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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省,锦城市。

星星诗歌节活动虽然结束,但是诗人们也都没有第一时间就急着离开锦城,毕竟也是难得来一趟,也还是有诗人在锦城停留。

“向南,你说你写的这部小说《触不到的恋人》之前被《人民文学》退稿了?”

北島也是看过《收获》杂志上周向南的那一部小说,应该说还在他没有看之前,就已经有听人提起周向南的这部小说,一个个都激动不已,深感惊艳。

应该说,对于《收获》杂志上出现的《触不到的恋人》这篇小说,全国非常多的读者都是感到相当惊艳的,一如当初周向南的小说处女作《情书》般让国内无数读者为之惊艳,现在周向南这第三部小说《触不到的恋人》依旧是动人不已,让无数读者拍案叫绝。

毕竟这样一个充满想象力,让无数人眼前一亮,感到不可思议的爱情小说冲击着他们的大脑与心脏。

北島问的这个问题,不单单是他惊讶,一旁的宋晓青和白杭同样也感到很疑惑。

毕竟他们也是看过周向南的这部小说,完全超乎他们的想象,虽然依旧是关于书信,关于爱情,但却是完全不一样的爱情小说,甚至可以说是让他们所有人都感到相当大文学冲击力的小说,不管是小说里面的时空书信,还是关于故事的情节,以及整个爱情故事都让他们感到无比惊艳。

周向南听见北島这话,点了点头,说道:“他们认为小说里面有科幻情节,这一点就是退稿的原因。”

“什么?”

北島没想到退稿的原因居然会如此离谱可笑,他直接骂了一句,说道:“简直太可笑了,你这部小说最精彩的就是这一个情节。”

白杭也很意外,不过他作为文学界里面的老同志,之前也是知道科学界对于诗歌的抨击,虽然与诗歌无关,但是像这样的抨击,之前对诗歌也是有的,想了一下,说道:“向南,《收获》杂志能够发表你这篇小说,足以证明你这部小说的优秀。”

“没错,向南,你这部小说真得太精彩了。”

宋晓青是第一时间就看过《触不到的恋人》这个文艺伤感的爱情故事,她完全被这一场爱情击中,小说里面描写的这一场看似不现实的爱情故事,却是让她感动无比,她不知道该如何评价周向南的这部爱情小说,她只知道当她看见小说里面的张琪为了去改变周慧和她男友的历史,像一个陌生人死在周慧面前时,她整个人痛哭不已,实在是没有想到周向南会写出如此残忍的结局。

“我只想知道,张琪最后活下来了没有?”

听见宋晓青问这话,周向南不禁笑了笑,说道:“这个答案会有不一样的看法,如果张琪收到了周慧的最后一封信,改变了命运,没有死掉,那他应该一直住在那个房子,后来的故事轨迹完全改变。所以就不会有周慧住进去的事情发生了,那她又怎能搬家,他们又怎么能够通过书信交流,认识彼此呢?”

“当然,你也可以理解,故事圆满结束,周慧的那一封信改变了张琪死亡的命运。”

宋晓青听着周向南的话,点了点头,她很清楚文学的留白,这也就是周向南让读者自己去看待这个故事的结局。

国内读者们对于周向南的这部《触不到的恋人》感动不已,但是文学评论界对于周向南的这部《触不到的恋人》却是十分安静。

没错,就是很安静。

完全不同于周向南上一部《赎罪》备受好评,一片赞誉之声,文坛评论家都纷纷对周向南的《赎罪》接连分析给出赞美,现在对于周向南的这部《触不到的恋人》则是对比强烈的安静。

要知道即便是周向南那部《情书》也是有非常多的文学评论,引起了相当大的文学讨论。

可是现在这部《触不到的恋人》却是得到的反响要冷淡许多,当然这种冷淡只是在主流文学评论圈,而且也不完全都是安静,像《上沪文学》就有评论家对周向南的这部《触不到的恋人》给出评价,称这是一部相当动人的爱情小说——

“男人活在1986年,女人活在1988年,这只是关于男人与女人的爱情态度而已。女人想回到从前,因为爱在从前丢失了,男人想走向未来,因为未来有爱等着他。两个寂寞的心灵因为爱而尘封,又因为爱而打开。”

“他们在时空的两端,一个扭曲的部分——信箱把完全陌生的男女牵了起来,好像中国那个古老的传说,每个人的手指上都拴好了红线,没有什么可以阻拦这宿命的红线。年龄,背景等等各类距离,在时间面前都不足一提。而他们偏偏拥有近两年的距离。即便心与心交汇,可他对于两年之前的她来说,就是一个陌生人。在周向南这位作者笔下,爱情就是如此特别而美好,即便是时间也无法阻挡人相爱……”

类似于这样的文学评论文章也不止是《上沪文学》有刊发,还有别的文学杂志也有刊发一些文学评论文章。不过这些文学评论终归还是少数,文学圈子里面更多的文学评论家是听说过周向南这部小说《触不到的恋人》被《人民文学》退稿,后面好不容易才被《收获》刊发,这其中的原因也是因为科幻情节部分。

虽然在文学评论家看来,周向南的这部小说相当精彩动人,他们也同样为这部小说所惊艳,完全没有想到周向南会有如此奇妙的想象力,写出如此奇幻而又文艺的爱情故事,但是他们也是知道之前对于科幻小说的批判,自然也就没有对这部小说发表太多的评论,但这并不代表他们就不为周向南的这部小说而动容。

当然,也会有文学评论家批评周向南的这部爱情小说不符合现实,里面的科幻情节十分荒谬,不尊重科学,但是很显然这样的批判也是少数。

虽然说不少文学评论家也知道科幻小说之前有被批判,但是在面对周向南的这部《触不到的恋人》小说,更多的文学评论家却实在是没有太大的理由批判,因为小说本就是虚构创作的,是否符合现实,是否荒谬,这些都是文学的可能性,魔幻现实主义小说不同样充斥着魔幻与荒谬感,至于不尊重科学,更是让一众文学评论家保持沉默,一如当他们当初在科幻小说界面对科学界批判时的保持沉默。

因为他们都很清楚地知道文学创作本就是自由的,而周向南的这部小说本就是关于想象力的创作,一如小说名字就已经给出了答案,本就是触不到的恋人这样的一个特别的爱情故事,不是什么平凡的世界,过去的伤痕和反思。

他们作为文学评论家,但也是读者,周向南的这部小说也给他们打开了一个文学新世界,让他们知道文学的另一种可能性,他们又怎么可能会不为之惊艳,他们也知道文学的世界在作家的想象力之下,从一开始就是自由而无边际的,当文学的边际出现,那也只会意味着是下一扇门的开启。

而且这些文学评论家们更加清楚地知道身边其他青年读者们对于周向南的这部小说是如何激烈的讨论,疯狂地追捧这部充满想象力的爱情小说。

没错,相较于文学评论界的安静,那么全国的文学青年们则是爱死周向南的这部爱情小说了。

读者们才不会知道和在意什么科幻小说是精神污染,他们只知道自己是完全被周向南的这部爱情小说给打动了,纷纷写信给周向南,写信给《收获》杂志社,文学评论家可能没有发表看法,但是他们这些深受感动和震撼的读者关于这部《触不到的恋人》却是有太多的话想说,想要倾诉。

《收获》杂志社自然会收到全国各地读者的来信,他们也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周向南的这部《触不到的》

人民群众也是评论家,应该说他们才是真正的文学评论家!

“这些信都是写给周向南同志的,他们都是非常喜欢《触不到的恋人》的读者来信。”

“是啊,我这里也看了很多读者来信,都是想问《触不到的恋人》最后结局那位张琪到底活下来没有?”

“周向南在《触不到的恋人》最后结局留下的这个悬念,看样子读者们都想知道答案,一个个都在追问。”

《收获》杂志社的不少编辑也会拆阅看读者的来信,自然非常清楚最新一期杂志上发表的《触不到的恋人》引起了相当大的反响,这些反响不是文坛上的文学杂志评论接连不断,而是读者来信接连不断。

真就是接连不断,相当多的读者来信,这一麻袋一麻袋的信件让收发室的同志都感到一定压力,因为信件真得太多了。

虽然说《收获》杂志社的编辑早就知道周向南这位作者相当有名,被称为天才作家,前面两部小说真正的轰动全国,但他们还是低估了周向南这位年轻作家的影响力,实在是太受文学青年的喜爱了,不愧是被读者评选为十位最喜爱的诗人之一。

因为周向南小说的动人,再加上《触不到的恋人》依旧是关于爱情,关于书信,如此特别的爱情故事怎么不让一众文学青年追捧,更关键的是周向南的这部《触不到的恋人》在最后并没有给出明确张琪的结局,而是如小说《边城》一样给了一个悬而未决的开放性结局,自然让一众文学青年网无法接受纷纷写信给杂志社发表自己的意见,想要知道小说主人公最后的结局。

张卫国看见这么多的读者来信,不禁笑着说道:“听说之前周向南的那部《情书》让全国的邮递员同志都十分辛苦,《人民文学》杂志社那边收到的信件都数不过来,现在看来只怕一点都不夸张啊。”

“肯定是,真得没有想到会有这么读者喜爱周向南的这部《触不到的恋人》,之前还担心这部小说会引起一些批判。”

听见这话,张卫国想了一下,不禁说道:“文学的世界不是属于某个群体的,而是属于那些热爱文学的青年,是属于人民群众。”

“说的一点没错,这些信件就证明了读者们是喜爱周向南写的这部小说的。”

杂志社的编辑们虽然一开始也都非常惊艳于周向南的《触不到的恋人》,但是在《人民文学》和《当代》退稿,自然也让他们感到一定的压力,不过还是巴老有魄力,拍板决定发表周向南这部小说,现在看来这个决定没有错。

的确如此,不管文学评论界是安静,还是热议,现在《触不到的恋人》在一众文学青年间是非常火热的。

这一点就连退稿的《人民文学》杂志社同样也非常清楚。

朱炜看着读者的来信,有些意外,有读者把对《触不到的恋人》的信件寄到了《人民文学》杂志社,这让他感到好笑,同样也有些可惜,他自然很清楚京城文学圈子里面关于周向南的这部《触不到的恋人》讨论,应该说是受到了一众文学青年的疯狂追捧,纷纷都在热议讨论这部小说的科幻情节与其中的爱情故事。

他同样也被周向南的这部想象力之下的爱情小说所打动,只是而可惜《人民文学》把这篇小说给退稿了。

这样一部具有特别意义,完全不同于现在主流风格的小说就这么被《人民文学》拒之门外了,实在是太可惜了。

“朱主任,周向南这部《触不到的恋人》很受读者喜爱啊,京城这边的文学青年们现在都在讨论这部小说。”

“看样子,还是我们没有《收获》那边的魄力啊,真得有些可惜啊!”

听见身边同事这话,朱炜心里不禁点了点头,他心里更多的是佩服,还是不得不佩服《收获》杂志,说道:“巴老一直都说文学创作应该自由,他说得一点都没错。”

那位编辑也连连点头,发自内心地感叹道:“是啊,文学的创作就应该自由,自由的创作才会有如此充满想象力的小说出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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