,身后小宝唯唯诺诺任人摆布的样子让小武很是伤身。
“小宝~你家主子是你的天,做奴才的一身荣辱得失皆是主子给的,你要学会事事为主子思考,不能只看眼前头的!事事要为主子考虑在前头!”
小宝扶着小武走在大街穿过小巷,懵懵懂懂的点头,他心里慌得很,只怕回宫会受罚,小武的话他是左耳进右耳出。
街头走走停停都是人,小武看到有自家少爷的侍卫出没,沿街巡视,小武心里有疑惑但此刻他只想快些回国公府,昨夜未归怕是二少爷还等着自己交代。
“快些走,小宝~我家二爷肯定等着我回信。”小武拖着受伤的腿脚快步行走。
小宝看到小武一身伤痕不忍心,说要背着他,可小宝身形如孩童哪里背得动比他大了几岁的成年男子呢。
二人紧赶慢赶好不容易回了府里,却发现二少爷方清朗回了马上又出门了,方管家还责怪自己没有做好奴才的份内的事伺候好二少爷,自己满脸伤痕定是在外寻衅滋事没做正事。
小宝想帮小武反驳,小武连忙拦下不想再给二少爷惹麻烦,只能忍着让方管家斥责。
小武心里焦急,也不好直接跟方管家说,只能认完错带着小宝又往官署赶。
小武是方清朗的贴身奴仆官署的守卫都认识也没有阻拦,进了官署也没遇到方清朗,正失望的时候小武遇到了三皇子肖琰。
肖琰见到小武和大哥的贴身奴才小宝,看着两人狼狈的模样心里莫名心慌。
“小武~你……”肖琰心里一咯噔,小武满脸的伤痕累累,小宝眼睛肿得眯起一条缝。
小武心里急,双腿一软跪了下去,“三皇子,都怪奴才昨夜没能照顾好大皇子,大皇子他……”
肖琰心情复杂,上前把小武扶起来,“小武,你别急,慢慢说!”
“昨夜发生了何事?为何你身上多处伤痕?”
“大皇子呢?”
“奴才没事!奴才……”小武嘴里的话没说完小宝就哭了起来,声音嘶哑得厉害。
“三皇子……大皇子他被人掳走了,小武哥哥还被他们打成这样,把我们关进柴房不准通风报信。”
肖琰面色凝重,问道“是谁?是谁敢掳走大皇子?”
“奴才也不知道!”小宝哭得凶。
肖琰看得心烦意乱,出声呵斥“别哭了!”
“小武~”肖琰看向小武,“你来说,你知道是何人吗?”
小武面上为难,此时二少爷也不在此处,自己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此事确实是关系国公府的安危。
肖琰看出了小武犹豫不决,“小武,你跟我来!”
小武回答的干脆,“是。”小宝准备继续跟在小武的后头,被眼尖的侍卫一把扯住,摇头示意他跟自己待在此处等待他们。
肖琰带着小武到了一处的偏厅,侍卫在外头把守,小武跟在肖琰后头进了门。
“说吧!”肖琰坐在厅堂中央的太师椅上。
小武连忙跪下,“三皇子,奴才自知是自己有罪,没能完成二少爷的交代护送大皇子回城,此时不关二少爷的事!”
肖琰面色和善地对小武笑了笑,“小武,本皇子当然分的清孰是孰非!”
“但此时不是议论对错之时,大皇子音信全无被人掳走,如若出了事不仅你家少爷,连我这个三皇子都脱不了干系。”
“你还是快快说出掳走大皇子的人是谁,本皇子才能即刻亡羊补牢。”肖琰循循善诱。
小武心里一惊,脱口而出“是大少爷!”
“是二少爷的哥哥方清明!”
“大少爷让护院把我们带往一处柴房关着,但奴才知道那地方是花楼,整整一夜都听着外头的动静!”
“今日大早,奴才和小宝才被放出来!奴才身份低微去不了前头,只能从后门溜出!”
“奴才敢肯定,是成里最有名的同悦小楼!”
肖琰听到小武的话震惊得哑口无言,想破了脑袋也不会想到,会是方清明那个酒囊饭袋的蠢货把肖玹掳走。
“不可胡言!”
肖琰还是不敢相信,“你确定是方清明带走了大皇子?”
“千真万确!奴才绝不会胡言乱语!”小武说得强硬“奴才绝对不可能做出背信弃义对国公府不利的事!”
小武低下头,语气为难,“可奴才也知道是非对错,大少爷确实是从奴才手中抢走了大皇子殿下。”
“请您责罚奴才,与二少爷他无关。”小武埋头伏在地上不起来。
肖琰此刻心情就像平静的湖水里被扔进了一颗小石子,激荡得肖琰乱了方寸。
那方清明自己平日里与他交往甚少,除了过年过节宫里宴请王公大臣时,远远的瞧见过国公爷带着长子入宫赴宴。
此人长相清秀隽美书生气十足,但风请却极差,为人头脑简单憨直蠢笨,酒囊饭袋一个,浪荡不堪男女不忌。
肖玹肤白胜雪仪表堂堂,谦谦君子一个,平日里总是笑容满面,怕那方清明起了歹念才掳走了肖玹。
肖琰心里后怕又气愤,恐怕肖玹心里也会猜忌自己和清朗,是刻意为之加害他。偏又那么巧是清朗的哥哥方清明,肖琰心里憋屈又偏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事你切记不能和任何人讲!”
“不然!”肖琰表情严肃,厉声道,“不止你家大少爷,连国公府都要受到牵连!”
小武伏在地上瑟瑟发抖,整个人像掉进冰窖一般,从头顶凉到了脚底心。
肖琰说完扔下小武就出了官署,连石头都没有带,随手发了一个暗器,角落里出来两名身形矫健的暗卫。
“速速去找方将军,传话他在同悦小楼汇合。”肖琰沉声,“你且随我去小楼。”
“是。”一名暗卫飞身上屋檐,另外一名暗卫紧随在肖琰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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